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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美好願景的Jenny一路拾過去,漲潮如期而至,她也慢慢離開海,沙灘上的人來了又走,傍晚時分低頭撿東西的人有不少,大家互不干涉,相安無事。
可等Jenny撿到一隻大螃蟹,旁邊卻有人出聲說話,她以為有人想要從自己手裡把螃蟹要走,她一臉不悅地瞪過去。
對方卻是一臉和煦的笑意望著她不說話,Jenny看著他,又想想眼前的這片海,誰也不比誰遜色。
“你說過要帶我去看海。”貝克漢姆說,“還記得的吧?”
Jenny撓撓後腦勺,笑起來憨厚得可以,同以前差別已經很多。他伸出手去揉她的頭,“已經長這麼高了。”
“是呀,我都一米八了。”Jenny不好意思地說,就像在路上遇到長輩一樣不是很自然,看了看他身後:“跟家裡人一起過來的嗎?”
可他身後並沒有什麼看起來像是一夥的人,復又帶著疑惑:“自己一個?”
“不,她還在海里遊著。”
“那你趕緊把她叫回來,漲潮了。”Jenny說。
“你在這裡多久了?”Jenny將自己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貝克漢姆問她是不是打算繼續留在這裡不走。
“當然,得走。再過段時間,等店子裡的老闆回來,我就回家。”Jenny從撿到的東西里面挑了幾個好看的給他,說:“明天有空嗎,帶你的女友來我家吃螃蟹怎麼樣?”
貝克漢姆沒有拒絕,點頭:“Why not?”
“好,我明天開車來接你們。”
*
Cristiano跟Frederica通了電話,“我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說要走了。”他說的陳述句,語氣肯定,電話那頭的Frederica沉默了下來,她剛剛下飛機沒多久,許久才說,聲音沙啞:“你見到他了?”
“那天追著你不放的那個女人,跟他們在一起。”他說完這句話,那頭就如死寂了一般,他抿唇笑了,“Frederica,我打賭明天又能見到你了。”
“用不著打賭,你明知道我……”電話那頭啞了火,他猜她必定是擱下電話去訂機票。
“她到底是誰呢?”他把玩著汽水蓋兒,“還真的不認識我……也許她認識我呢……”他百無聊賴地把瓶蓋兒扔著玩,想起被噴了一臉的水,他真的說不出是何樣心情。
作者有話要說: 會很扯……作者已然是自暴自棄了
☆、是你眼睛的顏色
“我怕你生命中留了太多人,而我只是其中一盞燈。”
海的藍是你眼睛的顏色,想念讓落單的人成了橙色夜裡的詩人。
貝克漢姆在露臺,他搖了搖酒杯裡的冰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海上的明月光落在地上,照在銀白色的沙灘上,遠處的燈塔發出的光在霧氣裡暈染,他那雙沉寂的眼眸直視那一團分辨不出顏色的光。
直到身體被人自後面抱住,才將他從回憶裡扯出來,他不說話,身後的人也不說。風突然起了,他拍拍她的手背,“Alexandra;起風了,進去吧。”
那深夜湧上海岸的思念,如柔軟的海綿把他裹了進去。
只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當天路燈底下她的笑臉,在回憶的剪影裡,她的輪廓太過好看,自此以後她就成了一杯會上頭的酒,多半杯都怕會醉。
原來她一直蟄伏在他心裡的某處,等待再次見面時破土而出,言笑晏晏地說,我來履行承諾帶你去看海。
*
第二天Jenny如期赴約,開著一輛二手的皮卡到貝克漢姆落腳點的大門等著。皮卡的後車廂裡是一套藤椅,Jenny下車給自己的車子換輪胎,換輪胎的時間裡他架著墨鏡從大門走了出來。
“Jenny——”貝克漢姆撐著膝蓋俯下身和蹲在地上的Jenny打招呼,Jenny抬起頭對他笑,“Hi~David。”
等她弄好站起來,特地瞧了瞧貝克漢姆的身後,“你女朋友呢?”在她狐疑的目光裡貝克漢姆只是聳了聳肩,回答說:“她遇上好朋友,說是要去開派對。”
Jenny拍拍他的肩膀,“其實單身並不可恥,說實話吧,其實你根本就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她見貝克漢姆不說話,以為他為自己扯謊感到尷尬,於是頗為理解大度地看著他說:“沒關係,想哭的話肩膀借你,怎麼樣姐們兒夠仗義吧!”話末還挑眉一臉的行俠仗義,他沒好氣地取下墨鏡拿在手裡敲了Jenny的額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