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
張傳璽默然了幾秒,認命地關上燈,滑進被窩……
俗話說:生活就象強姦,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只好享受。張傳璽倒不至於享受和蛇王的同床共枕,不過什麼事就怕習慣,一習慣也就無所謂了。
所以到後來也覺得被窩裡多出條蛇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苦。蛇是變溫動物,體溫隨外界環境而變化,被窩裡暖和後他體溫回升得很快,也就不覺得有多冰。而一旦克服了心理障礙身體的生理反應也變得正常起來,比如晨勃什麼的……
早上起來一柱擎天,剛開始張傳璽還會遮遮掩掩頗不好意思,但時間一久就懶得再做什麼姿態:遮個屁啊,正常人類正常反應好嗎!
聯想到他小火爐似的體溫,蛇王很肯定地說:“你一定還是童子身,只有童子身火氣才這麼足。”
張傳璽不爽地橫他一眼:童子身不就是說他處男?說一個男人是處男怎麼也不象是讚揚的話吧……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往臉上貼金:“這正說明我是一個品行高潔有操守的道家弟子!怎麼,你有意見?”
蛇王微嘲地笑道:“哦,你幾時改投了全真門下?”
糊弄誰也別糊弄他這個有資歷的妖王啊,他雖久居深山但也知道天下的道士是分兩種的,一種是全真派的出家道,居道宮、不蓄妻;另一種則是火居道士,不戒婚娶。就憑張家那塊‘祖傳張道士’牌匾也知道他家明顯就屬於後者嘛。
被揭穿張傳璽也不臉紅一下,反倒做出個‘不與你一般見識’的姿態昂首進廚房去了。蛇王看著他背影笑,正笑著忽然眉頭微微一皺,視線往門外飄去。
生人的味道越來越近,稍停便有人試探著敲門。蛇王不喜歡有生人進他地盤,但想了想還是過去把門開啟了,只見外面站的卻是個五六十歲的婦人,陪著笑有點緊張地道:“請問,張傳璽是搬到這兒來了麼?”
找小道士的?
蛇王打量了她兩眼也不請人進來,擋在門口道:“找他什麼事?”
“呃……”這門口哪兒是說話的地兒,那婦人正遲疑著不知怎麼開口張傳璽便擦著手出來:“誰來啦?”歪頭看到她,一愣,立刻面露歡容:“——趙媽媽!”一把推開蛇王就拉著那婦人的手請進來,十分熱情地道:“好久沒見您了,自從你們搬走後……”
那婦人笑著點頭:“是啊是啊……”兩人一邊寒喧一邊往客廳裡走。
蛇王有些不爽,但又想知道這婦人究竟找他何事,只得關上門也跟了進去。
進去時張傳璽已經熱情地招呼客人入了座,正殷勤地倒茶:“英姐姐好嗎?姍姍好嗎?應該已經唸書了吧?”
那老婦笑容一滯,忽然眼眶泛紅,傷心地哭起來。
這變故來得太突然,張傳璽不禁愣了,和蛇王對視了一眼便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邊,問道:“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那老婦抹著淚斷斷續續地說了,蛇王在旁邊也聽了個大概。
原來這婦人一家曾是張家的鄰居,張傳璽口中的英姐姐便是她女兒。前些時那女子跟同事乘船遊江不想卻遭遇噩運,失足掉落江中竟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有些事沒發生之前旁人不覺得,發生了回想起來才驚覺原來那個早上處處都透著晦氣。
趙媽媽絮絮地告訴他們:本來都要出門了她臨時又要換一身衣服,白上衣、黑褲子,配一雙大紅的鞋……還收拾了首飾盒交她收好,笑著說‘萬一我死了這些東西都傳給姍姍啊’……
“你說有這麼咒自己的嗎!”
事發後家人哭天搶地自然不必提,喪事也沒怎麼大辦,簡簡單單地埋了個衣冠冢。死的人死了,活著的人生活卻還要繼續,趙媽媽本來想以後就帶好外孫女,不想前幾天卻做了個惡夢——
她夢見女兒仍穿著出事時的那身衣服,全身溼淋淋水溚溚地跟她說:“媽,我在下頭好冷好無聊,你讓姍姍下來陪我好不好?”
趙媽媽恍恍惚惚地就想說好,但突然間心頭一突想起來:她是死了的人呀!頓時一個激靈給嚇醒了。她本以為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不料那天之後姍姍就發起低燒來,一連幾天燒得人事不省,打針輸液都沒用,還是個老姐妹出主意說快去找個高人治一治……
“傳璽,你可一定要救救姍姍啊。”趙媽媽拉著他眼淚漣漣地說,又恨自己的女兒,哭著罵:“她自己不孝不給我養老送終,害我白髮人送黑髮人,現在連我外孫女都要帶走啊……”
張傳璽心有點亂,安慰她道:“您別哭,別哭,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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