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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以退為進,自行因出言不遜,閉門思過。
原想著君王不在,大公公也不會以實言一字不漏的告知君王,故放肆的逞逞口舌之快。
誰曾想,君王竟是以還站在殿內呢?
君王站在殿內,應是憂心於她,擔心選妃擾了她的心緒吧!
梁瓊詩笑著轉身往回走了幾步,她的榻,應該就在附近。
大太監跟在許昭平的身後出了殿門,便覺渾身一輕。
選妃一事,帝后未像君王設想那般歇斯底里,反而是進退有度。
看了看懷中的卷軸,大太監對新封的後愈是滿意。
這懷中的四份卷軸,恰恰應得是選妃最低的額度。而‘隨意扔’這舉動,便是把她從選妃的漩渦之中剝離出來。
因是隨意,誰家的女兒被選上,皆是天命所歸,與皇室無關,與帝后亦無關。而這捲上的女子也便是說不得容貌,說不得出身,更遑論才學。
選妃若是出了岔子,只能說是備名冊之時,驗冊的人有眼無珠,唬弄的皇室。
至於廢后,無異是等著坐收漁利罷了。
畢竟,一個廢后才能讓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給那些居心叵測的臣子一個時機。
想到朝堂中餘下的向著靖太子的老臣,大太監試了試君王的口風,“聖上,這卷軸?”
“自是寡人要封的妃。”許昭平坐在偏殿中,想了想何人之女可封。她原是想著要麼后妃皆是一人,要麼尋些心有所屬的,過些年月再假死以嫁之,都無礙她大計。
但若是這般,便是辜負了瓊詩的一番心血。如此妙的四份卷軸,如何能讓她不好好發揮發揮?
畢竟,依著這四分卷軸選出的妃,無論是誰家的女兒,都由不得她爹爹不應。若是不願讓女兒為妃,何必送來卷軸?
許昭平輕笑著嘆言瓊詩七竅玲瓏,又念及若是早些日子,她未一時心動,迎了瓊詩,那這些謀劃日後怕是盡落到昭靖身上,不由啞然失笑,或是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定數。
聽著君王定了真選妃的念頭,大太監微微的躬了躬身,“那帝后娘娘?”
“面壁思過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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