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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卻絲毫沒半分骨氣。閔蓉如實道。

“不可能！”可是人家偏就不行，就差把那常道夾在她脖子上，“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閔蓉欲哭無淚，“我是誰不都是你告訴我的，你怎麼又來問我？”

葉斕的手默默停留在腰間佩刀的刀柄上，她在錦衣衛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掩飾身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怎麼就能被這一個小丫頭給看了出來？不過她既然知道了這件事，不管是怎麼知道的，都不能留著。

“喂，你你，不會想殺我吧？”看出來她的意圖，閔蓉大滴冷汗掉下來。這會頭不疼了，腳也不疼了，站起身來拔腿還能跑呢。

“你不是腳疼麼？”葉斕冷哼一聲，語氣冷得好像掉進了冰窖裡。

嚇得閔蓉雞皮疙瘩全都站起來閱兵，訕笑著後退，“啊……就，突然就，好像不疼了耶。”

“我再問你一遍，你怎麼知道的？”若是有什麼破綻她還好遮蔽，要是還有旁人知道，那還得更棘手些。

閔蓉覺得自己就要被她欺負哭了，“我真的就是看出來的啊！”難道古人的眼神就這麼不好使，還是智商太低，太容易被騙，“你看啊，你的聲音雖然低沉些，勉強可以聽作是男人的聲音，可你這臉蛋總騙不得人吧，明眸皓齒，細皮嫩肉……唉你別衝動，我還沒有說完。”閔蓉抹了一把冷汗，兩人繼續一進一退，“還有你這喉結，也太不明顯。那胸，一看就是過了好幾層吧？你說哪有男人是這樣的？”

“……”葉斕停了下來。

瞧著對方不再逼近自己，閔蓉還以為她改變主意，於是好傷忘疼，還得瑟的補一句，“是吧？”

可她顯然是想錯了，“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但你卻知道，那便留不得你。”

“喂，喂！你怎麼還想殺我啊？”看了一眼那被抽出來的明晃晃的繡春刀，閔蓉腿軟又被長裙給絆的摔坐在地上，然而顧不上心疼自己的屁股，她正絞盡腦汁想和葉斕鬥心思，“我知道，可我不會說去的嘛，你看我的眼睛，你見過這麼真誠的眼睛麼？”她說著還配合著眨了眨那水汪汪的丹鳳眼，“而且，你這次不殺我的話，我還記你一個恩情。你說我是首輔家小姐，那是大管家的千金啊，我以後沒準還能有幫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