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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笛。”
“因為我是蒼雪,而蒼雲是我的父親。”蒼雪難得孩子氣了一回,學了柳扶風方才說話的語氣。說完她便笑了,笑的像個孩子。
狐凌站在不遠處,她清楚的看見蒼雪用手捂住嘴巴:很久沒看見她笑得如此開心了。
“給你了。”
“什麼?”
“我說這個笛子,給你了。”
蒼雪接過笛子,不可思議的看向柳扶風:“這樣的珍品,世伯就這麼給了我?”
“這笛子本就是蒼雲的,當初是我從他那裡贏了去,現在給了你,也算是物歸原主。”柳扶風道,“這笛子,可大有妙處。”
他湊在蒼雪耳邊說了句什麼,說完便看見狐凌雙手交叉環在胸前似是一直在等人。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因為那句話而微微變了臉色的蒼雪聽見柳扶風吟的這句詩,又看見遠處的狐凌,秀眉輕顰:“世伯好雅興,不知這花指的是何人?”
“你心裡清楚,又何必要我來點破呢?”
“不可能,從斷崖活著上來的人,絕不可能動情。”否則便是三生三世的天人永隔,與其這樣,寧可做一個斷情絕愛之人。
本身就是一個不幸的人,就不要更不幸了。
柳扶風訝然:“那些毫無根據的流言你也信?”
蒼雪定定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我、信。”
柳扶風噎住,末了,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死不開竅的破小孩。”
蒼雪一愣。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柳扶風立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看向一邊:“紅衣不知何時才能看見啊。”
這句話成功轉移了蒼雪的注意力。
“只怕是不可能了。”
柳扶風猛地回頭:“為什麼?!難道他沒有給你?”
“世伯多慮了,父親不將它給我,還能給誰?”蒼雪笑得狡黠,“之所以說不可能,是因為現在不是紅衣,而是重紅衣。”
“重紅衣?”
“紅衣重現江湖之意。”
意識到被整的柳扶風連連搖頭:“這麼機靈的丫頭,怎麼就是不開竅呢。”
聽到柳扶風略帶抱怨的話,蒼雪神色不自然的扭了扭僵硬的脖子。
一聲鷹嘯突兀的響起,燒焦的味道隨之四散開來。
蒼雪“唰”的變了臉色,未來得及動作就看見不遠處的黑影一閃一動,隨即便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剛要掙開就聽見狐凌低聲在耳邊說:”別動。”
結果她就真的不再動了,任憑狐凌施展輕功將自己帶離錯妄峰。
柳扶風看著遠去的兩人,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狐狸,出什麼事了。”
“吊橋斷了,還被放了火。”
“什麼?”蒼雪一聽又不老實了起來:武林各派俱在此處,能放火的除了那隻燕子就只剩下了南宮冽。
這兩個人都巴不得蒼雪早點死,下手定然不留活路。
“趁著火勢不大,我帶你闖過去。”兩人說話的功夫已到了比武場上。
此時場面一片混亂。
拎水的拎水,拿樹枝的拿樹枝,此時也不顧什麼門派恩怨,活命才是頭等大事。
“蒼雪你幹什麼!”狐凌看著掙脫了自己的蒼雪氣的大吼,“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怕什麼。”蒼雪清麗一笑,“你難道忘了,世上有一樣東西,剪不斷燒不毀……”
“紅衣。”狐凌瞭然。
“錯,是重紅衣。”
“宮主。”孤鷹跑過來,因為太著急還微微有些喘,她在蒼雪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蒼雪勾著頭髮的手放了下去。
然後轉身,深深、深深、深深的朝一個位置看了一眼。
聲音好像是被硬生生擠出來的。
“夜飛燕,”
“你好樣的。”
孤鷹說了三句話:吊橋在夜飛燕離開後斷成兩截,孫婧顏在蒼雪去了錯妄峰後離開,而大火則是在孫婧顏離開後著起來的,
吊橋斷了,孫婧顏卻離開了。
平安無事的離開。
沒有橋,她怎麼跨過這道天塹。
沒有人接應,她怎麼離開這裡。
呵,呵呵呵。
夜飛燕,你真是我的親妹妹,佔了我的陽關道,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拆獨木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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