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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想到她要把老哥搶走了,以後我們兄弟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少了。”這倒也不是假話因此韓尚樊說這話時也是真情實意。就在這時韓尚樊互讓想起穆祁給自己的那兩張溫泉旅館的票,猶豫了一陣又問到:“哥,你過年放假能。。。能和我一起過嗎?”
韓尚謹一愣,再看韓尚樊那張已經紅的快滴出血來的臉隨即笑道:“你這小子怎麼年齡越大還越膩歪了。怎麼不行呢,反正我大假閒著也是閒著。”韓尚謹接過韓尚樊包的卷兒,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著:“說吧,哪兒浪去?”
韓尚樊頓時笑開了花,他真沒想到自己老哥會那麼爽快的答應自己,本以為韓尚謹和那宋清有約了,不過韓尚謹不提那女人,他也就懶得多去問了。韓尚謹殷勤的拿出兩張票,激動的解說到:“這票是老爸給我的,叫我和你去玩玩,四天三夜,到地兒換卡。”韓尚樊說的“老爸”也不算撒謊,他哥愛怎麼猜怎麼猜。
韓尚謹接過票,看了兩眼笑的迷了眼:“小子不錯呀!這家是那杜狗名下的,他在我們公司租地吃了不少折扣,這次我倆吃死他去。”韓尚謹口中的杜狗就是中外有名的Ocean藝術公司的杜海洋,每次辦展租地兒韓尚謹總被對方吃的死死的漲不起價來,這讓他很是挫敗當然也就越發的討厭那個男人。唯一讓韓尚謹敬佩那個男人的便是他雖然生活糜爛但是在商場上的的確確有一番作為,在他名下的企業從藝術界跨越到時尚界餐飲界。
韓尚樊常常在韓尚謹口中聽到對杜海洋的抱怨,從“杜海洋那傢伙”到“杜人渣”再到“杜狗”這日漸加深的仇視中,韓尚樊也不禁對這樣一個讓韓尚謹厭惡到這種程度的男人感興趣了。不過此時在韓尚謹面前提起杜海洋簡直就是在找死,韓尚謹拿起沙發上的包,抿嘴笑了笑說到:“那哥我就先走了,下午還有課呢。”
韓尚謹點了點頭,有些失落的看了看滿桌的鴨子,韓尚樊一走就沒人給他包鴨肉卷兒了。不過善解人意的哥哥怎麼會打擾自己弟弟學習呢?韓尚謹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後語氣和藹的說到:“你的臉,去藥店瞅瞅買瓶酒精。”
韓尚樊摸了摸自己的,腫起的地兒還有些脹痛,而眼角那處基本上已經沒感覺了,韓尚樊不在意的說到:“不礙事兒。。。謝謝哥的關心了。”說完向韓尚謹給了他一個熊抱。
韓尚謹被弟弟這莫名其妙的一抱弄的臉紅心跳的,那力氣差點兒沒將他肋骨勒斷,又想起最近一則新聞“女子抱男友抱斷肋骨”頓時嚇的汗水都流下來了,竟感覺自己兩肋真有些發疼了,簡直細思極恐。他急忙道:“韓尚樊,夠了!肋骨斷了!”本來是想吼的,哪兒知道發出的聲音貓叫似得。
韓尚樊聽了韓尚謹小聲的抱怨,順著韓尚謹的脊樑骨摸了個遍後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手,壞笑著說到:“哥,你真可愛,哪兒那麼誇張。”眼前的韓尚謹滿臉通紅,額間鼻頭上還有著點點的汗珠,上挑的丹鳳眼有些泛紅眼神在兇惡中有帶了些可憐。
韓尚謹狠狠的盯著他這沒大沒小的弟弟,教訓到:“嘿,韓尚樊我跟你說,你這次可大發了!下次再這樣我可怒了。”說著揮了揮手“快滾去學校。”
便宜佔夠了的韓尚樊樂呵呵的走了,離開時還順帶幫他哥把門掩上了:“哥,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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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B大邊兒的大排檔裡,坐著一個披著運動夾克滿臉帶傷的痞痞的小夥兒和一穿的跟個球似得滿臉純良的小青年,儼然就是韓尚樊和糜荼。
糜荼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大塊朵頤的韓尚樊,弱弱的說了句:“尚樊,你這小子今兒看起來心情不錯啊?”
韓尚樊還帶油的嘴咧開來:“那可不是,我哥答應我和我一起去旅遊了,就我和他倆。”
糜荼看著韓尚樊興高采烈的模樣,更加傷感了,好半響才說到:“我。。。我過完年可能就不回來了。”他是真捨不得自己這沒心沒肺的兄弟。
韓尚樊拿著丸子的手愣在半空中,吸了口氣勉強的抽了抽嘴角:“怎麼這麼快?不說至少讀完一年嗎?”韓尚樊是知道自己這兄弟的父母有讓孩子出國的打算,可是沒想到這一年都還沒到就要送糜荼出去。
糜荼長嘆口氣,眼裡還帶著淚:“我怎麼知道,今天就來電話催促我收拾行李來著,說證件已經辦好了。。。”糜荼從來沒出過國,現在距離父母那麼遠距離又沒有朋友陪伴更覺得不安。
韓尚樊長嘆一口氣,出言安慰到:“沒事兒,就當人生歷練了唄,高考都過來了還怕去趟美國呢。再說這兒的學籍保留著呢,實在不行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