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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琦問:“你怎麼知道要這樣?”
殷展笑道:“稀奇古怪的事看多了,自然會這麼想。”
眾人:“……”
你究竟都看了些什麼?
玉壺很快裝滿,任務條也顯示了已完成,接下來顯然是要去雪山找神鳥。殷展知道已經很晚了,示意他們先休息,轉天在說。
眾人沒意見,各自散了。
唐攸聽話地下線,見他哥也摘了網鏡,縮排了對方的懷裡。殷展有幾天沒與他親熱了,低頭與他接了一會兒吻,忍不住翻身壓了過去。唐攸推推他:“這是在家裡。”
殷展笑著“嗯”了聲,繼續撩拔他。唐攸一向受不了他這樣,漸漸軟在他的懷裡,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殷展見他可憐地喘息著,喑啞地低笑:“寶貝兒,別忍著,叫出來。”
唐攸搖頭,抱著他向被窩裡縮,緊接著便被他弄得極輕地呻吟了一聲。
殷展在他嘴唇親了親:“真好聽。”
唐攸憤恨地咬了他一口,換來更加要命地對待,迅速淪陷。
殷展只做了一次,意猶未盡放開了他,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唐攸的呼吸尚未平復,向他蹭蹭,依戀地靠著他。殷展特別喜歡看他這樣,把人撈進懷裡:“搬出來和我住?”
唐攸抬頭看他。
殷展說:“我在你學校附近買了一棟房子,等我們離開這裡,房子就送給你堂哥。”
唐攸問:“你這樣沒關係?”
殷展說:“沒事,小區的環境很好,而且沒人知道是我買的,嗯?”
唐攸應聲,再次扎進他的懷裡。
第二天殷展吃過早飯便走了。
唐攸則被顧父顧母拉著說了半天話,這才和堂哥一起回學校,接著收拾一下東西,乖乖地去找他哥,得知商宿也在這裡有房子,而且早已安排妥當,便放心了。
唐攸要過一個禮拜才會進入考試周,但不能真的耗到那時再複習,便決定白天看書,晚上打遊戲。殷展也拿出一本書,坐在旁邊陪著他,偶爾會盯著媳婦看幾眼,湊過去愉悅地親一口。
書房一時很靜。
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傍晚。
殷展見媳婦的耳朵塌下來,把人抱到腿上揉兩把:“早說讓你休學的。”
唐攸不搭理他,繼續看書。
殷展摸摸他毛茸茸的耳朵,忽然問:“你是白澤的時候,可以只弄出耳朵和尾巴,對吧?”
唐攸點頭:“應該是。”
殷展笑著嗯了一聲,語調頗有些玩味。唐攸沉默幾秒,掙開他坐了回去。殷展走到一旁的軟榻坐下,笑眯眯地對他勾勾手指。唐攸面無表情看他一眼,猶豫一會兒,終究還是跑了過去,接著被按住親了親,很快發軟。
他推開一點:“要吃飯了。”
殷展站起身:“我來做,想吃什麼?”
唐攸微怔,感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吃到他哥親手做的飯了,高興地點了一大堆,順便把堂哥也叫了來。顧琦已經知道他們住在了一起,便過來了,聽見堂弟說這都是殷展做的,頓時驚訝:“他做的?”
“嗯,你嚐嚐,”唐攸親切地把餐具塞給他,“以後你們找飯店就按照這個標準找,如果差得太多,就不用再喊我了。”
顧琦無語,將信將疑嚐了幾口,見堂弟期待地看著他,不禁陷入沉默,雖然知道堂弟只是想說他們以前找的飯店難吃,但還是有一種被秀一臉的感覺。
唐攸問:“怎麼樣?”
顧琦說:“挺好。”
搞得他也想找人談談戀愛了。
唐攸不清楚他的想法,愉悅地享受了一頓晚餐,把堂哥送出門之後又看了一會兒書,便照例進了遊戲。
眾人集合完畢,重新到達雪山,把靈泉倒在水池裡,見池水迅速化開,神鳥們也慢慢跟著解凍。毛球看著雪白華麗的族人,亢奮地撲騰著小翅膀飛過去:“啾——!啾——!”
神鳥蹭蹭它,驚訝說:“啊,它身上有皇室的氣息!”
眾多神鳥齊齊看一眼,恭敬地低下身體,毛球仰起頭“啾”了一聲,回到了唐攸身邊。唐攸抱起它,看著面前的一群鳥,只聽它們說:“如今惡靈似乎有捲土重來的趨勢,我們要去檢視一下,殿下便拜託給你們照顧了,若有可能,請幫忙找找它的父母。”
唐攸點了是。
工作列“叮”地更新:幫小鳥找父母。
殷展幾乎同時做出了判斷:“我們去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