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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滯,過了一會才恢復過來,“確實是藥效奇特。”
這些日子她算是認識到子悅骨子裡還有那麼腹黑調皮的一面,之前就一直纏著自己討論要走水路還是陸路的問題,在她看來,這完全就不用選好嗎?若是她必定是隻有陸路一個選項,但子悅信誓旦旦地保證那藥效絕對好,還有就是之前她也是親身體驗過的,雖然依舊心有餘悸,但看著子悅眉眼彎彎的樣子,不自覺地點頭了。
顧西決那是有些恍然的想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烽火戲諸侯”?
雖然後面的經歷證明確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子悅似乎是揪到了自己的一個短處,一旦有機會就用這這個調笑她,這是不是子悅的一種惡趣味?
顧西決雖然有些無奈,但是見到君淺熙樂在其中的樣子,心裡也不可抑制的歡欣愉悅。這樣閃爍著光亮的子悅,還真是讓她不捨得移開目光,好像一直沉迷其中。
她的子悅以前被太多的責任束縛著,那樣的子悅太累,即使是那般雍容華貴、風華無雙,令人著迷,但是,如果可以快樂,還是這般最好。
經此之後,她與她的子悅,天高地廣,真的是攜手肆意了。
御親王府裡,旬一數著日子,自家公子已經離開了快半年了,留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這空蕩蕩的親王府裡實在是無聊得緊,左右沒有事情乾的旬一干脆就自己找點事情來做,把御親王府上上下下整理乾淨,用著每個月皇帝陛下發的例銀給親王府添置了不少的東西。看著整個高雅而不顯奢華的親王府,旬一是相當的有成就感。
可是,沒事幹的時候,更無聊了,也不知道公子過得好不好?
日子過得有些惆悵,旬一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腰上的肉都要多一圈出來了。
“旬一管家,前些日子在城東的閣子裡定製的屏風已經差人運回了,賬房先生那邊的意思是讓您過去看看。”小廝跑來報告說道。
“好,知道了,我待會就去看看。”旬一應聲說道,然後就出門了。
顧西決攜著君淺熙朝著御親王府走來,眼前在即的親王府恍若是昨日見到的一般。顧西決憶起在這裡生活的那些日子,不由得心生感慨,也不知道旬一如何了?當初自己要離開的時候,最傷心的可就是旬一了,旬一自小就跟著自己,感情還是在的。
君淺熙看著眼前在望的御親王府,憶起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時她還在為這如何織網將阿決網羅進來而費盡心思,就連那次來邀請阿決都只是在門口,還不曾進去。說起來,阿決也真是有些不解人心,都來了也想著請我進去坐坐的。
想到這裡,君淺熙一雙惑人的美眸頗為幽怨的看了顧西決一眼。
顧西決有些不明所以,子悅這是怎麼了,便開口問道:“子悅這是在怎麼了,難道是想到了些什麼?”她也憶起當初君淺熙在門外相邀的一事,卻不知君淺熙此番是何解。
“西決可曾記得我們在這裡的場景?”君淺熙問道。
顧西決警覺地察覺到君淺熙稱呼裡的變化,心裡正不明所以,但還是回了君淺熙的話,她眼中燦若星辰,笑起來仿若漫山花開,語氣輕柔,“記得,如何不記得。”
想起以往葉流光曾同她說過,女方若是問起關於“記不記得”的問題,那回答定是要記得的,據說這樣可惜消除女方的一些小心思。顧西決不知道這時候子悅的小心思是什麼,但是她不想子悅不開心,溫言回應。再說了,一向記憶力好的她也怎會不記得發生在半年前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還恍若昨日。
畢竟,那時還是友人未滿,現在卻已經是戀人已滿,婚期未定了。
只是料不到,在顧西決回了話之後,君淺熙的表情似乎更加的幽怨了,眼中似乎還帶著對自己的一絲不滿,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怎麼了?”顧西決依舊好言問道。戀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她不希望有任何的不愉快發生在她和子悅之間。她們之間就應該是好好的。
“你當時為何不請我進去坐坐?”君淺熙耿耿於懷。
顧西決一愣,隨後明白了君淺熙心裡的不滿是從何而來的了。現在想想確實是她的不對,待客之道都沒有盡到,她笑著執起君淺熙的皓腕,態度積極,認錯道:“是是是,是我當時不對,沒有盡到待客之道,子悅原諒我可好?”
她說的誠懇,眼中只君淺熙一個人,竟還帶著一絲委屈之色,像極了做錯事討饒的孩子。君淺熙哪裡見過自己的阿決露出這樣討饒的樣子,心裡原諒了,嘴上卻是不肯放過,“不可,若是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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