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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的,當然有關係的……”
她企圖去理清思緒,可當一個人並不認為自己有問題的時候,她的一切想法都會為此開脫,越是思考越是適得其反,“David,我們能不能換一個輕鬆的話題,比如我們聊一聊你的同事,怎麼樣?”
也好,反正還有許多時間去搞清楚,他也不急於一時,“等你想要聊的時候,我們再說。”他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他知道她懂的。
當她聽著路易斯說起自己的隊友那位鼎鼎有名的前鋒伊布在訓練場的逗比搞笑事時,她看著眉飛色舞的他,慢慢走神……
☆、夜深忽夢少年事
“她遇上了一個愛情故事,那只是一個愛情故事。”
車底很熱Jenny扭上底盤的零件從車下滑了出來,汽油的味道充斥在鼻腔,她的鼻尖上掛滿汗珠,衣服也是一片濡溼,可當她看到店長Luke滿意的表情時,她就一點勞累也感覺不到了。
也就是十來歲的年紀,喜歡一個人就要竭盡全力在他面前表現自己的年紀。
用“力竭聲嘶請你喜歡我”這句歌詞來形容也不為過,但是吉娜維芙不會允許她自己的女兒這樣不顧形象的,所以Jenny選了較為迂迴的一個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直白到整個車行的人都在等這個勇敢的姑娘和車行老闆Luke修成正果。
她母親吉娜維芙是巴西有名的歌劇演員、行為藝術家,Jenny的容貌很好地繼承了母親的基因,美中不足的是那位從未謀面的蘇格蘭父親留給了這個女兒一份名為“雀斑”的紀念品,襯著雪白的膚色很是明顯。
那個時候Jenny比同齡的男孩子都要高,乾癟、瘦削,跑起來飛快的速度,所以每次犯下什麼錯,背鍋的都是跑得比她慢的大衛·路易斯。但是Jenny總有辦法教訓回去,也就無損他們倆革丨命友誼的建立。
能夠保護自己還有朋友的辦法,對於這個還未成年的小姑娘來說,就是揮拳頭的力度,和解決難題的能力。
從來都是欺侮沒有反抗能力的弱者,那些無聊的同齡的懦夫。
單親家庭、美貌的母親、脾氣暴躁的女兒,茶餘飯後可以腦補五萬字自傳體小說,Jenny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母親跟別人的不一樣,尤其是剛懂事不久就被告知……一個複雜的故事,她能按部就班地長大實屬奇蹟。
流言蜚語無孔不入,她的出生故事在這個城市有無數版本,加之她獨來獨往,不肯像個普普通通的壞學生那樣長大。很多時候校園冷暴丨力、孤立理由無非是你比我弱,不懂反抗,所以我會選擇欺負你,或者是你明明跟我們沒有差別卻非要當一個和我們不一樣的人……
比起強而有力、虛偽的大人,這些看似瘦弱的少年通常更不講道理,更加兇狠殘忍。
“就算是當壞人,我也要是最厲害的那一個。”Jenny在一次打完架後和路易斯回家,說的。
平常訓練時間佔據了全部的路易斯心疼地看著這個好友,這段友誼裡總是她事事擋在前頭,她跑得比自己快,下手又快又狠,比起他更像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巴西少年,“Jenny……”
“我說過不許用這種看小狗的眼神看我!”Jenny大喊,扯到嘴角的傷口,一時間齜牙咧嘴疼到不行。
路易斯沒好氣地數落好友:“她們人那麼多,你還硬槓,是不是傻!”
這下子換她驕傲地揚起眉,說:“我就只抓著其中一個人來打,別人打我多重我加倍奉化。不能慫不能跑,不然下次還會再碰上同一撥人。”
“我得讓她們知道,我不好惹。”可是一想到自己臉上掛的彩,剛剛囂張的火焰頓時啞火,Jenny扯著小夥伴路易斯的衣襬低低地說道:“Oh he he……David,快幫我想辦法,我的臉嚶嚶嚶……”
“會不會打架,怎麼可以打臉!”來自正在上藥的Jenny的悲哭聲。
路易斯放輕動作,“很疼嗎?”打架是少不免,畢竟這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改變的現狀,所謂“窮則獨善其身”是難事,只有脫離這個階層才能夠獨善其身,或是兼濟天下。
可要走多遠的路?尚且稚嫩到只能對這些事暗自生悶氣的少年路易斯,想道,他手裡捏著棉籤棒放緩了動作,然後熟練地幫她綁上紗布貼好。
Jenny摸著自己臉上的紗布,深邃的棕色眼眸凝視著路易斯:“你說我,會不會很多年之後……就是那種很討人厭的大人,就跟那些在背後說我媽媽壞話的長舌婦一樣,又或者是那些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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