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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來的時候一聲不吭,只是按著耿楚瀚的指示在前面帶路,一路上倒也沒遇上太多意外,除了有一次上面忽然掉下來塊牌匾砸中了一人身上,那士兵也算得上是運氣差,還沒到地方就先掛了彩,腦袋上破出了一個傷口,血液滾滾湧出,挺是駭人,耿楚瀚給他包紮後就直接叫人回去,帕拉最是敏感人血的氣味,若是跟去了反而會害得他們提前暴露。
大概快到目的地時,耿楚瀚吩咐所有人停下,先把身上的氣味給遮住一下,當兵的人最不怕的就是髒,一個連著一個在下水溝裡滾上幾圈,立馬就沾上了亂七八糟的怪味道,他本以為魏磊這尊大佛會有些不樂意,畢竟看著那張臉染上顏色還真有些糟蹋,不料對方完全沒有異議,就連原因也沒有問上一兩句。
“還記得以前每次執行任務前的遺書嗎?”耿楚瀚拿出了一疊紙,望著那些士兵,說道。
“呵呵,最近這段時間天天都出任務,我都快忘記這遭事了。”一個愣頭愣腦的大頭兵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
“我們家就剩下我一個人,遺書都不知道寫給誰看,耿隊長,這根本就沒必要來吧。”大概是想起了那些已經不在的親人,說話的這小子眼睛有些溼潤起來。
其他的幾人也紛紛表示可以省去這件閒事,提出這個建議的耿楚瀚卻是硬性要求這些士兵們寫完遺書,他們的這條路無疑是最危險的一條,很有可能救人不成反葬送了自己,這份遺書不是隨隨便便的東西,而是一個希望,每個人在寫遺書的時候都會回憶起心中最在意的那個人,這份牽掛便會記在心底,一旦有了牽掛,活命的機率多多少少也能夠增加幾分,這一次任務是因他那個計劃而多出來,無論如何,他必定會盡最大的努力讓更多的人活著。
魏磊也得到了一張白紙,大概是被那些士兵們渲染了,他竟是想起了那麼一個人,不知道在何處,也不知道是否還活著,調笑耿楚瀚的話語被嚥了回去,握在手中的筆揮舞了起來。第三條路線的入口處是地下,研究所一般都會有一些機密在裡面,為了在特殊時刻保住這些機密,往往都會修建一條地下通道通往外面,他們目前正在走的正是這條路線。
地下通道和這座城市的地下水流是相通的,空氣十分潮溼,四周的牆壁上隨處可見青色苔蘚滋生,通道的兩邊都安置的有照明燈,光線不強,只能隱隱看見幾米的範圍,頭頂上是一片漆黑。
耿楚瀚的眼睛在這樣的壞境中也起不了太多作用,他作為隊伍的核心被圍在了中央,前面領路的是自作奮勇的魏磊,那傢伙忽然說出自己清楚這條線路,這讓他不得不留意了幾分,這人加入此次任務的舉動本就奇怪,現在又看似去過那研究所,難道對方是另有打算?
☆、第32章 遇險
哐啷一下;通道盡頭的鐵門被拉開,霎時間明亮的光線照射出來,讓他們不得不暫時閉上了眼睛。耿楚瀚和帕拉打交道的時間最久,以前很多時候都是看不見它們,他的身體早就記住了那些敵人的血腥氣息,門開啟的那一剎那,那種熟悉的氣息便迎面而來。
“有帕拉!大家小心!”他叫了一聲;身體也緊跟著動了起來,眼睛已經適應了過來;這一看竟是驚出了一身汗;那門內竟是一群帕拉,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
只是一秒鐘的時間,慘叫聲便此起彼伏,撕碎咀嚼的聲響不絕於耳,血腥氣味撲鼻而來,只怕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該全軍覆沒了。
“關上鐵門!”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離鐵門較近的人也很快反應過來,匆匆地按下了紅色的按鈕,但也因為離門邊太近,很快就淪陷到了帕拉的爪牙中,連呼喊都沒有便被咬斷了脖子。
電力控制的鐵門終究是緩緩關上了,這一段時間很短,再加上門終究只有那麼大,竄出來的帕拉倒是不多,大多都是在捧著久違的食物啃咬,倒也給了其他人準備的時間。
“右邊三點一刻方向一隻,左邊八點方向一隻,全部集火上去!”耿楚瀚大聲指揮殘存計程車兵們進攻,餘下的那一隻明顯留給了自己,不是簡單的用槍炮射擊,而是整個人衝上去肉搏。
那隻帕拉瞅準了他這個目標,以著極快的速度衝上來,也正是如此,他放棄了繁瑣的瞄準射擊的動作,而是拿起了匕首迎了上去,對比帕拉他顯得非常嬌小,想要直接命中其要害部位的確很難,尤其是看著龐大的帕拉動作還異常靈敏,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躲避攻擊,偶爾尋得機會刺上去,也僅僅是傷了敵人的皮肉。
對耿楚瀚來說,這樣也就夠了,他需要的僅僅是牽制住這隻帕拉,等到同伴們解決掉另外兩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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