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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仁看著溫子君熟門熟路的給小朋友揉揉搓搓,瞬間就想起了以前每次打架受傷時,他家女友也是這樣給他治傷的,不過貌似那時阿君好像沒用這麼大力吧?
小豆丁一副“痛徹心扉”的苦瓜臉讓陳永仁不是很確定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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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小豆丁治完了傷,溫子君就把他送了回去,倒不是她不想管,不過就像是小豆丁剛開始嘲諷的一樣,她的便宜老爸才是人家親生老爸的下屬,要知道黃Sir可是溫子君目前為止認識的最大的官了。溫子君一個沒權沒勢大學還沒畢業的學生,能管得了什麼?
況且,此時香港尚屬於E國管轄,很多時候社會並不是新聞聯播上宣傳的那樣光明。
溫子君最害怕的就是如果她真的衝動,比如去報社投資料什麼的,成功了那還好說,如果不成功,小豆丁估計會變成半死不活的死豆丁,這孩子已經夠苦了,溫子君不想自己成為壓死孩子的最後一棵稻草。
所以她能做的也就是跟那個人面獸心的關Sir說好,她跟這孩子很投緣,不介意的話她有空會經常去看看他,帶他出去玩。
希望看在經常有人跟孩子一起的情況下,這傢伙會腦子正常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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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過後,日子似乎又平靜了許多。
婚後的許靜柔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她會把家裡打掃得一塵不染,也會把老公的衣褲鞋襪清洗的乾淨整潔,每天回到家裡都能吃上熱乎乎的飯菜……
黃志誠忽然有一種感覺,他之前的三十幾年幾乎都白活了。
他的好友,也是他的同事陸啟昌笑他撿了個大便宜。
黃志誠說他其實就是嫉妒,儘管他自己的想法跟好友一樣。
結婚之後,溫子君跟著他們一起搬到了黃志誠的家。
說起來,這些日子讓黃志誠覺得,想要這個便宜女兒相處其實並不太難,她不會對你太親切,也不會故意給你惹麻煩。
雖然小君還沒畢業,可是她現在已經在一家高階事務律師所做實習生,有時候看著她對著鏡子練習時侃侃而談的樣子真難以想象她是個二十出頭小姑娘。
只是這個小姑娘給他出了一道難題。
“什麼叫做‘不要讓他做臥底’?”
今天是星期四,午休正打算叫外賣的時候小君給他打了電話,說在警局樓下的咖啡廳等他,然後就跟他說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陳永仁,小君的男朋友,黃志誠在婚禮上見過,一個挺不愛說話的小夥子。
小君說他是這一屆的學警,拜託他不要讓這個人當臥底。
倒不是說黃志誠不願意幫這個忙,或者沒有這個權利,只是他不明白小君為什麼會肯定他會讓那個後生仔當臥底。
要知道,臥底也不是好當的,只有學警中很優秀的人才能做臥底,太白目的人早就死了。
也許是隻見過一面,黃志誠實在沒看出那個小夥子除了靚仔之外優秀的地方。
“就是字面的意思。”小君喝著咖啡這麼說道。
黃志誠皺了皺眉,如果是十年以前剛進警局的他一定不會同意,只是這麼多年的經歷讓他明白,有時放開一些原則也未必是壞事:“你那個……男朋友,未必可以達到那個level。”
“就是你答應了?”小君根本沒給他反悔的機會。
黃志誠點了點頭:“嗯。”
只不過,如果早就知道以後會發生的事情,黃志誠說什麼也肯定不會點這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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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志誠看著手上的檔案:陳永仁,楊錦榮,劉建明,薛風華,張青……
手一動,就把陳永仁的檔案放到了桌上另一邊。
他身旁,穿著警服,同樣也是警校的校長的葉Sir十分不明白:“這個陳永仁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我覺得他長得太帥不像臥底。”黃志誠胡攪蠻纏道。
已經是老同事的葉Sir雖然知道黃志誠是怎樣的人,但是還是未免無語一下,他失笑道:“你再好好看看,他可是我特地擺在第一位的,無論是反應速度和觀察能力,都是一流的。”
黃志誠有點詫異,儘管每年推薦給他做臥底的人都不會太差,但葉Sir這麼看好一個人,還真是少有,說是百年難得一遇也不為過:“他有那麼拽?”
“不信?”葉Sir的眉宇間充滿了對陳永仁的信心:“我們打個賭?”
“這樣啊……”黃志誠低下頭,證件照裡的陳永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