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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地球了?”
冪將佈滿二十道鞭痕的背部微微彎下,垂眉應道,“是。”
“果然,他那病還沒治好。”雄蟲無奈看向身旁的伴侶。
“什麼病不病的,這都是被你慣壞的!”主座上的另外一名雌蟲吹了下自己的指甲,道,“如果不是你非得答應他單獨去外星球旅遊,又怎麼會患上這種離魂症狀?”
“不知道李青口中的地球人為何物……”雄蟲百思不得其解,“我查遍了許多資料,也沒有找到記載的隻言片語。”
“臆想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查得到。”雌蟲端起身旁的瓷杯,喝了口熱茶,看著垂首肅立在一旁的雌侍道,挑眉道,“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滅掉的什麼地球的倖存者,你配合著點好好演戲,醫生說了,精神疾病不好治癒,這樣順著病人的話說,或許會有好轉的希望。”
“是。”冪的聲音和方才沒有任何不同,甚至連忍受疼痛的顫音也沒有,他的雄主是一名被確診的神經病,這一點眾所周知,不是什麼秘密。
主位上的雌蟲感到稍微滿意了點,不然一出門就到處哭訴,豈不是顯得他們李家很苛責嫁進來的雌蟲。
“好了,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今晚記得好好服侍你的雄主。”雌蟲站起身,挽著旁邊雄蟲的胳膊,朝外走去,不忘叮囑道,“不許惹他生氣!”
“……是。”冪心下苦笑,恐怕今晚他一踏進房間,就能讓裡邊的雄蟲動怒。
第3章 水澆
新婚第三天,冪依舊沒能爬上那張婚床。
李家的長輩離開後,晚上雌蟲按照婚姻法的規定,準時來到雄蟲的腳邊,俯身跪地,等待雄主決定今晚辦事的地點。不一定是要在床上,那種豪華大氣的婚床,一般雌侍是不允許隨意躺下的,除非得到雄主的疼寵,才能獲得享用的資格,而不是在地板上、或者桌子上被使用。
冪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直到半夜,小腿泛麻,肌肉僵硬,也沒能等到雄蟲的隻言片語。對方就像是無視掉他這個雌侍一般,除了偶爾劃過背脊的那種幾乎凝固為實質的厭惡之外,再沒有其他的目光停留。
過了一會,雄蟲似乎是準備入睡了,七天婚期,今晚是第三天,冪神情平靜的挪動膝蓋,跪著爬到了那張婚床邊上,見上邊的雄蟲無動於衷,連一個眼神都吝嗇,他想到了李家長輩臨走前的叮囑,不禁心裡苦笑,稍稍抬起身子,慢慢的朝床上爬去。
脖頸在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掐住。
“叫你滾,聽不懂嗎。”嘶啞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怒火,雄蟲的力氣不大,但是任何雌蟲,都不能在自己的雄主面前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因此冪所能做的,是仰起脖頸,放鬆掉渾身的肌肉,讓這隻雄蟲的爪子在他的脖頸上留下淤青甚至血痕。
如果雄蟲有尖銳的指甲,或許此時他的動脈處就已經被毫不猶豫的穿出一個洞口,冪不禁暗想,雙手順從的垂下,兩腿微微分開,這是雌蟲們一貫以來被教育的求饒舉動。
如果雄蟲有意,這個時候就會順勢玩弄一番,再做處罰,如果無意,至少也能稍稍平息下怒火,雄蟲總是喜歡被示弱的。
冪醞釀了下懇求的詞語,他是軍人,在軍隊中生活久了,低頭投降是最不會的技能,因此稍微慢了片刻,才調整到適合的語氣,還未張口,便突然被這名雄蟲一腳踹到地上,直接一路拖到了浴室之中。
緊接著,強大的水流帶著寒氣,徑直衝刷著冪的身體,胸前兩處被刺激得泛疼,肌肉緊緊繃起,他垂著頭,一動不動的接受雄主突如其來的懲罰,只是用冷水澆,算是很輕的了,冪雙眸緊閉,任由冰水從頭淋到腳。
“如何,夠了麼。”李青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名雌蟲,冷冷的說道,手裡的蓬頭衝出的水柱特意對準了某個部位。
冪瞳孔微縮,渾身一震,雙手背在身後,成拳緊握,腹肌凸顯,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毫無波動,他平靜道,“多謝雄主恩寵。”
冪聽見男人像是罵了一句什麼,然後直接將蓬頭砸到他的肩膀上,轉身出了浴室,聽動靜似乎是繼續上床補眠去了。
浴室之中,水花還在不斷的噴灑,到處是被方才的水流衝擊得東倒西歪的小物件,地板也鋪了一層水,還未排下去。冪起身將蓬頭的開關擰上,停了水,從浴室裡的儲物櫃裡找到一塊乾淨的抹布,開始認認真真的將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浴室給清理乾淨。
他不經意的側過頭,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沒有衣物,肩頭和脖頸處有著淤青,但是對於雌蟲而言,這點小傷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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