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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掌控全域性,唯一的突破口便在那位泰裔少年身上了。
然而,吉普森的發球同樣不好應對,與白夜多樣化、高難度的網球招式相比,他所採用的打法相對簡練而更加直接,強悍的力量與一般人難以匹敵的速度,結合著形式單一卻不乏難度的技巧,無論是發球,或是回擊,都展現了十足的能量。
故而,即使日本隊的氣勢更勝一籌,愈發激烈的賽勢依然深陷在無限拉長的僵局裡。
比分已然是五比五平了。
再一次輪到白夜發球。
將球拍換到左手,沒有任何遲疑,白夜再次打出了一個“白蓮”——眼下的狀況絕不容許他保有任何僥倖或試探的想法,普通的發球,即使是幻覺發球“葉”,都無法阻攔真田和柳的強勢反擊。
接發球的柳蓮二離位揮拍,這一次他沒再被幻影欺騙,成功地將網球打回。
當然,最終出界的效果,再度為白夜贏了一分。
“哎……”丸井抓了抓頭髮,眉頭微皺,“小白的‘白蓮’好像不行了。”
幸村露出瞭然的神色:“以柳對白夜的瞭解和他的網球技術,破解‘白蓮’這一招是遲早的事情。”
賽場上,沒有絕對完美、無法破解的招式。
“白蓮”的實現,主要依賴著旋轉的技巧,在理論上,只要計算出正確的彈起角度和球路,利用反旋轉的手段,便能破解掉這一招。只是現實中,人的反應能力受限,須要頭腦在快速又精確地計算與分析的時候,身體同一時間做出行動,而反旋轉的技術也遠不像嘴裡說的那樣輕描淡寫。正是如此,“白蓮”才能作為究極奧義的絕招為白夜屢用不爽。
“Thirty,fifteen。”
在幸村做出推斷後沒多久,柳蓮二果真破了白夜的發球。
“啊咧,又被算到了?”屢遭軍師的圍擊,白夜對對方又一次破解了自己的絕招一事已不再感到任何的意外。
等到兩球之後,真田緊隨著柳,也破掉了發球後,白夜不由得緩下了攻勢,開始思考起來:如果不能突破柳的鉗制,再這樣下去,他可真要輸了。
隨後下一球,他果斷放棄了耗費體力又傷手腕的“白蓮”。
發出的是普通的幻覺球。
不出意外,這個程度的發球已然難不倒他的對手們。
接連兩球被破發,於是理所當然地丟了這一局。
第十二局,本盤比賽到了日本隊的賽末局了。
“哎呀,得加把勁了,Honey,”吉普森臉上依然掛著吊兒郎當的笑,“要不然我們就要輸了。”
白夜揚了揚眉,偏頭看向日本隊的二人,目光主要投放在褐發少年身上。
柳蓮二顯然察覺到另一個人的注目,迎著對方的視線看了過去,嘴角輕勾,衝長髮少年微微點了下頭。
吉普森剛好看到了軍師的微笑,出聲道:“他是在嘲笑我嗎?”
瞄了一眼自我感覺良好的臨時搭檔,白夜沒有做聲,收回視線,右手拿著球拍,左手慢慢地摳著網球線:柳蓮二那傢伙……
從他參加公開賽以來,真是從來沒打過這麼鬱悶的比賽啊!怪不得海帶學弟一直惦記著“三大怪物”。
老實說,如果對手僅僅是秉承著正面對決原則的真田,哪怕最後輸了比賽,也不會讓他感覺到如此的……憋屈吧!
並不是說,被看穿了技法、招式和戰略後,面臨對手的攻勢就必然潰不成軍——否則這一盤比賽早被日本隊贏了而不至於拖到現在——以白夜的實力,即使他已經被柳蓮二看破了,也不會失去反抗之力,只是當任何招式都失去了有效攻擊,被對方支配了局勢,從而陷入了一場被對手完全掌控了節奏的比賽中後,那種有力卻發不出來的感覺,實在讓人鬱卒得想吐血!
由於上一局,美國隊被破發,如果不想輸掉本盤,這第十二局的比賽便顯得至關重要了。
吉普森作為一個信奉積極出擊的網球手,大概是同樣被壓制得太狠了,憋著一股勁兒,在這一局裡盡情爆發了出來。
而白夜,在決定改變策略後,也不再因為柳蓮二的計算而有所顧慮,五花八門的招式,如“浮光”、“掠影”、“輪迴”等都放開手腳,全數施展開來——結果不太理想,比起“白蓮”,這些難度相對低一些的技巧,真田和柳應對起來要更加順利。
“難知如陰。”
在吉普森漏接了真田這詭變的一球時,嚴防後場的白夜,瞬間變換步法,迅速地將網球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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