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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芳名?”
金鈴道:“我叫金鈴。”
那人客氣地笑了,拱手作揖:“金鈴小娘子,我叫駱成竹,快請進來坐坐。”
金鈴錯愕:“方才……”
駱成竹料想家丁將人攔下來,笑道:“他們不知來者是客,隨我來。”
他拿起門環叩門,卻叩了許久也沒人開,不由得高聲道:“仲聲!仲聲!是我回來了!”
裡面無人應答,駱成竹尷尬道:“這……真是失禮,請你稍等,我進去開門。”
駱成竹翻牆而過,卻正看見南平王從屋裡急急奔出來。
他正要招呼,南平王忙叫他安靜,不僅如此,還把他招呼過去,壓低聲音道:“成竹,外面是誰?”
駱成竹見旁邊是仲聲,對他使了個眼色,叫他退下,待他走遠了,才在南平王耳邊道:“小郡主。”
南平王一聽,連忙退了一步,整了整發髻和領子,問駱成竹:“怎麼樣?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威嚴?”
駱成竹連忙點頭,道:“威嚴,威嚴。”
南平王又道:“她怎麼會來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她爹?”
駱成竹低聲道:“我瞧著不像是知道,主公……”
南平王往左走了兩步,想要開口,又憋了回去,往右走了兩步,抬起頭來小聲道:“我早先答應了碎玉居士,不能讓她知道,千萬不能讓她知道。先請進來問問她有什麼事。快去。”
駱成竹見他慌成這樣,不由得好笑,於是走到門口,把門閂放了下來。
金鈴站在門口,拱手道:“多謝駱前輩,打擾了。”
駱成竹笑道:“哪裡的話,方才我在院中遇上了我家主公,耽擱了一下,小娘子千萬別要責怪。這便是我家主人,南平王蕭公。”
金鈴見到南平王站在後面不遠處,正對她拈鬚微笑。她見這南平王長身玉立,笑容親切得很,不由得生出一股親近之意。
她一拱手,道:“金鈴不請自來,請多海涵。不過我這次奉師命前來,正是要尋南平王。”
南平王聽了,笑道:“進屋坐著說吧,外面冷。”
兩人打發站在遠處探頭探腦的仲聲出去把她的馬牽進來用,將她請進屋上座看茶。
金鈴有些受寵若驚,道:“兩位不知我來歷,便將我請進屋來,我實是……”
南平王笑道:“不妨事,聽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金鈴道:“家師乃烏山黨長向碎玉,前日被人誣告叛亂,押解入京。我因事逃脫,按師父留下的指示,前來此處,請求南平王相助脫困。”
南平王看了駱成竹一眼,駱成竹道:“主公,我今日回來,正是要報告此事,原來那向磬,就是輞川居士向碎玉。”
南平王道:“原來如此,我聽說正是因為他,北面邊境太平了許多,怎地忽然傳出叛亂的事情?”
金鈴嘆了口氣,道:“師父的長兄素來不太服氣師父,想執掌烏山,但多年來也沒什麼大動作。此次竟然膽大包天,誣告師父……月前賊兵作亂,師父一直操心那些,沒防備這些小動作,從而釀成了大禍。師父的手下多已被抓,只我孤身一人……”
南平王皺眉道:“輞川居士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你說輞川居士的兄長多年來不曾有動靜,這次卻敢出手,許是尋到了靠山。我受過輞川居士的大恩,定然要幫他,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動得了他兄長的靠山……”
向碎玉年輕時曾在輞川大戰黑道眾多高手,因此被人尊稱一聲輞川君。他被陸亢龍打傷之後,便自號輞川居士。後來烏山北邊多有馬賊騷擾,向碎玉重新出山,自此便稱烏山行主,輞川居士這個稱號便少有人提起。南平王能知曉此名,兩人定然是許久前就認識的。
金鈴道:“請南平王一定救救師父。”
南平王見她擔心,笑道:“金鈴,你莫要擔心。你初來這裡,人生地不熟,先在我這裡住下,容我打聽一下形勢,再做打算。”
他吩咐駱成竹帶金鈴下去歇息,自己趕緊跑回屋後,敲開院門,急急喊道:“阿貞,阿貞!”
亭中有個衣著華美的美麗婦人抬起頭來,笑著應道:“阿郎,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活像還沒長大似的。”
南平王不及理她的調侃,揮退幾個侍女,低聲道:“小鈴鐺回來了!”
婦人的笑容慢慢褪去,難以置信地望了南平王一眼,倒在他懷中,低低哭了起來。
“她好不好?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是不是誰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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