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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門的紅眸中放出冷光，菲利尖尖的耳朵抖了抖，道：“有兩位分別來自天堂和地獄的客人，想來我族內參觀冬日祭，是否准許？”

那個聲音道：“放他們進來吧，然後從巡邏隊裡抽幾十個能幹的來倉庫，動作快點。”

“是，長老。”

菲利身後一個拿藤杖的女性精靈上前，口中低聲吟唱了幾句，揮舞法杖，他們面前的藤蔓像是有生命一般的退開，留出了一個小口。

“兩位，請跟我來。”菲利道。

於是幾個精靈在前面帶路，瑪門和梅丹佐在後面慢悠悠的跟著走。

菲利和精靈們好像在討論著什麼，瑪門看了看他們，低聲對梅丹佐道：“剛才那個精靈用的通訊工具是什麼？”

梅丹佐道：“是改良版的傳呼機，從人界傳過來的東西。”

瑪門黑線了一下，道：“我以為他們會用傳音石，據我所知精靈族一向都很保守。”

梅丹佐小聲道：“他們不想開放也沒辦法，近幾百年精靈界開採出的傳音石越來越少，他們只能借鑑別的種族的先進產品，據說他們為了研究這個傳呼機還費了不少功夫。”

瑪門摸了摸下巴。道：“地獄每年都能開採出幾十萬噸傳音石，不過因為太過落伍，不少都廢棄不用了，不知道光精靈族對這個會不會感興趣。”

“誰知道呢，”梅丹佐聳肩，前方的精靈還在討論著什麼，梅丹佐壓低聲音，湊近瑪門的耳朵：“事實上，幾百年來光精靈族所有礦產的開採量都急速下降，精靈族自給自足的程度越來越低，這也是這次冬日祭人手不足的原因。”

熱氣噴到瑪門耳朵上，瑪門偏頭盯著梅丹佐淡粉色的薄唇，突然感覺這個天使很誘人，無論是他的人還是他的話語。

瑪門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盯著梅丹佐，低聲道：“你是在暗示我從礦業方面對光精靈族下手？”

梅丹佐笑了笑：“我只是比較多嘴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瑪門與梅丹佐並肩而行：“你給了我很有用的資訊，不要告訴我你沒有任何目的。”

梅丹佐道：“天堂的經濟危機越發嚴重，已經影響到平民天使的生活，很多天使甚至吃不飽，連拉斐爾拼命忽悠他們也沒用。”

瑪門斜睨著梅丹佐：“我不做慈善，別西卜熱衷這個，不過在他還完欠我的債之前，他的一切產業都是我的。”

梅丹佐想了想，直白的道：“天堂最近的失業率很高。”

瑪門笑了：“這是否意味著地獄能夠獲得一大批廉價勞動力？”

梅丹佐眯起眼睛：“如果我提供的資訊幫了你很大的忙，那你就應該厚道一點，給他們應有的報酬，我畢竟是天堂的一份子，也應該為天堂做些力所能及的。我想我們的合作還有很大的空間，沒必要在這件事上前功盡棄。”

瑪門道：“你很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