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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什麼事嗎?”按理說今天是上學日,手冢不應該出現在神奈川。
配合著某人閒適的步伐,手冢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回道:“來看看你。”
白夜身形微頓,突然轉移話題:“你的手傷好了嗎?”
“我已經決定去德國接受治療。”
手冢的答案讓白夜有點意外:“什麼時候走?”
沉寂了幾秒鐘。
“……明天。”
白夜猛地停住腳,轉頭仔細地打量起這位竹馬好友。
手冢疑惑:“怎麼了?”
“明天就走,怎麼現在跑來找我?”雖然從神奈川到東京交通很方便,但臨行在即,手冢這一趟德國之行想必也不是短期旅行,要收拾整理的東西不少吧!
茶發少年虛握著拳頭,掩嘴輕咳了一聲,沒有回答白夜的問題。
——其實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一改平常謹慎做事的習慣,貿貿然地打亂計劃,甚至沒有提前跟人說一聲,就這麼直接跑來了神奈川,實在不合他的行事準則。
對朋友的沉默,白夜沒有追究,看著不遠處的鳥居,微微一笑:“現在還不算晚,我跟你去東京,再在你家住一晚。”
手冢怔了怔。
“從東京到機場更方便吧,”白夜解釋道,“剛好我還能送一送你。”
茶發少年微微搖頭:“會耽誤到你的訓練。”明天是週六,但他也知道,立海大網球部根本無所謂休息日。
“沒事。”白夜拽著朋友的手臂,踏上神社的石階,“我會和真田請假的。”
手冢當即拒絕:“不行。”
“啊咧,小光太一本正經了。”白夜不在意地笑,“放心吧,真田會同意的,而且絕不會耽誤訓練。”因為肯定會翻倍地加訓。
白夜不是固執的性子,但偶爾對想做的事情,會堅持到底的。
最終,手冢拗不過白夜,勉強同意了對方的決定——實際上,是某人再一次擺出“必殺手冢”的微笑表情——瞥到茶發少年略微紅了的耳根,白夜悄悄地轉頭,捂嘴偷笑。
白夜從家裡拿了套換洗衣服,跟著手冢搭上了開往東京的列車。兩人都沒吃晚飯,於是下車後,就地找了一家快餐店解決晚餐。
手冢負責點餐,白夜則藉口去了一趟衛生間。
長髮少年靠著洗手檯,撥了一個電話,剛響了兩聲,對方便接通了。
“Master,我明天請假半天。”白夜開門見山道。
電話那頭的人靜默了幾秒後,回道:“出了什麼事?”
“呃……一點私事。”
雖然白夜一貫有話就說,不過他也知道很多人注重隱私,手冢是他的朋友,他當然不會大喇喇地將對方的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
柳蓮二沒有追問:“我知道了。”
白夜心虛了一下,主動道:“回去後,我會加訓的。咳,你幫我跟真田說一聲啊!”最後一句才是真實目的,比起應對黑麵神可能的怒火,在網球部極有發言權的軍師要好說話一些。
軍師只是應了聲:“嗯。”
“白夜?”手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白夜連忙對電話那頭說了聲:“我掛了,柳。”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洗手間。
看到某人安然無恙,等了半天不見人的手冢終於放下了心。
快餐店相對安靜的角落位置上,白夜吃著他的海鮮飯,順手將碗裡的焦烤洋蔥片挑出。
手冢看到後,沉聲開口:“挑食不好。”
“不喜歡這種味道。”白夜理直氣壯地回道。他雖然喜歡一些微刺激性的食物,但就是忍受不了洋蔥的氣味,平常自己做飯從不加洋蔥。
聞言,茶發少年默然地將某人挑出的洋蔥片夾了過來,又將自己碗裡的鯡魚給了對方。
“喂,你也不太喜歡洋蔥的吧。”
手冢淡聲道:“不要浪費。”
真是老人家的習慣……白夜默默地腹誹了一句,毫不客氣地咬著手冢給他的鯡魚:嘛,小光這麼客氣,他也不好意思辜負對方的一番好心。
享用完一頓還算愉快的晚餐,兩個少年並肩走在夜色裡,沿著漸漸冷清的街道漫步。
“小光的手會好的吧?”白夜輕聲開口。
——前身是妖怪,殘存的妖力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快速恢復,所以平常根本不會生病,偶爾受傷也不用擔心。可惜這種恢復能力,無法用到除他以外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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