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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那朕允了你如何。”
林致遠有苦說不出,心裡把弟夫罵了個遍,皇上哪有那麼好糊弄,想了想道:“微臣只願行兵打仗,父親他們。。。。。。微臣只效忠皇上。”
皇上目光暗了暗:“你倒是會說話。”
林致遠選擇賭一把,他記得黎耀楠曾告訴他,皇上不喜歡被人矇騙,君臣之道貴於誠,目光逐漸變得堅定:“微臣也是實話實說,弟夫曾經說過,咱們是皇上的臣子,安守自己的本份即可。”
“好一個安守本份。”皇上緩緩笑了,這話他倒是相信。
林致遠剛剛鬆了口氣,只聽皇上又道:“安守本份還給你出餿主意,本想晉升他為按察使司,如今還是算了罷。”
林致遠被噎了一下,皇上心情卻是好了很多,看見別人難受,他就舒坦了,黎卿家的官位,還是等等在升吧,居然膽敢揣摩聖心,確實要給他一點教訓。
“皇上聖明。”這幾個字吐出來,林致遠憋得難受,弟夫的官位為被他黃了。
皇上心裡高興了,態度也隨意起來:“說吧,景陽侯府又有何事?”
林致遠受寵若驚,心裡猶如驚濤駭浪,從未想過,皇上對弟夫居然如此寵幸,林致遠沒有絲毫猶豫,他決定實話實說:“父親讓微臣停妻再娶。”
皇上挑了挑眉,淡淡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是應當。”
林致遠有條不紊地回答道:“微臣之妻乃母親做主,三媒六聘納入府中,如今小兒已經兩歲,父親要孝順,母親同樣要孝順,然則,父親有庶子,有繼母,眼下又即將有嫡子,母親卻只有微臣一人,為了孝順母親,微臣只能辜負父親的一番好意。”
“黎卿家教你說的?”皇上淡淡的問道,這話聽起來像是黎耀楠的風格。
林致遠沉默了,覺得壓力很大,皇上對弟夫似乎非常瞭解。
皇上輕笑了一聲,如此刁鑽的狡辯,除了黎卿家還有誰能想得出來:“說說雲南的近況吧。”
“雲南一切很好,梯田全面開始耕種,商業稅目前也提上日程,戰後一些地方如今正準備重建,弟夫。。。。。。”林致遠咬了咬牙,一鼓作氣地說道:“弟夫抄了巡撫一脈不少富商的家,所得錢財三成上繳國庫,五成用於建設,還有兩成在衙門,以備不時之需。”
皇上的情緒很複雜,對於黎耀楠他是相信的,然而被一個臣子猜透心思,他又覺得很不高興,只是想起雲南這場戰事,想起黎卿家之前的提醒,他心裡有些歉疚,深深地看了林致遠一眼:“行了,你下去罷,即日啟程上任,其他事情不必理會。”
“謝皇上。”林致遠又驚又喜,只要跟皇上備報過,他可以光明正大拒絕侯府,上任之後,京城的一切事情與他無關,以後縱然有什麼禍事,想必也牽扯不到他身上。
皇上嘆息了一聲,難得景陽侯府還有一個明事理的人,近幾年隨著皇子長大,下面的臣子蠢蠢欲動越來越不像話,待他百年之後,又如何放得下心,太子。。。。。。
他那樣寵著太子,從小給他太子之位,也不知是對是錯,皇上第一次覺得迷茫了。
罷了,他現在的老骨頭還能多活幾年,還是再看看罷。
隔日,皇上的聖旨下來了,林致遠片刻也不耽誤,立即啟程返回雲南,景陽侯府得到訊息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京城二十里,氣得林三老爺直跳腳,大罵林致遠不孝。
隨後,皇宮裡很快傳出風聲,按照林致遠的話照本宣科,不孝母親,不孝父親均是不孝,林大人為了孝順母親,特意求了皇上恩准,從此與景陽侯府劃清界限。
林致遠這話不合規矩,然而又在情在理,旁人說不出他什麼錯,畢竟他可是為了孝順母親才去求的皇上。
景陽侯府息聲了,不管他們怎樣憤恨,怎樣咬牙切齒,這個啞巴虧他們只能吃定了。
恍然間,林大老爺回憶起,打從哥婿上京,景陽侯府的名聲一路下滑,似乎就沒出過什麼好事,簡直是一個掃把星。
就連林致遠也沒想到,皇上會幫他把尾巴掃乾淨,從此以後徹徹底底和景陽侯府再無聯絡。
皇上心中其實也有考量,林致遠是連將軍的徒弟,這事有利有弊,皇上想在連家軍安插人手,林致遠是最恰當的人選。只要將黎耀楠握在手中,他不怕林致遠不聽話。
衡治之道,莫過於此,皇上心裡門清得很,他此舉也不過是順著林致遠的要求,斬斷他最後的退路。
不少人笑話林致遠傻,然而,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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