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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求籤的意願,又被這術士逼的開始裝病,不禁笑出了聲,“沒想到娘子竟是因籤文暈了。”
“嗯——”梁瓊詩側身歪在君王的懷中,嬌笑道,“即使見我暈了,夫君為何還不離開?”
“呵呵呵……”許昭平輕笑著抬眸看了一眼身前那髭鬚盡白的術士,長長的衣帶,寬寬的術袍,附上慈眉善目的面相,倒是頗有幾番仙風道骨的味道。
她也知這術士的籤不是浪得虛名,可若是懷中的佳人不樂意,那不求也沒什麼大礙。
念著懷中之人無半點求籤的心思,許昭平索性把梁瓊詩打橫抱了起來,湊著她的耳朵言了句,“娘子所言,夫君自當勉勵行之。”
話罷,瞧著懷中之人似是未回神,許昭平輕笑著瞥了術士一眼,術士被那一眼看得也是一愣,這男子的面相不對,看來看去似乎都是個女子啊?
就趁著術士這一愣神,許昭平抱著梁瓊詩便從他身側迅速的邁大步子走了過去。
見君王走了,大太監便挪到了術士身前,“今天有勞您老!既是我家主子不願算,那煩您老莫要再追了。”
言罷,也朝著君王他們所走的方向快步跟了過去。
“哎哎哎!”術士一見大太監走了才反映過來,剛剛那對青年人都不稀罕他的籤,念著那夫人在自己願意歸還錢財的情況下,還不為所動,竟靠著她身側的男子越過他,迅速離開,連忙轉生朝著許昭平她們走得方向追,“夫人!夫人!”
聽著身後傳來的術士的呼喊,許昭平頓了頓腳步,對著懷中之人笑道,“娘子若是無事還是求一根籤吧!那人確是乾都第一術士。他所言之事,幾乎事事皆靈驗。”
梁瓊詩被君王抱著走得正安適,不想君王竟是突然勸她去求籤,一時忘卻了身份,便回了句,“那夫君何不求一根?”
“那術士二十多年有言,皇室之籤,不解。”許昭平輕笑著繞過了佛堂,朝著佛堂後面的大院走。
“嗯?”梁瓊詩察覺到君王換了方向,卻也沒阻止,無事不登三寶殿,她不信佛,自然也不會想踏進那佛堂。
“許是算出過什麼可怕的東西吧!”許昭平繞到了佛堂的後院,看到了她一直念著的大槐樹。
而此時她卻瞧見了那術士已經在槐樹下襬起了卦。
“大師不知為何而來?”看著從身後挪到身前的術士,許昭平挑挑眉,抱著梁瓊詩的手也緊緊了。
“為所來而來。”術士見那男生女相之人抱著他所等之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覺笑得開懷。
“那……”許昭平本想勸瓊詩去求上一簽,但瞧見懷中之人眉頭輕蹙,隨即決意離開,誰知她一轉身,便同時聽到了兩個聲音。
“哎!留步!留步啊!”
“夫君,我突然想求一簽!”
見懷中之人言她想求一簽,許昭平沒停下她往外走的步子,“夫人不必勉強,不過是一術士罷了!”
聞君王道不必勉強,梁瓊詩堅持了片刻,還是開了口,“不勉強!我突然想試試!”
她從剛剛君王的話語中聽得出君王是希望她求一根籤的,雖君王說她不必勉強,她卻還是知曉君王是希望她去求一根籤。
君王待她極好,不過是一根籤罷了,求與不求,無非是心安。
聽著君王笑著問她“當真?”,梁瓊詩單手扶住君王的肩膀,示意要下來,“當真!”
見瓊詩真心想去算,雖想不明白是什麼使她改了主意,許昭平還是再次轉身朝著術士的方向走了幾步,“那便去算吧!”
一挪到術士面前,許昭平便把梁瓊詩放了下來。
沒等梁瓊詩站穩,她的手中便被塞了一個竹筒。
那術士似是擔心梁瓊詩反悔一般,連聲道,“夫人快些搖!快些搖!”
梁瓊詩聽著術士的聲音與扭頭衝著許昭平一笑,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竹筒,直到一根竹籤被抖落出來。
一見竹籤被抖落到了石板上,術士連忙彎身拾了起來放到了石案上,然後端坐著掐了掐手指。
許昭平端詳那擺卦的術士從石板上捻起籤,手指也慢慢的彎曲了,她不懂籤文,她卻也有些怕著術士算出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聽著術士問身側之人,“不知夫人問什麼?”
許昭平暗覺自己背上出了一層薄汗。
問什麼?梁瓊詩聽著術士的話,莫名的覺得這似乎不是一場故弄玄虛的迷信預言。但自己若是問,問什麼呢?梁瓊詩的心底莫名的又晃出了那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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