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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全泯滅良心的幻術師太難得了。里包恩聽到他的話,十分自信的微微揚起眉頭,彷彿在說——也不看是誰挑的,那還用說。
“家光,不介意他抹黑過你的形象了嗎?”
“別提這件事了,六道骸把人給我們看過了,那個人頂多和阿綱長得有點像而已。”
澤田家光鬱悶的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完全是六道骸在忽悠他們,幻術顯示的金髮青年哪裡是比阿綱大一點,至少相差十歲好嗎。樓下,澤田奈奈溫柔的嗓音響起,吵吵鬧鬧的交談聲讓整個家更有活力,哈哈,看來是兒子回家了。
沒過多久,名為庫洛姆·髑髏的轉校生的事情就傳進了里包恩和澤田家光的耳朵。
——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通知六道骸吧。
擅長算計人心的里包恩抬了抬下巴,示意澤田家光這邊別出手,先讓六道骸去試探那個叫庫洛姆的少女。於是蠢爸爸模樣的澤田家光吃完晚飯就和奈奈說了一聲,拍著飽飽的肚子,戴著個礦工帽散步去了。
澤田綱吉苦惱的做著作業,滿腦子計算公式的他漸漸把白天的事情拋之腦後,誰也不知道他在廁所昏迷了一次。
這同樣是Giotto算準的心態,性格偏向怯懦的阿綱少年絕對會把黑歷史藏嚴實,除非里包恩發現了他的火焰提升了,這件事將一直被對方隱藏下去。何況今天下午是課程擠得滿滿,又有庫洛姆的事情分心,里包恩會選擇今晚繼續訓練的可能性不大。
燈光下,把所有作業做完的Giotto伸了個懶腰,今天照常把雲雀狠狠揍了一遍,在發現已經凌晨後,他留宿在雲雀宅的客房裡了。
外面天色微曦,隱約還能看見群星在夜幕下閃爍。沒有睡意的Giotto走到了古樸的木門外,熟悉的找了個地方坐下,放空大腦,他雙眸注視著宅院的景色,悠悠百年的歲月凝固成眼底的繾綣。
他就這麼靜坐了一夜,臉上的微笑未曾卸下,像還活在四百年前的日本。
然而宅院再古樸也終究是現代工藝,少了陪伴在身邊的摯友、親人,也少了當年的氣氛。Giotto忽然想起了風太對自己的排名,生前無所畏懼的自己開始有了害怕的事物,他猜測了好一會兒,最終確定了所謂的第一名會是什麼。
大概是害怕泯滅意志,走上自我毀滅的道路吧。
猶記得指環粉碎的那一天,名為解脫的快意幾乎吞噬了心靈,差一點他連自己堅守的執念都忘了,只渴望著獲得全部而又盛大的毀滅。這樣的他和被禁錮的魔鬼有何區別,為了自由可以犧牲一切,任何阻止自己獲得自由的事物都將會毀滅。
活太久的人,期待的只是一個結局罷了。
在出門上學之前,Giotto拿出懷錶看了眼時間,再瞅了瞅手機上的時間,果不其然兩者出現了誤差。他努力扭了扭指標,虧得自己還誇它的質量好,結果每次運轉非要死氣之炎,沒力量就不動一下。
“你在幹什麼?”
早就洗漱完畢的雲雀恭彌走上前,校服披在雙肩,他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手上堪稱古老的懷錶。
“好像壞了。”Giotto鬱悶的把懷錶合上,記得以前不用火炎也能造成執行啊。雲雀恭彌對這種小事沒興趣,但看在澤田家康這段時間的幫助,他隨手就奪走了剛關上的懷錶,往外套口袋上一裝,自顧自的淡定走出去。
“我會找人修好了還你,現在給我按時去上課,否則咬殺。”
離得太近,縱然是Giotto都沒料到雲雀會這麼做,頓時愣了愣。一想到裡面有守護者的合照,他背後冷汗都要流了下來,這懷錶被彭格列的高層看到就慘了。Giotto連忙跟上雲雀恭彌的腳步,心虛異常的說道:“不用了,恭彌。”
“哇哦,你就想這樣雙手空空的去學校嗎?”
鳳眸危險的打量著澤田家康,從不欠人情的雲雀恭彌表示誰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於是,他大步往學校走去,把對方甩在了身後。
Giotto欲哭無淚的站在原地,明白再往前走一步就得挨浮萍拐了,為什麼恭彌的好心要用到這個時候!
不好洩露自己對懷錶的怪異態度,Giotto忍著滿腹心思回去拿書包,等到他再直奔學校的時候已經開始打鈴。咬牙停下前往風紀委那邊的腳步,他一步一回頭的哀怨走向教室,心想中午再去找草壁詢問懷錶的下落。
教室裡,庫洛姆依舊用著可愛單純的笑容注視著澤田綱吉,逼得他再次臉頰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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