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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也沒什麼不妥,便揮揮手,讓涵凝下去了。
屋裡只剩一個蒼雪,似是在自言自語,“總還是父親的眼光更毒些,”頓了頓,用有些嘲笑的語氣接了下去,“心,也更軟些。”
走過柳樹下的荷塘,聽著蟬鳴一片。春天再如何如何,也終是遠去了,夏日的燥熱更是早早就現了出來。街上也沒人再穿那深色的衣裳,打眼望去,全是極淡雅清爽的顏色。
在這時節,一人著黑衣迅速向皇宮處奔去。
用“飛”這個詞或許更恰當。
因為她幾乎沒有落地,速度之快,所過之處,帶起陣陣風聲。
狐凌對於自己的速度很滿意,更加滿意自己製造出的涼風。即使穿著類似夜行衣一般的衣服,也不覺得熱。
手指習慣性的摸了摸傷口那裡,又放下,握緊了手中的劍。
雖然疤沒有去掉,但仍是在蒼雪的威逼下,進行了遮蓋。畢竟這麼一塊恐怖的傷疤,還是不要出現在脖子這種明顯的地方。
窗外黑影一掠而過,花娘放下手中的針,笑意盈盈:“當真是後生可畏,瞧瞧,好快的速度。”
柳扶風用刀指了指那幅只繡出了一片花瓣的刺繡道:“只怕也快不過你的針。”
剛剛狐凌從窗外掠過,速度之快,舉世無雙。然而,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花娘手中的白絹上就多了一片花瓣,手法之疾,令人瞠目結舌。
妙手生花,那花朵便彷彿真的是憑空“生”出來一樣。
花娘把針放在頭髮上一抹,又專心致志的繡了起來,只是這次的速度要慢上許多,一針一線,慢悠悠的,倒是真正的在刺繡。
花娘慢慢地繡,柳扶風靜靜地看,說是慢,其實也不過一柱香的功夫便繡好了。
百花怒放,爭奇鬥豔,以鳶尾為主,以紅色為重。
樓下喧鬧聲漸起,柳扶風皺了皺眉頭。
“是前禮部尚書,今日問斬。”花娘見柳扶風要起身去看情況,把人按了下去,說道,“昨日從府上查抄除了三十萬兩雪花銀,還有十多處宅子的地契、房契,加起來,一共四百九十萬兩。”
柳扶風道:“這樣大的一筆銀子,也足夠要他的命了。只是老尚書一死,現任的又是哪位?”
“原禮部侍郎,莫童。”
狐凌又一次撞上了來去匆匆的人。
“臣罪該萬死,冒犯了公主。”
狐凌好笑著開口:“不妨事,大人急匆匆是要幹什麼去?”
這一問一答,倒都是仿著初見時的語氣。也是極巧,這二人第一次見面,就是這般場景。
“我遇見大人兩次,撞了大人兩次,怎麼,莫大人這急躁的性子還沒改呀。”
莫童把頭低得不能再低,腰彎的不能再彎,極盡恭敬地回道:“都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公主殿下就別取笑下官了。”
這話不免有些不合規矩,但在狐凌聽來卻要舒服得多。她長年在宮外,最煩的便是這宮裡的規矩。
將人困得緊緊的,當真是討厭的緊。
“上回是各位嫂嫂的冊封典禮,這回又是什麼事讓莫大人這麼著急?”
“回殿下,是公主的婚禮。”
狐凌很明顯忘了自己公主的身份:“凊兒要嫁人了?!太好了,終於把這小妮子送出去了!”
“殿下,”莫童小心翼翼打斷了狐凌興高采烈的慶祝活動,“是您的婚禮。”
轟!
狐凌面部肌肉瞬間僵硬。
一個小太監一路飛奔而來:“我的尚書大人呦!奴才可算找著您了!趕緊的吧,皇上還在御書房等著呢。呦,殿下您回來啦,省的奴才再去尋了。皇上說了,殿下的婚禮也得讓殿下您滿意才行吶,也趕緊去御書房吧。”
轟!
狐凌面部肌肉高頻率抽搐。
……
皇宮內,傳來狐凌憤怒地一聲大罵:“南宮凊!老子跟你沒完!”
正在宮殿裡吃蘋果的南宮凊笑的一臉狡詐:“四皇兄,我可比你小,這是一個多麼好的拒婚理由啊。”
嫁人,是遲早的。做了別人的妻子,我也就能收起自己的那份心思了。
然後,徹底的死心。
四、皇、兄……
幾乎是同時,傲絕宮收到了風姿樓這個月的收項。
“宮主,這是花娘繡的。”看蒼雪盯著一塊刺繡發呆,孤鷹在一旁提醒道。
“是嗎。”蒼雪不再盯著看,而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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