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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開始小憩。
馮青看馮洲濟開始睡覺,心想,這爹爹也是很不錯的。又想到自己的父親,馮青興奮的心情也漸漸平復,甚至有些低落。
王府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馬車便停住了。
馮青隨著馮洲濟下了車,便看見比他家大門更加氣勢恢宏的大門,上有匾書“泉王府”三字。
馮洲濟之前是有遞過拜帖的,現在只需要門丁進去通報一聲便可。
不一會兒,那門丁回來,身後還跟著一中年男子,那男子與馮洲濟交流兩句,便將他二人迎了進去。
馮青一邊走著一邊觀察,發現這王府除了大門金碧輝煌得俗了些,內裡還是雅緻得很的,楊柳依碧湖,蓮葉託芙蓉,雕欄映翠竹,草香繞瓦舍,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放得極其到位。想來這位王爺必定是極其風雅的,就算是附庸風雅,附庸得也很對馮青的胃口。
走著走著,馮青那原先想到父親的低落和要見這般權貴之人的緊張感竟奇妙地消失了。
兩人隨著那中年男子,也就是王府周管家,左拐右拐,終於在一庭院內停下。
管家將馮青兩人引進庭院中的廳堂,道:“兩位稍後,王爺一會兒就來。”又吩咐僕從倒茶,便離開了。
馮洲濟又趁這段時間叮嚀了一番,知道馮青準備妥當便不再說話。
馮青那剛剛消失的緊張感隨著時間的推移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雖然上一世也見過些許大人物,不管是父親生前的酒會應酬,還是進入娛樂圈後的晚會商演,他都沒有這種緊張感。
也是,至少那是法治社會,就算在娛樂圈中會遇見一些令自己反胃的事情,但自己孑然一身,獨狼兇悍,可以毫無顧忌地抗議。
而這裡,一個人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很多人的生死,再加上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就算這短短三天他還沒有和馮府的人產生什麼親情友情,但是自己佔著人家馮二少的殼子,還是要有所擔當的。
馮青為消除自己的緊張感,喝了口茶。雖是夏季,但是這庭院綠蔭遮陽,卻透著絲絲涼意,故而一杯微溫的茶下肚,竟也感到舒暢不少。
馮青已經喝了三杯茶,但是這庭院之中除了奴僕外就只有他和馮洲濟兩人,馮青扭頭看了眼馮洲濟。
馮洲濟似有所覺,回頭看他一眼,以為他等得不耐煩了,便道:“耐些心。”
馮青回應一聲,便接著喝茶。
馮青喝到第五杯的時候,看了眼外面依然只有奴僕的庭院,覺得王爺今日必定不會見他們了,但是又不能離開,只能無趣地撥拉著茶盅。外面地面斑斑光點,慼慼蟲鳴讓馮青昏昏欲睡,而今日本就起得早了些,故而不一會兒頭就開始一點一點的。
“呵呵,七弟,你這可是打擾了別人的午覺啊?”一個溫和又帶著些許調笑的聲音在院門口響起。
馮洲濟立馬起身,轉頭一看,自家兒子正坐在椅子上表演小雞啄米。
第3章 明星一夢紈絝成(下)
馮青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他抬眼一看,頓時清醒過來,立馬呈軍姿立正,低頭喚道:“爹,對不起。”
“噗。”旁邊一聲笑聲傳來,馮青轉頭一看,便見兩名男子站在他的左側。一位星目劍眉,輪廓立體,髮型隨意灑脫,身著玄色束身武服,天生霸氣,此時正微眯著眼打量著他,顯得些許不耐;一位長相俊逸神朗,眉目清明,玉冠金釵束髮,天生貴氣,發出笑聲的正是此人。
馮青有一瞬迷惑,突地想起自己正在泉王府,而眼前這兩人定有一人是泉王爺,另一人也定然非富即貴,說不定還是皇親國戚。
馮洲濟見馮青清醒,便趕緊帶他向泉王爺施禮:“草民馮洲濟攜孽子馮青參見王爺。”馮洲濟只認得泉王爺齊思昂,並不曉得另一位男子是誰,但聽他喊泉王爺七弟,便知道也是一個王爺。
齊思昂昨日接到拜帖,說是馮府當家要為自家兒子前些天對他的衝撞道歉。
其實他已經將這件事情忘得差不多了,畢竟當時那馮二少還沒有佔到自家丫鬟多大便宜就被一巴掌給打摔在地,當場昏了過去。
後來在下人口中得知這就是風流無賴,典型二世祖的馮家二少爺,自己就遣人將他送回了馮府。
雖然馮府還沒有家大業大得到讓朝廷忌憚的地步,但是馮家商鋪遍佈全國各地,涉及各個行業,每年向朝廷上繳的稅款雖不敢說佔國庫的大頭,但也不是個小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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