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兒照料的日子裡,韓尚謹不得不從新操起家務事兒,他有輕微的潔癖,就算再懶散,衣服也是每天換,一星期洗一次。以前每個星期韓尚樊都會來自己公寓做這些雜事兒家務,現在落在自己身上。自己今年二十九了,徹夜的熬夜早就沒有二十三四時的光鮮亮麗,再加上身理和心理上的折磨,早就禁不起幾年前那些大風大雨了。韓尚樊帶來的那個青年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是韓尚樊的朋友,可是自己不眼瞎,不管是對方挑釁的眼神還是帶著深意的笑容都讓他打不起精神來對付。韓尚樊一走,青年立馬追了出去,倆人都那麼耀眼,看起來挺般配的,自己嫉妒什麼,吃個什麼味兒?你兄弟對你好的時候,你矯情,現在又矯情?韓尚謹長長嘆了口氣,把心裡的那股鬱悶勁兒吐了出來,他繼續看著眼前的群魔亂舞的景象,心裡焦躁的如同火燒一樣灼熱。
自己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打亂了,他卻沒有能力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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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樊,你跑這麼快乾嘛。”邱渚從後面追了上去,夜光燈下一眼就看見了狠狠垂著牆面的韓尚樊。見對方沒有離開的意思,便放慢了腳步一邊走一邊說:“見著了,這麼還不樂一個。”
韓尚樊抬起頭,氣的發紅的眼狠狠的盯著眼前和他哥有幾分相像的男人:“你他媽沒看見他無名指上的戒指?老子努力那麼多年,回來就看他晃悠那戒指來了!”他高估了自己對韓尚謹的影響了,韓尚謹依舊過著他那清閒的小日子,陪那宋清過著美好的二人世界。。。不,可能都成三口之家了,他都沒來得及問問他那“侄兒”呢!
邱渚壞笑了一下:“打不了我倆也帶一個唄,你看他暗裡秀我倆還能明面秀秀呢。”他走上前去拉起韓尚樊還在滴血的手,小心翼翼的拿出餐巾紙來擦拭著:“沒啥大不了的,尚樊,聽你邱哥一句話,人要懂得放手。”
韓尚樊倒也沒在意邱渚說了些什麼,腦子裡一個勁兒的想著如何拆散韓尚謹如今的家庭。可是這個念頭剛剛起了個苗頭,就被韓尚樊給打消了。他可不想像穆祁那樣犯一個一輩子都不能彌補的罪,消耗十多個念頭都還不清。他一把抽出手,緊緊的捏住了邱渚的肩膀“邱哥,求你,給我支個招,我已經沒轍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韓尚樊聲音帶了些嘶啞“我以為我離開他這些年早就不愛他了,可是我錯了,你知道嗎。。。我看見他戴著別的女人給他的東西,我就像把那個女人給殺了!不管是腦袋還是心中都像被火燒一樣的痛,邱哥,我該怎麼辦。。。”
邱渚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半響以後他才收斂了嘴角的彎曲,抬起手無力的拍著韓尚樊的後背“沒事兒,可能沒你想的那麼糟糕呢。你去問問你爸,看看韓尚謹和他妻子的現狀再說吧。”邱渚摟著韓尚樊的肩膀,緩步走向了穆祁給韓尚樊配送的公車,語氣柔和中又帶了些苦澀“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韓尚樊睡在床上,他回國一個星期,先後見了不少人。已經結婚的糜荼,曾經戀慕自己如今已為□□的邱馫,自己的生父穆祁。糜荼商業聯姻娶了個比自己強勢不少的女人,哭喪著臉給自己訴苦。邱馫看了自己淡然一笑,褪去了清純,多了些賢良。才知道穆祁又和韓奕和好了,兩人雖然還有隔閡,卻誰也不願再提起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身邊的所有人好像都邁入了正軌,除了自己。。。韓尚樊把自己捂在被窩裡,內心卻是比那五年來更空虛更沒有著落,飄飄然的好像什麼也沒抓到。韓尚謹依舊不愛自己,自己甚至沒有在他的生命力砸起一點兒漣漪。韓尚謹依舊把自己當成兄弟,漠視了自己多年來的感情,無視了自己所承受的痛苦。
韓尚樊發現他哥變了,不再像從前那樣風流挑逗,骨子裡散發的平靜讓他安心也讓他痛苦。安心的是自己再也不用擔心大哥沾花惹草了,痛苦的是大哥獨獨守著一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翻著打滾兒,好想玩兒。話說大家看《我是坂本我最屌》沒呀,寶寶快被帥死了!!JOJO叫你擺poss,坂本叫你裝逼呀hhhh,我真特麼想在班裡這樣做,會不會被打?
☆、一道關
暮春之初,窗外四層樓高的大楊樹也迸發出了新的生機。韓尚樊推開窗戶,一股泥土混雜著草香的青澀味道竄入屋裡,讓他沉重的心情舒緩了不少。京城郊區空氣清新不少,天空卻還是隱約有些昏暗。不過平日裡容易被天氣好壞所左右的心情的韓尚樊,今兒卻無比的樂呵。昨天想了一夜,不管自己老哥是否婚姻和睦,又是否有了孩子,這樣也總比自己又回到五年前那種相見不能見,能夢不敢夢的日子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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