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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於曼麗的屍體,就聽見明誠一聲驚呼:“明臺!明臺你怎麼了!!”梁仲春回頭一看,發現明家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可能因為刺激過大已經暈厥在了雪地裡。他唬了一大跳,立刻命令手下圍攏過來,幫助明誠小心翼翼地將明臺抬進了車裡。明誠一臉恨鐵不成鋼,向梁仲春致謝:“謝謝你了,梁處長。這小子,真是不爭氣!”梁仲春乾笑一聲,謙虛道:“哪裡哪裡,還是孩子啊,今天晚上是刺激過大了。”明誠客氣地說道:“這天氣,這會兒冷成這樣了,讓兄弟們早點回去吧。大晚上的出來行刑,也是苦差事。”梁仲春連連點頭,轉身帶著兩個手下上了自己的車。
看到兩輛車一前一後地消失在了雪地裡,早就隱藏在旁邊樹林裡的黎叔和蘇醫生疾步奔向了屍坑,將尚有呼吸的曼麗架了出來,抬上了藏匿在樹林裡的急救車。黎叔駕車飛快地向城內駛去,蘇醫生在後面車廂內開始對曼麗做緊急的搶救和傷口處理。
昏迷中的曼麗喃喃叫著明臺的名字,蘇醫生看著這個女孩子滿身的傷痕,雖然辨識不清她的囈語,但也不禁為這個姑娘遭受的折磨留下了眼淚。
☆、第十五章 失而復得的珍寶
前後駛離刑場的兩輛車在轉向76號的岔路口分道揚鑣,明誠客氣得揮手向梁仲春示意,在得到對方受寵若驚的回應後驅車開往廣慈醫院的方向。車後座的明臺在確認無人盯梢後一躍而起,滿臉焦急地催促:“阿誠哥,你再開快點!”明誠低聲安慰:“你放心,那一槍我有把握的,沒有問題。蘇醫生的醫術你也知道,我們保持常態,避免引人懷疑。”
飄雪的夜晚街道分外寂靜,接近宵禁的時間,街上已經空無一人,唯有大片的雪花撲簌簌地在天地間打旋飛舞。明誠駕車熟練地拐進廣慈醫院的路口,這是一段彎曲交錯的交叉路口,停車等待不久,就看見掛著醫院牌子的急救車在雪夜裡疾馳而來。明誠看清車牌,開門下車,後座的明臺迫不及待地跳下車,迎面向急救車跑去。
急救車穩穩地停在五米開外的交叉口,蘇醫生開啟後車廂門,跳下了車。明臺顧不得和自己未婚妻的表姐打聲招呼,衝進車廂,將已經被換好衣服、處理過傷口的曼麗小心翼翼地橫抱了出來。明誠尾隨在後,向黎叔和蘇醫生點頭示意後,問道:“情況怎麼樣?”蘇醫生一路跟著兩兄弟將曼麗送回明家的車上,一邊急促但清楚地說明曼麗的傷情:“鞭痕和指甲都是皮肉傷,我已經幫她上過藥,包紮過了;左肩、右腿和肺部的槍傷都是貫穿傷,出血比較多,但是估計76號怕她死,之前給她做了簡單的處理,沒有感染;胸口的傷幸虧這個……”蘇醫生將貫穿了一個洞的厚實的金屬懷錶遞給明誠,“也可能是在受槍擊的的時候她自己借勢後仰緩衝了很大部分子彈的力量,看著血肉模糊,但沒有傷到要害。這兩天注意傷口不要沾水,不要引起傷口感染導致高燒,基本沒有問題;唯一可能有麻煩的是肺部的槍傷,現在天氣潮溼陰冷,注意給她保暖,不要引起併發症。”明誠點頭感謝:“我們都知道了,謝謝你。不多言了,你們注意隱蔽,保持靜默。”明臺早已抱著曼麗坐進車後座,在車內隔著玻璃向蘇醫生點頭致謝。明誠說完便返身上車,駛離廣慈醫院,轉回明公館。
明臺摟著昏迷的曼麗,她的身體冰冷僵硬。明臺每隔幾秒鐘就忍不住將食指橫在她的鼻尖,感受到她遊絲般的氣息,心裡稍稍安頓。蘇醫生在車上已經給曼麗做了簡單的整理,臉上的血汙已經擦拭乾淨,長長的烏髮也被攏在腦後,露出了整張蒼白虛弱的小臉。明臺貪婪地看著他的生死搭毫無生氣的臉,眼前卻不斷浮現出這個嬌俏的姑娘微笑、哭泣、嗔怒、狡黠、哀切、悲苦的種種表情,在不知不覺間,他其實早就關注著這個女孩兒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而如今她虛弱但安然無恙地躺在自己的懷裡,他感受到自從在城牆上攥起那根被割斷的繩索起就惶恐不安的心終於在自己胸口重新安穩地跳動起來。他輕撫著曼麗的臉,微笑著說:“曼麗,別怕。”
明公館內,明鏡和阿香都還沒有回房,兩人都為今晚可能會發生的最壞的結果做好了準備。當大廳大門被開啟,明誠打頭,抱著曼麗的明臺居中,明樓施施然押後安然進門的一瞬間,望眼欲穿的明鏡著實鬆了一口氣。隨即,明鏡的視線立刻被明臺懷中的女孩兒吸引了過去,“這是……這是那個女特工?”明臺抱著曼麗,鄭重地嚮明鏡介紹:“大姐,這就是於曼麗。”明鏡和阿香急忙上前,待看清這個姑娘全身的傷痕後,不禁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明鏡顧不上其他,連忙吩咐:“快快!快抱她上樓!怎麼會這麼多傷口?要不要請蘇醫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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