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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還是沒能走出當年的事故陰影,還有……受傷的右手怎樣了,
“你的手?”,只是輕輕的一句問道而已,怕會觸碰到夏夕敏感的神經,
右手?夏夕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處有著一條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的疤痕,那是當年的手術痕跡,聽說會跟她一輩子呢,
“嗯,老師我沒再拉琴了”,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彷彿說的並不是她的事一般,但緊握杯子的手洩露了她的心思,她很在乎,怎麼會不在乎呢?那是她曾經熱愛如生命的東西啊!
只是……只是當年的事,遠遠不止只是她受傷的右手這麼簡單……
還有那天車禍中沒了的一條的生命,因為被檔去的大部分衝力,她重傷的只是右手,而她唯一的摯友,為了她則是沒了一條命,那是多長時間也沒法沖淡的回憶,噩夢般的回憶……
一直被壓在心底的負罪感,這些年來一直都折磨著她,沉重到連只是想要碰碰琴都會出現,
回去的路上,周圍的人在說些什麼、幹些什麼,她早已聽不清楚、看不見,不想要回去,自顧自的坐車去了臨近的一家酒吧,點了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壓下心底那股早已逼得她透不過氣的壞情緒。
以前的夏夕跟頹廢這兩個字沾不上邊,不論任何事,她總能找到解決的方法,就連當年家人強烈反對的學大提琴,只要她認定的東西,誰也阻止不了,而能阻止她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說白了,夏夕不過就是過不了自我心裡那道關卡,選擇自我麻痺,過去三年來的流浪是如此,現在的用酒精麻痺,同樣亦是,
譚小飛到的時候就是見到這麼一副光景,不要命似的灌自己酒,下午他給她打了無數通電話,終於有人接了,卻被一把不知道的人的聲音告知道,她現在在xxx酒吧,他擔心得要死,連忙的開車過來,
“夏夕,再喝下去就要胃穿孔了”,還好這個時的酒吧不是生意最旺的時間,小飛看她醉的幾乎要滑下去的身子,連忙伸手兜住了她,才不見了一天,是遇到了什麼壞事情了?心情變得這麼糟糕,竟然要來酒吧買醉,
“你誰啊?長得這麼醜”,夏夕醉眼朦朧的揮舞著手就要趕走眼前的人,譚小飛無語了,就連喝醉酒了還要說自己丑,他不禁望向吧檯玻璃上的自己那張絕對高顏值的臉,只能無語的抽抽嘴了。
“好了好了,我醜行了吧!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譚小爺輕輕鬆鬆的就抱起眼前的女孩,埋了單就往門口走去。
第十八章
依然是那輛紅色法拉利,只是靜靜的停在那裡就引來不少路人側目,和跟它初見的主人一樣的印象——囂張又驕傲。
小飛把夏夕安穩的放在副駕駛上,細心的給她寄好了安全帶後自己才上車,法拉利平穩的開出去,夏夕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一伸手用力的就把車窗全開啟,夏夜的風吹得人很是涼爽,原先車內悶悶的空調氣被外面的風一下子就吹散了,
一下間譚小飛犯難了,到底要不要聯絡夏伯父?但最終想了想覺得不行,要讓她醒來後知道自己做的,非得削了他不可。譚小飛越發覺得自己對夏夕是中了潛意識的“奴隸”毒了,還沒追到她自己就變成這樣了,忠犬性質顯露無疑啊!
“真拿你沒辦法啊!”,夏夕一直鬧著不肯回去,但小飛也不清楚她嘴裡的回去是回哪兒,非要拉著小飛帶她去飆車,譚小飛最後很是無奈又帶氣的揉了揉夏夕的頭髮,故意揉得髮絲散亂的,終於還是如她的願開去了三環。
飛速在三環的道路上,平時他就在這裡進行過了無數次的飆車,但今天晚上是他飆車記錄中最慢的一次,雖然答應了夏夕這個酒鬼去飆車,那只是口頭答應而已,小飛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免得她難受。
饒了兩圈後譚小飛就找了地方停了下來,一停車夏夕就衝出去吐了起來,卻見她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麼來,停車的地方並沒有幾輛車經過,
遠處能看見一些燈火,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人在遠處偷偷的放起了煙花來,小型的煙花升得並不高,人群歡呼的聲音比它還要大些呢,夏夕就在煙花炸起的那一刻抬起了頭來,被風吹的有些紅的臉,眼眶紅紅的,明顯剛哭過的痕跡,這是譚小飛第一次看見夏夕的眼淚,這個女孩在他面前的第一次哭。
從少就受到優質的教育,隨手能接觸最新最流行的新鮮東西,性格冷淡自持跟家庭成長環境有關,只是她一直都比他想象中要睿智堅強,在六爺的事情上,當時一個人就敢來找他放人,到後面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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