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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兩短的,剛剛咱可說過了,上有老孃,下有孩子,往眼目前兒看,還有咱們一撥兒的這些弟兄。眼下這形勢您還看不出來嗎?這小秦王戰功赫赫,他那哥哥兄弟早就憋著要弄他了,他可還沒個防備呢。咱們這些兄弟,就那倆牛鼻子,鐵了心是站在秦王那邊兒的,剩下的劃拉劃拉也都跟李世民不錯,這要是建成元吉把李世民給扳倒了,回手兒就得收拾這些弟兄。到時候甭說老兄弟的仇,咱們這些哥們兒弟兄恐怕誰也得不了好兒。二哥啊,過不過得去這個坎兒,可不是您一條命啊!”
俗話說得好,話是開心的鑰匙,程咬金最懂秦瓊這個人,知道這時候光安慰沒用,你得把他肩膀兒上那副擔子還給他壓上,這人反而就垮不了了。老程陪著叔寶嘮嘮叨叨半天,把這些話可就都說開了。秦瓊歇了歇,覺得心裡略微好過點兒,這才讓程咬金又把李世民和魏徐二人給請進來。
仨人進來一看,見秦瓊雖然還是滿臉病容,不過精神看得出強了那麼點兒,不由得心裡暗暗讚歎,看來這程咬金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甭管什麼歪門邪道兒的主意,只要能把二哥給勸過來,這就是大功一件。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章
書不囉嗦,從這回一過去,秦叔寶的病還真就慢慢兒有了點兒起色,雖然說還是臥床不起,可是吐血吐得不那麼兇了,整個兒人在慢慢兒地恢復當中。又過了倆月,武德天子當初降旨讓工匠雕刻的羅成的屍身已經完工,由李淵親自下旨,挑選合適的日子,給越國公羅成大辦喪事,滿朝文武都來祭奠。
大家夥兒心裡誰不明白啊,這人都沒了,喪事辦得再風光,純粹是辦給活人看的。可是也只有用這種方式寄託哀思而已。
秦瓊強撐著自己起來,親自挑選了羅成平日裡喜歡的衣物,都給那棺材裡雕的那屍身穿上,又把淤泥河中打撈起來的那一包箭頭,都給放到棺材裡邊兒,那上面都沾染過羅成的血肉。秦瓊暗暗留了一枚在自己身邊兒,跟羅成留給他的那塊袍襟裹在一起,貼身兒密密地揣著。
等這場喪事辦完了,秦瓊傷心加上勞累,這病又是一場反覆,又臥床將養了幾個月,這才能下地。就給武德天子李淵上了一份告病的本章,要告假回山東原籍養病。
李淵收到這封奏章,二話都沒說,御筆一揮,就給準了,又賞賜下許多的珍品良藥,說現在天下安定,讓叔寶回原籍安心養病,不必牽掛軍務。
程咬金在旁邊兒一聽,往出一蹦,說:“萬歲爺,這個……我老程是個粗人,不會寫什麼奏章什麼的,我就直接跟您在這兒說了吧。我二哥自個兒回山東養病,我可不放心,既然眼目前兒也不打仗,這朝裡也沒我什麼事兒,我老程也跟您這兒請個假,陪我哥哥一塊兒回山東,也有個照應不是?您看我這事兒,您是準啊,是準啊,還是準啊?”
李淵一聽,得,我還沒說話呢,你這兒先給自個兒準了。不過心想這也正好,一來是這程咬金和叔寶兄弟情深,陪他回去有個照應,二來呢,這個人不在朝上,我也清靜省心。當下帶笑開言,說既然魯國公這麼說了,朕焉有不準之理啊。完了御筆一揮,也準了程咬金告假回鄉。
等秦瓊跟程咬金離開長安那天,以李世民為首,加上和秦程二人交好的一眾文武,都來相送,大家是彼此一通囑託,最後是灑淚分別。
先不表秦程二人,咱們先說長安這邊兒,自打把建成元吉貶為庶民,李淵心裡也不舒坦,再加上年事已高,乾脆把一切日常國事交給秦王李世民處理,自己圖個清靜。這李世民可也是有經天緯地之才,把個大唐朝治理得井井有條。
但是消停了不到一年的工夫,這朝中裡裡外外又不太平了。從裡邊兒,有建成元吉私通了後宮的兩位奸妃,在李淵耳朵邊兒沒少進讒言,又折騰出宮門掛玉帶,陷害小秦王的事情來。多虧文有魏徵徐懋功、房玄齡杜如晦褚遂良等一干臣子,武有尉遲恭為首一眾武將,這才保著秦王度過了這場風波。可是建成元吉藉著這場風波又恢復了英王齊王的爵位,只不過怕文武百官彈劾,沒再讓李建成一下子回到太子之位。這不是咱們這部書的主線,咱們就不詳細交代了。
再說外邊兒,這一日北方突厥發來戰表,卻原來這蘇烈蘇定方投奔了突厥,憑三寸不爛之舌,就說動了突厥狼主保康王,發來國書戰表,說你李家乃是竊國之賊,你李淵登基名不正言不順,我限你在要三個月之內,寫來降書納來順表,給我突厥年年納貢歲歲稱臣,否則我突厥就要起大兵和你大唐刀兵相見。
這封戰表一收到,在朝上這麼一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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