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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自己意識到自己是個混蛋還要混蛋的事了。
他們在將明未明的清晨裡對視,Jenny坐起身想了想抬手把自己的T恤脫掉,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吻過去,指腹下粗糲的感覺引誘她一下一下地摩擦著他下巴上短刺一般的鬍渣,她閉上眼的時候眼睫毛掃過他的臉,Beckham的意識瞬間醒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Jenny臉上沒什麼表情,伸手卷起他衣服的下襬,她滑不溜秋地躥進了他衣服裡,下一秒她的嘴唇印在了他的面板上,他弓起背手伸到背後揪起T恤的領口把T恤從身上脫下,丟在了地上。然後手扣住Jenny的腰將她拉下來,他眸子裡暗湧萬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吧?”
Jenny沒有回答,只是笑,Beckham姑且把這當成挑釁,於是也不再說話,而是將話句轉換成行動。
他們無聲而劇烈地糾纏在一起,無需要語言,只要身體交纏、體溫交換即可……聲音是沒有意義的,氣味也是……
“我愛你。”他胸膛上的汗珠滴落在她心口,“Marry me。”
他很清楚看到了她眼底那抹閃過的詫異、不信,然後定格在害怕上,但很快她側過臉,選擇了迴避。
然後他的靈魂抽空掉,動作不自覺帶上兇狠,他就知道不該對這個她抱有任何幻想的,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別心軟了。
一切結束後他送她去機場。
人人都知道Beckham同一個墨鏡女在約會,沒有人拍到她除下墨鏡的樣子,於是坊間傳言這位新女友是位盲人。
這則新聞接下來又花了大半的筆墨來猜測Beckham的下家。
Frederica在看完報紙後,踢了踢在玩塔羅牌的Jenny,“David的新聞你有沒有看?”
Jenny茫然不覺地抬頭,說:“沒有,怎麼了嗎?”
“沒事。”Frederica把報紙摺好放到桌子上,“你怎麼了,Jenny?”
在Jenny眼內,Frederica就像個小孩子,需要呵護需要照料,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和自己相比,她更加可愛。
此刻Frederica的問題讓她找不到說辭,只可以苦笑。
“感情淡了不會撒把鹽嗎?”Frederica漫不經心地說。可Jenny搖了搖頭,“我知道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樣?”Frederica望了過來,“你是見異思遷了嗎?”
Jenny低聲回道:“我見誰了呢。”
“我很想看到你跟他這一次能成。”Frederica喜歡大團圓結局,想要得到完滿結果,她說完後便錯開眸光,Jenny才沒有看到她眼底裡一層又一層的難過,“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是真的快樂。”
“……是麼?”為什麼她記憶裡的相關片段不是她分手叫他難過,便是她的顧左右而言他輕慢了他?
如此想來,被他喜歡著的自己,總是辜負他的那一個。
罄竹難書。
Jenny忽然就沒有心思繼續玩塔羅牌占卜了,“Frederica,做錯了事情,去認錯,是應該的對吧?”
Frederica抽過桌上的卡牌,點頭:“對呀。”
不是好牌,Frederica皺眉,然後下一秒Jenny就站了起來,“晚飯你可以自己搞定嗎?”未等Frederica的回答,Jenny已經背起自己的挎包,一邊戴絲巾一邊穿鞋子,手裡抓起一件夾克跑出門,“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Look after yourself!”
Jenny跑完後Frederica才低頭去看自己手裡的卡牌,“真是不幸。”
*
Jenny跑出家門才開始思考要怎麼樣才能最快抵達馬德里,從鎮上出發到市裡的飛機場,坐最早的那班機,然後打車到他的公寓。
對了,他的公寓在哪?
她這才曉得多讀報紙多看電視新聞的好處,跑到大半的路她又回頭去便利店買了一份體育報,將地址寫在了手臂上,才去公交站乘車。她沒有翻完的那份報紙背後還有一則相關新聞,《貝克漢姆:一直渴望家庭生活》。
此刻Jenny開始後悔沒有換一條長褲出門了,儘管英國和西班牙相隔並不遠,可等Jenny找到Beckham的家時,天色已經暗下來。晝夜溫差大,Jenny脫下自己夾克蓋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