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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可以去見一見傳說中的那些人……現在這個時間,除了身在米蘭已經有主的達·芬奇,文藝復興美術三傑中,米開朗基羅似乎是在羅馬,而拉斐爾尚未出師……想到這些人曾經只出現在他學習的資料當中,明夷覺得或許這個遊戲還有的一個可取之處就在於他能夠面對面見到那些只存在於第一紀元歷史中的人物。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使明夷突然意識到,在這個混亂的時代,有時就連生存都是一種奢望。
原身的叔父弗雷德裡克本來是沒有多大可能繼承王位的,畢竟原身的父親擁有兩個活到成年的兒子——他以及他的哥哥,斐迪南。1495年,由於法國對那不勒斯的佔領,他的父親放棄王位前往西西里避難,這個身體的原主便開始與哥哥斐迪南爭奪王位,最後棋差一招,不得不緊隨其父的步伐流亡西西里;但誰知道他這個便宜哥哥剛一登基就上了天堂,沒等原主反應過來,他那個一向蠢笨的叔父就被現任西班牙國王,阿拉貢王國的天主教徒斐迪南推上了王位。
對此,明夷也不得讚一句傻人有傻福。
但明夷沒想到,登上王位之後他這個叔父的頭腦完全沒什麼長進!
就在切薩雷離開後不久,教皇特使就來到了那不勒斯,攜帶著大量禮物對國王說兩個家族之間的聯姻可能要推遲7個月的時間,對方給出的理由是,“教皇的女兒身體不適,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但弗雷德裡克卻以為這是教皇對於盧克蕾西亞與阿方索的婚事反悔的前兆,一瞬間,國王心中閃過萬般念頭;最終定格在腦海裡的就是——解決掉阿方索這個禍害。
關於“阿方索是禍害”這個命題,國王的論據有二:其一,教皇突然有了反悔婚事的念頭,最大的可能是紅衣主教切薩雷·波吉亞對於那不勒斯的態度不滿,但這位主教大人在那不勒斯逗留期間,他的態度可稱得上是恭恭敬敬,無可指責,唯一有可能得罪紅衣主教的,只可能是對這樁婚事不情不願的阿方索;其二,由於阿方索對於那不勒斯王位的繼承權要比他的正統的多,自從阿方索從西西里歸來,周邊不斷有小人想要把他捧上王位,自己的位置都已經開始坐不穩了。
於是,一番謀劃後,比謝列公爵府的一個僕人在夜色中離開了王宮。
明夷正在畫室裡胡亂作畫發洩自己的情緒,突然就聽見有人敲門。一個男僕端著水果走了進來。
明夷隨意地擺手,讓那人趕快離開別攪了自己的靈感,那僕人卻在明夷腳邊單膝跪了下來。
明夷瞟了他一眼,把畫筆放下,問他,“你這是怎麼了?突然間這樣?”
那僕人聲音恭敬,“公爵大人,現在,您的處境十分危險。國王他想要對您下毒。”
明夷微微向後靠在椅子上,半眯起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這群僕人中他還算熟悉的,畢竟從原主的記憶中看,從西西里歸來後一直是這人在照料他的起居。但是,如果他沒記錯,這人也是他的叔父派來的人吧……
那人知道明夷看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審視,但他毫無其他反應,反而更加恭敬地垂下了頭。
“那就讓我看看吧。”明夷聲音有些冷淡,“賀拉提,讓我看看你的決心。”
這句話彷彿是一句鼓勵,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頭,眼神平靜又暗含狂熱地看著明夷,一時間這男人的臉色竟然顯得有些詭異,但不可否認,男人的表情十分堅定。
自從賀拉提告訴他他那個便宜叔父要下毒害他,明夷連發洩情緒的心思都歇下了,就那樣坐在椅子上等著夕陽西下,等著賀拉提來叫他用餐。
明夷看著眼前豐盛的菜色,面無異色開始用餐,直到他的第一杯酒喝完,一個男僕走過來為他斟酒,站在明夷另一邊的賀拉提卻突然發難,直接扼住那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把酒壺擲到了地上。葡萄酒液從壺口流了出來,本應是深紅色泛著果香的液體卻因為毒|藥,在震盪下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明夷嫌惡地看著被賀拉提掐的臉都漲成了紫色的男人,對著四周戰戰兢兢的僕人揮了揮手,說,“你們都下去吧。”又對賀拉提說,“你把他帶去刑室處置吧。”明夷說著就站了起來,抬腳欲走,猶豫了一下又說,“留他一條命。問出來原因就是了。”
賀拉提點頭,單手製住男人向著刑室走去。
明夷一路冷著張臉走回臥室,使得所有的僕人都對他退避三舍,唯恐在這個緊張的時刻觸到主子的黴頭。
他在床上靜坐了一會兒,很快,賀拉提就敲開門走了進來,遠遠地站在那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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