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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吧。
對,肉償。
☆、第十二支傘骨·承(下)
“打一頓?”鍾簷冷笑;“以你的身體狀況,打你一頓;還能保證活著嗎?”他覺得,申屠衍最近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打不得罵不得的。
“我……我……”申屠衍見他這副調侃的模樣,更加說不出話了,結結巴巴的;侷促的模樣。之前他想了很多種面對鍾簷的方式;沒想到他現在竟然用了調侃的語氣,如此的不放在心上;難道牽掛的;也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已嗎。
想到這裡;他不禁苦笑了一下,“我……這樣忘恩負義,禽獸一般的人,鍾師傅就是打死我,也是與人無由的。”
鍾簷高高的揚起手,似乎要狠狠的扇下去,卻終於輕輕的落下,他嘆了一口氣,仰頭,“申屠衍,其實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不必在意,還記得我昨天晚上我問你,如果我們是那樣的關係呢?”
申屠衍楞住了,眼睛睜的老大,他繼續一本正經的說,“我說的,是真的。”
噗通一聲,申屠衍的下巴磕在床沿上,幾乎要從床上滾下來……“這……這……”他已經不能夠思考了,只留下一臉石化的表情。
鍾簷表情卻淡淡的,他說,“我知道你很難接受,給你一天的時間,告訴我你的決定,只要是你的決定,我都會支援你……”
他說完這一句話,走出了房間,再也沒有進來。
於是一晚上,申屠衍都很糾結。
他一動不動,抱著頭在窗前想了一晚上,連飛過來的鳥雀都以為這是個木頭人,紅色的小爪子跳啊跳,靠近他,想要在他的頭上做窩。
可是木頭人啊,還是一動不動,只有呆滯的眼神偶爾轉一轉。
於是鳥兒叫得更加歡暢了,“吱吱——喳喳——”彷彿在叫“呆子,呆子”。
申屠衍也覺得自己是呆子了,因為他實在不能理解剛才鍾簷剛才說的話,為此他更加糾結了。
同時,鍾簷也很糾結,不過與申屠衍相反的是,他很平靜。一樣的守著傘鋪做生意,一樣跟隔壁的鄰居胡侃,一樣的燒水煮飯,雖然他收錢的時候少收了幾個銅板,跟人聊天的時候七魂少了三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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