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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沉睡的話一點關係都沒有。”
“沒病?”敖蘭澤聽了這個答案皺起了眉頭,沒病搞這麼大一出,讓關心自己的父親忙裡忙外憂心不已甚至一還滿城皆知,是腦子有病吧?
“沒病的話,那麼多的名醫怎麼都診斷不出來?”
說到這個,歐陽少恭就頗為自信了,“因為就算診斷出來脈像沒有問題的話,只要本人沒有清醒過來的話,還是可以說是有病他們沒查出來。只不過我的醫術更好,更有自信,有病就是有病,沒病就是沒病,我一看皆知。”
才說完,屋裡的大夫們都出來了,名醫張簡齋都來了,他們就更沒有用武之地了,都準備回去,只是他們邊走還邊討論著,“這種怪病老朽行醫多年,還從未見過,就連張神醫都只能開方子繼命,還不能根治,真是怪啊!”
敖蘭澤偏過頭,重複了一下歐陽少恭剛剛說的話,“醫術更好,更有自信,一看皆知?”
誰知歐陽少恭卻笑了笑,“你才見過多少人啊,不懂這人心複雜,這人心,我比你更懂。那張簡齋肯定有問題,我說這左明珠沒病,她就沒病,要不,咱們試試?”
第61章
敖蘭澤對這個倒是很有興趣,“你要試什麼?”
歐陽少恭笑得很是微妙,“那個張簡齋和這個左輕侯認識,如果我和他的意見相左,左輕侯一定更信張簡齋,所以我當然不會直接當著他的面說,‘你女兒沒病,這個大夫是在騙你的!’”
敖蘭澤點頭,歐陽少恭說的有理,人在熟悉與不熟悉的人之間會選擇自己熟悉的那個人,而且在這裡人人皆知張簡齋“一指判生死”的名聲,而歐陽少恭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夫比起來,要選擇相信誰就更為明顯了。
“那你想怎麼做?”敖蘭澤聽歐陽少恭的意思,他應該會管這件事了。
“雖然那些大夫都沒有診出左明珠有什麼病,甚至一個方子都沒有開,但左輕侯還是好生招待他們,那麼如果我來開方子,左輕侯想來也不會趕我們走才是!”
“既然沒病,你要開什麼方子?”敖蘭澤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歐陽少恭但笑不語,只是開啟了藥箱,藥箱裡有準備他開方子用的紙筆。他提筆寫了兩個字,敖蘭澤順著歐陽少恭的筆劃,在心裡描繪,歐陽少恭這邊一寫完,他就瞭然了,輕輕笑了出聲。
敖蘭澤只覺得歐陽少恭這次恐怕會好好折騰那位左明珠小姐了,“有這麼疼愛自己的父親,是旁人求還求不到的,這左明珠還偏偏想不開亂折騰,這般想太多心火估計也挺旺的,該降降了。”
要知道,若是別家女兒這樣裝病鬧事也許還是平常,但這左家父女就不一樣了,左輕侯平生最得意的三件事之一就是他的這個女兒,明珠之意也是取自掌上明珠的意思,左明珠這個獨生女兒對左輕侯而言,那就是他的命啊。
而左輕侯這麼疼惜女兒是出了名的,敖蘭澤才到松江府,打探附近出名有趣的事情時,就有很多人告訴他,這松江府,除了薛家莊的薛衣人的劍之外,最有名的就是左輕侯疼愛女兒的事情。
左明珠這一裝病,她自己倒是沒事,歐陽少恭就是不用把脈也看得出這左輕侯臉色蒼白而惟悴,連眼睛都凹了下去,應是憂思過度,過於擔心他的女兒,再加上年紀大了,身子骨裡的一些小毛病就一下子冒出來了,他整個人看著都特別衰老。
屋子內,左明珠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左輕侯面帶悲慼地守著她,他抬頭看著張簡齋,“老先生,我的女兒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張簡齋搖搖頭,“只能聽天由命了。”
左輕侯這才伏在床邊,嚎啕大哭,“我的明珠啊!”
小廝這時候端了一碗藥湯進來,“老爺,今天剛來的那位大夫,煎了藥,說是讓小姐乘熱喝下。”
左輕侯猛得抬起頭,“那位大夫開了方子?他能救得了明珠嗎?”
小廝這就有些不確定了,張簡齋有些疑惑,他向小廝招了招手,想驗一下那碗藥。
卻被一雙白玉般無瑕的手擋開,歐陽少恭拱手道:“祖傳密方,怕是不能讓先生看了。”
左輕侯可不管什麼祖傳不祖傳,只要能救他的女兒就行,“先生!可是小女暈迷不醒,要怎麼服藥啊?”
“這個簡單。”歐陽少恭繞過了張簡齋,一手端起了藥湯,走到了左明珠的床前,示意左輕侯把左明珠給攙扶起身。
等左輕侯把左明珠立起身子,左明珠渾身無力地頭輕輕垂在一邊,歐陽少恭道了一聲:“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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