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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男娃。”
蕭荀哭笑不得,道:“娘,我就算是個男娃,也是你給生成個男娃的……”
他說到一半,便收口不言。大家都知道王妃年輕時生過一個粉妝玉琢的小郡主,可惜早夭,她最想的便是要個女兒,此番有個漂亮伶俐的女兒,也無怪她過度保護。
金鈴回來之後,就發起了高燒,現下在自己屋裡睡得不省人事,晨昏不知,昏昏沉沉地已有三日了,大夫來看過幾趟,無非是開一些退熱驅寒的藥給她吃。她吃了藥就睡,常常沒吃飯就又睡了半日,三天睡下來瘦了不少。王妃心疼無比,日夜守在她床前,吃住都搬到了這裡。
南平王從宮裡回來,聽說金鈴病了,衣服都沒換,就往她這院子裡來,見到王妃,道:“阿貞,聽說你這幾天累壞了?”
王妃臉有憂色,道:“金鈴病倒了,我好擔心。”
南平王道:“辛苦你了,你自己呢?好好休息了麼?”
王妃笑了一笑,道:“她小時候,我倆不也是天天守在這裡嗎?”
南平王亦陪她笑了起來,道:“你我二人,現下已經老啦,要量力而為。大夫說金鈴沒事,金鈴一定沒事的。對了,輞川居士要出獄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把他接到府裡來住?”
南平王妃道:“阿郎,會不會有點太魯莽了?若是有人知道是你在搗鬼,你又如此明目張膽地將人接到家裡來,難免會被人當做挑釁,從此記恨你,不大好呢。”
“那,阿貞說怎麼辦?”
王妃笑了一笑,道:“阿郎,阿郎,低下頭來。”
南平王俯□,王妃仰起頭來,在他耳邊低聲交代。南平王俯首帖耳,唯唯稱是。
金鈴病重在床,向碎玉出獄時,她睡得捨生忘死。陸亢龍卻是有備而來,推著輪椅,和銀鎖二人站在皇城前,等候他出來。
陸亢龍踮腳眺望,銀鎖卻惴惴不安,四處亂瞟,生怕大師姐會來,兩人見了尷尬。
遠遠見著有一輛車,兩人放眼望去,原來是鄧昭業找了個板車,把向碎玉拉了過來。
鄧昭業見了銀鎖,笑嘻嘻道:“銀鎖,這麼大一件事終於叫你辦成了,真了不起,你大師姐怎麼沒來?”
銀鎖支吾道:“不、不知道。”
她一眼便看到陸亢龍,忙道:“鄧二郎,這是我師父,這個……”
陸亢龍一拱手,道:“我叫吳慈仁,家兄蒙你照顧,感激不盡。”
鄧昭業見他一副輕裘緩袍、溫文爾雅的樣子,想是個富商大賈,同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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