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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鞭抽完之後,他想辯解,嘴裡之前的傷口被咬的更深,兩隻手被分開,拷在牆上呈“大”字的形狀。但是忍受痛苦和控制自己不發出□□已經幾乎用光了他的力氣。
靖哥走上前,把鞭子掛在離他右手邊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他看著靖哥走近。
“不是我。”
微弱的,一不小心救回忽略掉的聲音。
不是平日裡屬於成年男子的微微低沉的聲音,而是無比沙啞,幾乎就只是嘴裡吐出的氣流。
靖哥要比他高一些,走近的時候是在俯視他,高大的身軀遮住了本來就十分微弱的光芒,在他身上投下陰影。在近乎黑暗的地方,他只能模糊地看到靖哥的臉龐。
毫無瑕疵。
他的下巴被靖哥的兩根手指輕輕抬起,食指託著下巴,大拇指扣在下巴上。
顧孟平被迫抬起頭,看到靖哥的臉一點一點放大,微弱的光線被遮住的越來越少。
隨後,唇舌相接。
薄唇輕輕壓在顧孟平薄厚適中的嘴唇上,感受到溫度之後舌尖探入對方的口腔中,細細地舔舐著每一個地方,口腔內壁,還有牙齒和舌頭。
他的嘴裡,是血的味道。
到了咬破的地方,他輕輕掠過,又開始吸吮著顧孟平的舌頭。
顧孟平一時間不知所措。
他無法想象自己剛剛還被這人鞭打,沒過多久就直接變成了親吻的物件。還如此小心翼翼,避開了他的傷口。
牙關就這樣毫不設防地被扣開,嘴裡的唾液,帶著血的唾液也被那人盡數索取到自己的口中。舌頭與他的相貼,感受到對方的清清淡淡的味道,雖然陌生,但毫不抗拒。
再之後,上嘴唇和下嘴唇也被含住,吮吸,最後是意猶未盡的,像最初一樣,僅僅是唇瓣的摩擦。
不大的密閉的房間內,一時間就是親吻時發出的嘖嘖水聲。
這個吻太過溫柔,牽扯不到任何的慾望和黑暗,讓人心聲美好,無比嚮往。彷彿讓人卸下心防,內心裡的種種情感都在一時間奔湧而出。
顧孟平覺得自己很委屈。
像一個平時總受到一些避免不了的傷害,當時只有痛,只會咬牙堅持。而有人對你安慰,諒解的時候,就總是會有想哭的衝動。
一吻過後,顧孟平有些氣息不穩,喘息的時候牽扯到傷口,又是一顫。
“唔。。。”意外的疼痛讓他來不及控制自己。
倒是旁邊的虎哥站起身,拍了拍大腿後面可能並不存在的灰塵。
呃。。。之前的。。。都被虎哥看見了?
很尷尬啊。
“你們兩個在這邊慢慢親親我我,我先走了。某人可要抓緊機會啊,要不然等到我再想到這個的時候。。。那就沒有活動的餘地了。”
虎哥的話像是在打啞謎一樣,顧孟平聽的一頭霧水。本來那個“抓緊機會”他覺得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後面的一番話。。。絕不會是無的放矢。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個房間的門被裝飾得很隱蔽,樣子和牆幾乎沒有區別,再加上昏暗的光線,更不會有人察覺。虎哥開啟門走了出去,還“貼心”地關好門。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顧孟平注意到靖哥已經放好了鞭子,不會再打他,精神一下子放鬆,也就又陷入昏迷。
這次昏迷的時間應該不長,醒來的時候是傍晚,他躺在床上睜開眼,還是那間屋子。身上的傷勢也緩解了不少,應該是靖哥幫他上了藥。去浴室好好地洗了澡,身上那些傷口還會有刺痛,不過感覺不太強烈。換好衣服,這次門外沒有人。
他推開門,向著之前的餐廳的方向走去。
仍然是那個看起來像是保姆一樣的阿姨——應該就是保姆。看起來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年紀,慈眉善目,花白的頭髮挽成髮髻在腦後。看到他出來之後還溫和的笑了笑“小夥子餓了吧,來,特地給你留了飯。”
顧孟平羞澀地笑了笑,“謝謝。”
阿姨倒是很熱情,一邊轉身去廚房給他端菜,一邊說道“叫我方姨就好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方姨給他準備好飯菜之後就去忙自己的事,跟他說吃完了就放在那裡就好。
顧孟平吃完飯,方姨就出來收拾屋子,跟他說靖哥在他的房間裡等他。
他一邊向著臥室走去,一邊思考。
自己明天還會不會被打?
虎哥說的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