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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開天說起。。。。。。”
有了這個話題做緩衝,黎耀楠就像是被開啟了一道閘門,言語也多了起來,繪聲繪色為林以軒講起了上古演義。
林以軒開始只是敷衍,後來卻聽得入了迷,心裡不得不承認,黎耀楠這人雖然不咋樣,但故事說得確實好。
黎耀楠說得口乾舌燥,見林以軒還沒有叫停,只能繼續講吓去,完了之後喝了一口茶水:“目前只寫了這麼多,等有了下文我再講給你聽。”
“好啊!”林以軒淺笑著回答。
黎耀楠接著又說道:“這幾日我頂了一間鋪子,改日帶你去看看。”
“嗯!”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甚至比從前更好,至少林以軒從前不會對他露出笑臉,黎耀楠告訴林以軒,他把茶鋪的說書先生已經找到了,只待鋪子裝修好就可以開張。
林以軒靜靜地聽著,卻沒有聽故事時認真,時不時還諷刺一兩句。
黎耀楠聽見他的諷刺,反而變得喜笑顏開,林以軒若不諷刺他,他心裡總覺得沒底,被刺個一兩句反倒放鬆下來。
他們誰都沒有提起那晚的事,彷彿不約而同忘記了一般。
離開逸軒閣,黎耀楠心裡舒了口氣,回去後便讓人把他寫好的上古演義手稿送來。
林以軒略一思索,讓人把手稿抄御一遍,看著黎耀楠的計劃書,寫了封信,轉頭吩咐下人,在京城也開一間茶鋪。
自從這次和林以軒聊天以後,黎耀楠每日都會過來一趟,兩人的關係從表面上看也恢復了正常。
只有黎耀楠自己才知道,他這幾日有多憔悴,幾乎徹夜未眠,每每入到夢中,總會被那場暢汗淋漓的歡愛驚醒,原以為見過林以軒後會好點,誰知反而更加嚴重,夢中銷魂的交合,身體與身體之間的碰撞,弄得他身心疲憊,直到夢醒,夢裡歡愛留下的餘韻,似乎都還在心口徘徊。
他覺得自己病得不輕,難道真變成同性戀了?黎耀楠心中游移不定,對此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有些不敢置信。
為了怕自己弄錯,這一天晚上,黎耀楠抽了個時間,目光盯住揚州城內最大的一家小倌管。
他覺得自己可以試試。
只是剛一來到小倌管,他就被裡面的男倌驚住了,聞著一鼻子的脂粉味,看著打扮得形態各異的小倌,突然覺得倒盡胃口。
老鴇還不停的吹捧著:“客官第一次來吧,瞧著好生俊朗,可有喜歡的公子沒?咱們南風管可是揚州城內最大的倌管,保證你滿意。”
黎耀楠這一次是被嚇跑的,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那些搽脂抹粉的男人,頭戴金釵,耳戴環扣,上手還豎著蘭花指,黎耀楠覺得自己如果再不走,肯定會吐出來。
扔下銀子就往外跑,老鴇橫眉怒目,看見銀子臉色才略為緩和,接著便罵罵咧咧,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沒本事還逛什麼妓院!
黎耀楠出了小倌管,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他剛才確實被噁心到了。
忽略心裡的那點失落,黎耀楠很快振作起來,看樣子他並沒有變彎,晚上之所以會做那樣夢,肯定是那一晚對他的印象太深刻,加之對林以軒的內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讓他變得不正常。
或許是受到驚嚇,亦或許是黎耀楠想通了,當晚,他安安穩穩睡了一覺,再也沒有從夢中驚醒。
發現自己恢復正常,黎耀楠心情愉悅,他就說嘛,自己妥妥的一個直男,怎麼會因為睡了一次男人就變彎,不去想心裡那些小小的遺憾是怎麼回事,黎耀楠打起精神,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鋪子、話本都有了著落,他現在要開始尋找教書先生,為明年的科舉做準備,古人的科舉制度,他早已經瞭解過,貢院九天就夜的考試,這種罪,一生只遭一次就夠了,他可不想再重複,所以不考則已,若考他便一定要中個舉人回來。
林以軒很快就發現黎耀楠的轉變,這幾日黎耀楠雖然天天過來,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不同,言語間卻總帶了一分小心翼翼,無論自己提出什麼要求,他哪怕心裡不情願,也會耐著性子完成。
林以軒心安理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使勁地開始奴役。
例如讓黎耀楠給他講故事,別說,黎耀楠寫的話本確實不錯,如今已經講到女媧造人。
原來雙兒並不是被遺棄,女媧造了男人和女人之後,世界雖然變得熱鬧,但女媧總覺得還是少了一些什麼,女人的體柔弱容易生病,小孩也不容易養活,女媧終於找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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