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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軟了,道:“我並不是說大師姐只幫倒忙……只不過……你不是聖教中人,我也無法與你說更多。你信我好嗎?只要你從今往後十日之內都呆在家中,便是幫我的忙,好嗎?”
金鈴見她後退,不由得拉住她,問道:“你這就走了嗎?”
銀鎖笑道:“大師姐捨不得我走嗎?”
金鈴看著她看了一會兒,道:“捨不得。”
銀鎖臉上頑皮的笑容漸漸消失,定定地看著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二人之間不住翻滾,一開始只有小小漣漪,隨後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無法控制。
她忍不住更加靠近金鈴。
忽聽大門開啟的聲音,兩人皆是一震,不約而同往外看去,只聽摩勒在外道:“王妃,小郡主還沒起床……”
南平王妃道:“我知道,我只是來看看她,莫要吵醒了她。”
兩人收回視線,又相對而視,只聽腳步越來越近,銀鎖正欲離開,金鈴忽道:“你……千萬小心。我等你……回來吃糖。”
銀鎖看著金鈴臉上表情十分認真嚴肅,不由得笑了起來,握了握她的手,忽然揪住她的領子將她拉向自己,一隻手解開她的腰帶,又挪上來雙手一分,把她的上衣剝掉了。
金鈴瞪大了眼睛剛要出聲抗議,銀鎖又拔下了她的簪子。金鈴一頭烏髮忽然散開,亂糟糟地披在身上,銀鎖站起身來,微笑著替她撥攏頭髮,用手梳順了一些。
她退後兩步,衝金鈴做了個鬼臉,奪窗而逃。
不一會兒,王妃就輕手輕腳推開房門,悄悄溜了進來,摩勒跟在她身後,探頭探腦地看著這邊。
王妃掀開門口簾帳走進來,見她起身坐在床上,問道:“今天怎麼起來了?”
金鈴道:“睡得太多,精神太好,娘是在家無聊嗎?我起床陪你一會兒。”
王妃見她起身,便要替她喚摩勒進來更衣,金鈴阻止了她,自己下床換衣服,順便偷天換日把銀鎖剝下來扔在床上的衣服塞進衣箱裡去。
王妃微覺奇怪,問道:“你這孩子,怎麼把衣服隨手扔在床上?”
金鈴支吾了一下,道:“一時不查。”
心中卻道這可不是我乾的,是我那調皮的小師妹乾的。
王妃見她精神果真很好,並不顯得頹唐和傷心,定要她一起到院中消暑,又說要彈琴給她聽,金鈴全都點頭答應,洗漱完畢,隨便吃了兩口飯,就陪著王妃在院中坐著。
王妃的琴聲美妙中正,金鈴今天鬧了一早上,又得見銀鎖,鬱結的心事竟然散了許多,心平氣和地坐在王妃附近練字。
此時前院忽有喧鬧之聲,王妃好奇地探頭張望,不一會兒就見一花團錦簇的身影移動過來,來人臉上一副“老子最偉大”的表情,正是金鈴的長兄蕭荀蕭留夷。
“荀兒,你不是當值嗎?怎麼偷跑回來!上頭怪罪下來怎麼辦?怎地如此不懂得分寸?”
蕭荀涎皮賴臉答道:“孩兒早上巡邏路過‘糖人趙’的小攤,趁早上沒人買了點糖,換班之後便馬不停蹄跑回來看孃親。順便交代一聲,最近外面有些不太平,孃親和妹妹儘量少出門。”
他雖然是對著王妃在說話,但眼神數次掃過金鈴,金鈴知他是怕自己又跑出去,讓他“不好交代”,是以特地回來看一眼。
蕭荀盔甲都沒有脫下來,手仍然搭在背後刀柄上,眼睛雖然假裝看著王妃,但眼角餘光早已鎖定金鈴周圍,此時忽然假惺惺說了一句:“哎?義妹起床了?我在家住的那段時間裡,天天不見你人,此番偶爾回來竟然能碰見你,實不知該如何形容。”
金鈴道:“撿日不如撞日。義兄有事嗎?”
蕭荀道:“有!為兄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要向義妹請教。”
“義兄請講。”
蕭荀看了一眼王妃,笑道:“不打擾孃的雅興,我等會兒還要輪班,得先趕回去,明日我回來,請義妹千萬不要避而不見。”
金鈴道:“義兄有命,金鈴豈會推脫?請。”
“請。娘,我先走了!”他說完,又風風火火地走了出去。
等他走後,金鈴暗自揣測,覺得他可能是要告訴自己什麼人能放,又或者只是單純來審問她,好抓得更多,以除後患。她也急著想見蕭荀,問問他到底抓到許笑寒沒有。
她一想到許笑寒跟她說過的“不成功便成仁”,就很是懼怕參與這次行動的諸位前輩誰因為此事鋃鐺下獄,甚至掉了腦袋。
可是她今天一早就連番受到銀鎖和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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