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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的脈相,又把剛剛看病的軍醫叫來,倆人走到外面去小聲兒商議了一陣兒,這才重新走進帳中。
李世民又問徐懋功,徐懋功說的和剛剛軍醫說的也都一樣,小秦王看看床上的秦瓊,雖說是剛剛吃了藥,可是還沒見效,叔寶還是臉色蠟黃,看得出被子底下那身子一個勁兒地直哆嗦。李世民心裡這個心疼啊,趕緊讓小校,多點炭火,把這帳子裡給我弄暖和了。
不一會兒工夫小校端進好幾個大炭盆兒來,這帳裡暖和是暖和了,可是一下子滿是炭火的味道。秦瓊在那兒躺著,被這炭火氣一衝,就覺得胸口憋悶,喘不上氣兒來,側過身趴在床邊兒又是一陣咳嗽。李世民跟程咬金趕緊過來給他順氣兒拍背,徐懋功這時候看完了方子,一見這樣子,趕緊又吩咐,把這些炭盆兒都端到遠處去,別都擱跟前兒這燻著。
他們這兒一通忙亂,秦瓊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可是覺出來嗓子眼有腥氣,用手把嘴一捂,知道有些血沫子嗆在手心兒裡了,叔寶暗暗把拳頭一攥,沒讓別人看見。
李世民一看這不行,回頭兒跟徐懋功商量,說營中條件可太艱苦了,並非是養病的所在,你看這營帳,都冷成什麼樣兒了。我看白良關劉國禎的帥府條件不錯,是不是把元帥送到那裡暫住一段,也好讓他將養身體。
徐懋功略一沉吟,心裡有點兒為難,可還沒等他說話,秦瓊已經聽見李世民的話了,在床上撐起身來,說了一聲“不可如此”。
程咬金在旁邊兒趕緊扶著,秦瓊顧不得自己氣喘吁吁,就跟李世民解釋,說我在營內不露面,由三弟代理軍務,短時間內還不會有人起疑。可是一旦到劉國禎的帥府養病,免不了走漏風聲。就怕到時候長了敵軍計程車氣,亂了我軍的軍心。
徐懋功也是連連點頭,一邊兒心疼二哥,可是又知道秦瓊說的都對。李世民看看倆人,心裡暗挑大指,罷了啊,軍師大帥在這種情況下,首先想的是這肩膀上的責任,有這樣的臣下,我大唐江山焉能不穩!
徐懋功吩咐下去,所有知情人等,一律對大帥的病情嚴守秘密,吩咐門口元帥的親兵,除了我們幾個,其餘任何將軍來找大帥,一律都說大帥不在,就說元帥剛剛出去了,有什麼事兒讓他找軍師去。
回頭又囑咐軍醫,嘴上得有把門兒的,回去跟誰也不能說。每天三頓藥,煎好了用食盒送來,別讓人看見是藥。
一通安排囑咐完畢,秦瓊就在營中閉門不出,秘密地將養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第30章
他這病的確就像軍醫說的,並不難治,三五天過去,就能夠自己扶著床頭下地了。這一天秦瓊剛喝完藥,李世民跟徐懋功前來看望。徐懋功看過了秦瓊的脈相,照舊把一些緊要的軍務簡單跟秦瓊講了講,說都有什麼什麼事兒,我們是怎麼怎麼處理的。可是一邊兒說著,秦瓊就發現李世民和徐懋功倆人神色不對。見徐懋功眉頭緊鎖,有躊躇之色,再看李世民,也有點兒心不在焉,而且仔細看還帶著幾分怒氣。
等把軍務說完了,徐懋功說今天大概就這麼些事兒,二哥您歇著吧。說完剛要起身,秦瓊說慢著,叔寶就問,說三弟,確實今天就這些事兒了?
徐懋功心裡還能不懂嗎,可是暗暗嘆口氣,衝著秦瓊一笑,說:“二哥,的確今天沒什麼別的事兒了,您就安心休養吧。”
秦瓊一皺眉,扭臉兒又問李世民,說:“千歲,您也沒什麼事兒要跟我說的嗎?”
李世民心裡笑不出來,可臉上強帶著笑,說:“元帥啊,小王的確沒什麼事兒啊,您別胡思亂想的,安心將養身體方為三軍之福。”
秦瓊一看這倆人越是不說實話,越知道這裡邊兒有事兒,秦叔寶本來是靠在床上坐著,他心裡一著急,用手一撐床邊兒,可就把身子坐直了,一撩被子就要下地。李世民和徐懋功一看趕緊攔著,一個叫二哥,一個叫元帥,說您要幹什麼去?
秦瓊把臉一繃:“王爺,軍師,秦瓊雖在病中,但是這元帥之職尚未卸任,你們若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這可不對!你們二位既然不願意說,秦瓊只能自己去中軍帳看看。”
徐懋功跟李世民對看一眼,知道瞞不住秦瓊,倆人按住秦瓊,徐懋功說:“二哥您別動,這事兒小弟剛剛跟千歲商量了,是千歲不讓告訴您,怕你著急。可是這事兒早晚也得讓您知道,我就跟您說了吧,是這麼這麼回事兒。”
書中代言,出什麼事兒了呢?原來這邊兒李世民秦瓊帶兵和突厥開兵見仗,這長安城內可有了貓膩兒了。突厥保康王駕下秘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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