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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代言,秦瓊的羅家槍當初是跟羅成學的,北平府後花園傳槍遞鐧,倆人手把手兒地把槍鐧的招式互相傳授了。可秦瓊在槍法上的造詣的確比羅成可差著那麼一塊,就說這一招梅花七蕊,秦瓊當時學的時候,最好也只不過抖出五個槍頭兒。羅成當時就跟秦瓊說過,說表哥你也不必太往心裡去,這招是羅家槍裡的絕招之一,你能抖出五個槍頭兒,已經足夠在戰場上奪人心魄了。秦叔寶也知道自己在槍上無論如何也及不上羅成,他的性格遇見事兒也不是特別強求的,所以這一招也就學到這兒了。
後來羅成命喪周西坡,秦瓊告假回山東養病,回到老家等身體好了,羅松又重新指點了秦瓊的槍法。人說羅家槍不是不外傳嗎?的確是,不過對秦瓊那不一樣,羅松雖然不知秦瓊羅成二人那層親密的關係,但是也知道這倆人感情最深,對彼此那都是一心一意。再說了,羅成當年已經把羅家槍都傳給了秦瓊,以後他這份兒仇多半也得著落在秦瓊身上幫他討回這個公道。另外羅透過繼在羅成名下,以後這孩子長大了,這槍法也得秦瓊給他把著,所以說羅松是一點兒沒剩,都教給秦瓊了。
正因如此,秦瓊在這條槍上的能耐,可漲了不少,今天不但使出這招梅花七蕊,而且一抖這條槍,但見槍光閃閃,真好像雨打梨花一般。上三槍,插花蓋頂,下三槍,枯樹盤根,左三槍,白鶴展翅,右三槍,怪蟒翻身;扎眉心掛雙眼,扎喉嚨帶兩肩,扎前心掛兩肋,扎小腹掛雙腿;順著是槍,橫著當棒,上崩,下砸,裡撩,外劃, “呼呼呼”大槍掛風,風雨不透。(搜的評書的贊兒,看著眼熟的別懷疑是抄襲,因為就是抄襲。)
蘇定方挺大刀接架相還,打了十幾個照面兒,越打心裡越膽寒,對面秦瓊這條槍,真宛如當年潼關前的羅成復生一般,一個沒躲開,讓秦瓊一個“巧女紉針”,槍尖兒順著大腿外側就給豁開了一條血槽。蘇定方哎呀一聲,撥馬往本陣就跑。
秦瓊那能放得過他嗎?催馬在後面緊追。可是對面弓箭手一陣亂箭,秦瓊挺槍撥打鵰翎,把這陣亂箭給撥開啟了,蘇定方可已經跑遠了。等追到關前,突厥的人馬已經關門落鎖扯起吊橋,城牆上弓弩齊發,灰瓶炮子滾木礌石往下一通兒扔,秦叔寶恨不得把牙根兒都咬碎了,把手中大槍一舉,代替令旗,下令唐軍攻城。
唐軍大隊人馬,豎起雲梯攻城,秦瓊親自在陣前督戰,將士無不奮勇爭先,但是這野馬川城牆堅固,一時間急攻不下。程咬金把馬帶到秦瓊旁邊兒,他倒是不擔心這城拿不下,而是擔心秦瓊的身體。畢竟昨天才見他犯過舊病,今天上陣廝殺了那麼一場,怕過了力又有什麼不妥。
他一走近來,才發現秦瓊臉色極其難看,滿臉全都是汗,倆手緊攥著呼雷豹的鐵過樑,眼神兒有點兒發散。老程就知道不好,叫了一聲“元帥”,叔寶這時候和蘇定方一場大戰,別看佔了上風,但是的確是過了力了,就覺得這心口疼得跟有把小刀子剜的似的。他勉強支撐著端坐在馬上,連程咬金叫他可都沒聽見。
程咬金一看更知道不對勁兒了,把戰馬帶到呼雷豹的旁邊兒,兩馬並轡,老程伸出手去扶住了叔寶的後腰,在他旁邊兒叫了兩聲二哥。
秦瓊強打精神答應了,程咬金說:“二哥,你下去到營中歇歇吧,這兒有我們大夥兒呢。”秦瓊搖搖頭:“咬金,今日我定要親手抓住那蘇定方,你不知道,羅成……”這名字一說,他胸口疼的又是一陣厲害,頓了頓才接著說,“羅成的屍骨,有可能在他的手中。”
剛剛秦瓊和蘇定方兩個人在陣上所說的話,後邊兒大隊人馬距離太遠,都聽不見,現在程咬金這麼一聽,心裡一翻個兒,心裡話兒原來如此啊。
他知道了這件事兒,也知道秦瓊放不下,不可能從陣上下來,也只能在旁邊兒陪著,時刻看著二哥的情況,怕萬一他撐不住倒下來。
這一仗時間可打得不短,按現在的時間可就到了下午了,城上抵抗的勢頭有點兒見軟,可是一時間還沒有突破。就在這時候,一騎探馬來報,說啟稟大帥,這野馬川北面的城門開啟,蘇定方帶同一隊親兵,已經棄城而逃,往沐陽城方向逃走了。
秦叔寶冷笑一聲,心想蘇定方,好歹你也是一員大將,今天居然能做得出棄城而逃的事兒來,實實地讓人不齒啊。你以為你逃出了野馬川就跑得了嗎?別說你逃到沐陽城,就算是上天入地,我秦瓊也放你不過。
秦瓊命傳令兵把尉遲恭給叫回來,尉遲恭正在前線指揮攻城,一聽元帥有令,趕緊撥馬回來,秦瓊叫他過來吩咐了一番,說你要這般如此。尉遲恭答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