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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來道歉的,現在這樣……的確不對。
Torres按捺不住好奇,到了門口,Jenny眼尖立馬就發現了他,揚起笑臉打招呼:“你好呀!”
“lady boy?”同樣的疑問,Jenny仰起頭摸著自己的脖子,粗聲粗氣地說:“你看,我有喉結的!”
發現這姑娘是在哄他玩的時候,Torres臉上看不出是紅還是黑,撇撇嘴,對好友Ramos說:“我先回去了。”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Jenny打了個哈欠,眼眶蓄著淚,裝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差扯他的袖子了:“Sergio;我錯了……”
說完邀功一樣開啟袋子,“你看,我把你的球衣全買了,送你!”
“送我幹嘛?”
“踢球的時候穿呀。”
也不知是不是被氣到,Ramos不生氣了,倚在門框笑著看她。Jenny一開始就是想玩,可這會兒沒敢造次了,好玩是好玩,她也就是一頭熱,“別生氣了,我……”
“行了,知道你想找我玩,又不好意思直說。”Ramos故意把她的頭髮弄亂,揉著她臉說,“說吧,想去哪裡玩?”
“說真的,帶我去偷你們公司的傳真機吧!”
“去就去,怕你不成。”
Jenny擺擺手,“我這次是真的開玩笑的。”
他只是笑,戳了戳她的臉,“慫。”
——
Ramos不是沒有問過Jenny,他們這樣算是戀愛還是約會,Jenny認真想過後,回答他,說:“我們這是光明正大耍流氓,別想著我會負責。”
“你也負不起這個責。”他猛地湊近拿起她的手指咬了一口。
“跟我談戀愛沒有好結果的。”她不似說假,陽光一寸寸被雲遮掉,“真的。”
他不想太快結束,便隨口答應下來,“好呀,不談。”
想要握到手裡,卻深知她如水,哪裡握得緊。
*
球賽還是邁克爾帶著她和Frederica倆人一塊去看的。邁克爾是巴薩的球迷,吉納維芙聽到Jenny跟Frederica終於要一塊出門時,特意讓邁克爾帶著他們,說是帶其實是怕她倆又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Frederica基本都沒有再回倫敦或者曼徹斯特的家,而是長住在馬德里。Frederica住進來以後陪著吉納維芙產檢、逛街、下午茶,彌補邁克爾要全世界四處飛時缺失的時間,而且邁克爾也有意提攜這個後輩,自己妻子的女兒。
在Jenny看來,邁克爾是個百分百的好爸爸,並且是個極其大方慷慨不吝嗇傳授經驗的前輩。他們能夠相處得如此好,她自然是高興的,但是沒有什麼打算融入去。她總覺得自己在刻意營造這種疏離,都說她那樣奉獻自己對別人來說是負擔。她在努力獨立出來,可越來越發現,她自身的獨立人格冷漠得很。
一旦不被需要,她就無所事事了。
巴薩在馬競的主場踩草皮,大概是踢比賽前的一個固定環節,Jenny駕著墨鏡雙手撐在欄杆上,邁克爾跟Frederica在聊著西甲俱樂部的……商業?那幾個單詞Jenny聽不懂,她才想起自己以前也算是個尖子生吧,現在妥妥的文盲,嗯,再加一個球盲。
也許是因為陽光正好,和風徐徐的,讓她有種置身街頭的錯覺,以致一群球員打她跟前經過時,Jenny就跟街上的女流氓似的朝他們吹口哨,吹完才想起不對勁,一閃身就蹲到了旁邊的角落去。
這樣丟人也是絕了,Frederica冷冷地掃了一眼過來。她穿的是一件白色波點的黑襯衣,而Jenny則是同花紋的紅襯衣,吉納維芙現在是孕婦,所以吉納維芙的話就是聖旨。說要體現Jenny和Frederica是雙胞胎,於是她們就這樣穿著出了門,不同的是Frederica配了一條長褲得體且成熟,像個雷厲風行的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事實上她的確是)。和邁克爾站在一起特別兩父女,而Jenny套了一條白色的熱褲踩著人字拖吊兒郎當,像是整個島的巨民的懶都洋洋灑灑倒在她身上了。
同一件事,Frederica的驕傲被人踩到了腳下,於是把自己從災難裡重新塑造起來,而Jenny則是順勢倒下,放任自己如爛泥一樣。然而無論怎麼樣,都是無可指摘的,只要她們開心,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願意怎麼樣就不願意。
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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