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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淚流滿面。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他將Giotto視為最重要的友人、兄弟,即使是拿命來換Giotto的命都心甘情願,靈魂又算得上什麼。
像他這樣沾滿血腥的人下地獄也無所謂,可是Giotto不能!
Giotto慟然的站在原地,失去了任何反應。
納克爾忽然扯下來胸前的十字架,他曾全心全意的信仰著上帝,並在臨死前不斷的祈求著作為信仰的上帝:他願付出所有,換取Giotto死後的靈魂能上天堂。可是現實告訴他——本該獲得安息的Giotto從未擺脫過痛苦,這讓他怎麼接受!
“我們毀掉指環好不好。”
藍寶如同孩子般抱住了被視為哥哥一般的Giotto,身體顫抖的低泣了起來。
他彷彿又記起了那個黑色棺槨被葬入土中的場景。
永生難忘的恐懼。
“說什麼傻話呢,那可是世界基石。”Giotto摸著藍寶蓬鬆的綠髮,溫柔如生前,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誰都可以去毀滅彭格列指環,唯獨他不可以去做,時間軸的奇蹟帶來的是他作為旁觀者的責任,以及……對世界的約定。
G撇過頭,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了。
Giotto用微笑掩去了眼底的感動,輕聲說道:“我們就這樣好好看著吧,未來屬於他們年輕人。”
“那你呢?”
一道清雅的嗓音突然出聲。
只見衣著古服的朝利雨月走了出來,溫潤如水的眸子凝視著他,似有著隱隱的悲哀。Giotto朝地面的戰場看了一眼,原來那邊山本武和斯貝爾比·斯誇羅的勝負已分,雨之戒合併,除了大空指環依然是殘缺的之外,巴里安的敗局基本上定下了。
面對著心思細膩的朝利雨月,他嘆道:“雨月,這一生我知足了。”
不過是普通人的他能穿越成Giotto·Vongola,走過屬於他們的風風雨雨,自己何嘗不是人生的贏家。正如里包恩問過他的話,他的理想早在四個世紀之前已經實現,剩下的遺憾雖有,就看上天是否願意給他彌補遺憾的機會了。
一切的一切,他想……得不到便放下吧。
朝利雨月沉默了,以往忍不住稱讚著大空的溫柔,在此時此刻,他恨不得他再自私自利一點。
為什麼會這樣?
是不是溫柔的人便要揹負著更多不溫柔的事情。
想到這一點,朝利雨月不由望向了四周,也許D·斯佩多就在附近,以後估計得靠這個不靠譜的傢伙來陪陪Giotto了。
Giotto感受著天台上的沉重,擅長調節氣氛的他立刻使出轉移視線大法,指著正和Sivnora廝殺的阿諾德說道:“別看熱鬧了,趕緊讓他們停下吧,今天指環爭奪戰的主角是澤田綱吉和Xanxus啊。”
藍寶翻了個白眼,不去。
納克爾究極的低下頭研究手中的十字架。
G似笑非笑的盯著Giotto,然後報復性的說出了對方之前的提議:“你可以讓D·斯佩多出來阻止這場戰鬥。”
“好主意!”
Giotto裝傻功夫一流,拳頭在手掌上錘定,他立刻朝天台下的位置喊道:“D,你別管人家養著的蘿莉了,趕快去阻止Sivnora和阿諾德的戰鬥!”
聽見朝著自己方向傳來的大喊,六道骸詫異的發現隨著這句話落下,場中央戰鬥著的兩個男人也停下了。阿諾德用手銬在指間打了個轉,灰藍色的眼瞳掃視著四周,冷酷異常,似乎想要找出隱藏在附近的D·斯佩多。
Sivnora鬆了口氣,果然D·斯佩多拉仇恨的能力最強。
“快走!”
不知道戴蒙真名的六道骸還以為有新熱鬧看,卻未料到戴蒙因為這句話連精神意識都震動了起來,急促的要求他離開。
疑惑中的六道骸問道:“怎麼了?”
回應他的不是D·斯佩多,而是阿諾德甩來的手銬,以手銬邊緣的鋒利程度來看,不用懷疑……敲中了一定能造成毀容效果。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or凌晨左右會有下一更╭(╯3╰)╮
圈圈好喜歡倉央嘉措的詩集,忽然覺得他其中一個詩集很適合我文中的Giotto和D呢。
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
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誰,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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