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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防止陳德對小龍王起壞心,你們從今天起,就把小龍王當男人,千萬不能說她是女兒家,聽到沒?”
大家紛紛稱是,生怕救苦救難小龍王因為陳德這麼個人渣中的翹楚棄他們而去。
魯不平又道:“唔,你衣服這麼一裹,也看不出男女來,身手又這般厲害,最多給人當成個長得不錯的小郎君……”
他上下打量一番銀鎖,點頭道:“唔,唔,我果然神機妙算。”
銀鎖卻是很喜歡他們這般吵嘴,不禁歡笑起來。
此役小龍王一戰成名,在城裡的小流氓裡聲威大震,魯不平的“魯派”本就是長兄幼弟一般的關係,團結得很,又得此一員猛將,頓時從不入流的小幫派隱隱變成了大幫,誰見了他們都要點頭哈腰問一聲好,連城中慣偷在他魯派的地盤上偷東西,都要先拜山頭,後交“過手錢”。
魯不平這一班兄弟生性至誠,碰到銀鎖這樣豪爽的人,不由得覺得萬分投緣,很快就親如一家,一群人在街頭打架鬧事搶飯吃,倒也過得有滋有味。
☆、第519章 結髮受長生一
“哎呀,這麼高,合該讓破星師兄來爬。”一根繩子忽地從山崖邊上甩出來,繞在一根樹枝上,樹枝猛地一沉,隨即彈起,殷絮凝從山下彈上來,落下來之時正好落在任逍遙懷裡。
她勾住任逍遙的脖子,問道:“任逍遙,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任逍遙笑道:“你上去盪鞦韆的時候上來的,怎地?”
“沒什麼,沒什麼,你說,漢川真的會有用嗎?”她指著金鈴和銀鎖抱在一起的屍身,問道。
“祖上傳下來的,我怎麼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這兩人仍然維持著死前的姿勢,金鈴半跪著將銀鎖釦在懷中,銀鎖靠在金鈴身上,面上猶帶笑容,若不是那一柄帶血的長劍從銀鎖心口穿過,又從金鈴背心穿出,觀者只會以為她二人在此幽會。
殷絮凝繞著金銀二人的屍身轉了一圈,伸出手指在鼻子下面分別探了探,趕緊縮回手來:“咿——一點活人氣都沒有了。”
任逍遙嘆了口氣,指著不遠處的石壁道:“唉,你瞧那上面寫的。”
殷絮凝念出了聲:“同——死——我早就發現了,我一個月前就發現了,刻痕已給風蝕開,想來早就刻下。”
任逍遙驚道:“什麼?你早就發現了,怎麼憋得住不跟我說?我不信。”
“真的、真的,不騙你,我憋得好辛苦呢!”
任逍遙伸手摸著那石頭上的字,嘆道:“她二人終究走到了這一步。咦?地上也有……”
她低下頭來,地上也給人刻下“同死”二字,因此地荒無人煙,竟然不曾被人擦去,仍是留下一道不長草的凹痕。
殷絮凝默然不語,忽然怔怔掉下眼淚來。
任逍遙慌了神,趕緊掏出手絹來給她擦眼淚,手足無策地問道:“怎麼、怎麼哭了?哭什麼?哭什麼?”
豈知殷絮凝眼淚越抹越多,終於趴在任逍遙肩膀上嗚嗚哭起來,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任逍遙只得輕拍著她的背,輕聲哄她,翻來覆去不過是幾個字:“絮凝乖乖,絮凝不哭,什麼事不痛快,說給師姐聽啊……”
殷絮凝撕心裂肺地哭了一會兒,抽噎著說道:“我、我想她二人必定各自柔腸百結,我好心疼啊,師姐、師姐,為什麼相互喜歡的人總難得在一起?”
任逍遙沉默了一會兒,道:“師兄那邊想來也已經結束了,別忘了我們是來收屍的。”
殷絮凝擦乾淨了眼淚,走到銀鎖面前,低低說了一聲“得罪”,握住劍柄。
忽聽一人道:“等等!還沒畫完呢!”
殷絮凝只得收回了手,走到崖邊站著。
過了一會只聽人招呼道:“絮凝,可以了。”
殷絮凝氣鼓鼓地說:“不幹了!下不去手了!”
任逍遙嘆了口氣,捏住劍柄,閉眼抽了出來。
喻黛子自霧中出現,見了二人,低聲喚道:“殷師叔,任師叔,三師叔。”
“來得正好,你拉著上面。”
喻黛子嘆了口氣,將二人一道搬起。現在正是屍僵的時候,兩人根本分不開,殷絮凝將兩人屍身捆住,以繩子綁縛,自己先下去了,任逍遙護送屍體往下垂吊,喻黛子在上面看著繩子,便是如此也折騰去了小半日。
當日南平王上山拜見,向碎玉替金鈴把脈,便診斷她天生經脈中無氣,致使經脈萎縮。金鈴拜他為師,隨他修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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