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起手機給兔女郎發了條簡訊:臂刀,今晚。
收拾起心情扔進垃圾桶,安立風重新拾起笑容,端著東西出去。
龍霽自認嗓門兒還行,估計安立風不聾也就聽到了,那麼他動手的時間會是…今晚?
龍霽夾了菜給許栩,跟當爹似的囑咐他:“明天我把你送回去,聽你爸的話,趕緊出國。”
許栩原本是直的,和龍霽在一起也是玩心太重,現在估摸著別人也保不了他,就求他:“哥,我以後一定聽話,哥你留下我吧!”
那個組織在國外沒有勢力,許栩擔心的是自己根本就出不了國。
龍霽沒有說話,想自己送他走。也算是,有始有終吧!催促他趕緊吃飯就不再說話。
安立風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他有時候以為龍霽再這樣說自己,自己就把該說的,都說出來。可是轉念再想,那又如何,他不會信的。所有的話,他只能一點一點吃進肚子,爛在心裡。
安立風有吃過晚飯散步的習慣,許栩曖昧地看了龍霽一眼說自己不想出去。所以安立風才有機會一個人到了這裡,9號酒吧的地下。
“G。或者說是安先生。”北辰沙把自己蜷縮在椅子裡,呼閃著大眼睛,看起來善良又天真,笑得可愛又爛漫,“我有幫助你的義務嗎”
安立風沉默,他的請求太可笑了,就像一個一次又一次借籌碼的賭徒,明知道自己無力償還早已被人看透,還不停卑微地哀求。希望那些除了錢財什麼都視為糞土的人,或許可以悲憫他的苦楚。
北辰沙看見眼前這個小聖母終於認了命,才恢復正常的陰森語氣,算是做了一點退讓:“我可以儘量讓龍霽晚一點知道許栩的死訊。”
安立風點頭,拿了兔女郎給的刀離開了。
“他要刀幹什麼”兔女郎把耳朵擰成麻花,戴在北辰沙頭上假裝天線寶寶。
北辰沙低頭抿了一口高腳杯裡的茅臺,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喝,撇嘴皺眉:“殺情敵。”不過喝完之後,胃裡面還是一如既往的爽啊!
☆、七·床
安立風走路幾乎是無聲的,他屏住了呼吸,收緊了全身的肌肉。龍霽又睡在了客廳,這一次,安立風沒有看他,悄悄進了許栩的房間。
屋子裡瀰漫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安立風咬緊牙關,額頭暴起的青筋幾乎讓他失去理智。他甚至覺得自己在殺人之前會捅自己兩刀。
溫馨的公寓酒店雖然只有兩天,但是因為有龍霽,讓安立風忽然有了家的感覺。他緩緩坐在床邊,看著許栩。他並不希望許栩死了,他甚至覺得那是龍霽後半生的託付。但是不行,他的性子,一定會攪了自己的計劃。
這把臂刀有些許弧度,卻又因為可以藏在袖子裡而顯得小巧。長相奇怪,說是軍用的卻又不同。這是北辰沙親自設計的,因為專利申請在德國,所以名字是直接意譯過來的,叫做屠戮者1020。
窄小輕薄的刀刃泛著銀光狠狠地落下,目標是床上人的脖子。
落下的刀被一股大力穩穩接住,那人趁他失神之際,藉著他向下的力道,把他壓在身下。
“為什麼又不想殺他了”龍霽接到的是刀背,否則早就見血了,他語氣裡全是調戲。那女人設計得刀,就沒有一個溫順的。尤其是這一把,若是安立風真的下了殺手,將指頭削斷,都不是問題。
安立風雙手推開龍霽,掙扎著想要坐起身:“我…我想先打暈他。”
龍霽聽出他語氣裡的慌亂,故意逗他:“那你打暈他要幹嘛啊”
“起來!”安立風語氣冷淡,卻帶著顫抖,他怕自己的心意被發現。
龍霽不知是從什麼時候壓在他身上的,幾乎整個人都貼了過來,曖昧地蹭著他:“親愛的,你說謊的時候好迷人啊!”
那話並非用聲音表達,而是用氣流傳進安立風的耳朵,幾乎凍結了他的心臟。他覺得這輩子就算為了龍霽死一萬次都值了。乃至於聽起來美好,做起來痛苦的第一次,他都努力配合,直到自己意識模糊,龍霽筋疲力盡。
龍霽把和自己同樣渾身□□的安立風摟在懷裡輕輕問他:“這樣做,你滿意了嗎還是…你想徹底取代許栩,來身邊監視我?”
安立風覺得這種氣氛,他這種語氣說出什麼樣的情話都不為過,但他偏偏要捅上一刀,讓他清醒。沒有人會一見鍾情,沒有人會相信一見鍾情,除了他,第一次見面,他就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人家。
而現在他就得到了回報,龍霽一句話就給他一個透心涼,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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