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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亂七八糟,各種光怪陸離的事情讓觀眾越發對國產電影失望,作為一群有骨氣有抱負的電影人,誰又不是充滿了拯救國產電影的使命感?
寧雙喜坐在關導旁邊,一直喝的都是可樂——大家很識時務地沒灌他,明天他要為了這部電影,去參加一場LGBT的演講。似乎從這部電影開始,他就隱隱有了出櫃的傾向,但劇組的人都挺靠譜,雖然感覺到變化,也沒人對外亂嚼舌頭。
關導在酒席後,拍著他的肩頭,半醉半醒地勸道:“你是個有潛質的年輕人,這個圈子的環境這樣,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再忍忍,別急……總有一天,等你足夠強大了,我也有足夠的能耐的時候,我們誰都不用再去怕,就做那個真實的自己……”
“……我不急。”第一次從側面承認自己想法的寧雙喜笑了,雙手插兜,與這位亦師亦友的前輩並肩走在香港入夜後仍然霓虹燈閃爍的街道上。
《樓上的聲音》殺青半個月後,梁天意收到一份來自香港的郵件。
檔案袋裡只有一張光碟,寄件人是個不認識的名字,他以為是香港那邊寄來的資料,一時還沒空看,就丟到一旁,先埋頭完成自己的編曲任務。
這短時間他找到以前在國外時玩BAND的小夥伴,有的人在美國樂壇已經小有名氣,要幫他也不難,但作為在世界樂壇地位不怎麼高的亞洲人,即使是梁天意這樣的段位,也只能從小歌手的編曲開始做起。
梁天意並不在意,來到美國後,他完全把自己當一個學徒來看待,謙遜的態度連曾經的團友都詫異。
編曲最終提前了兩天完成任務,製作人聽完,當即就把另一張專輯的任務交給了他。
在工作室忙了足足三天,梁天意才回到家中休息。
洗完澡出來,看到桌上拆封了的郵件,這才想起自己還沒看那張光碟,於是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將光碟放入碟機中。
等畫面出來的時候,他的動作停住了。
鏡頭一開始就是寧雙喜的大頭,最先開機拍攝應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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