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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偏過頭,微長的劉海掩住了眸中的厲色。
蒼雪,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成為利用感情的理由。既然他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又何必在乎他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手癢想開新坑……剁手!
☆、四皇兄
御書房外的動靜,南宮冽聽了個清楚。
魏興榮奉上一盞熱茶:“皇上。”
“先生怎麼看?”
魏興榮低眉順目:“看她神態,應當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先生可別被表象欺瞞,皇族,都是演戲的好手。”
“那聖上打算怎麼處置?”
南宮冽瞄了眼桌上的奏摺,嘆口氣:“讓她進來吧。”
魏公公瘸著一條腿出來傳話。
“文朔殿下,聖上請您進去。”說著又一瘸一拐的扶著眼淚汪汪的南宮凊進了御書房。
“慢著。”
“莊隱殿下有什麼要吩咐的?”
狐凌勾過鬢間長髮,看向屋內的目光直如淬了火的三尺青鋒,隱隱透著殺氣:“告訴南宮冽,三思而後行。有些事的後果,他承擔不起。”
魏公公十分敬業的一個字不差的把話傳給了南宮冽,然後就退了出去。南宮凊很奇怪的看著自家皇兄將手中的奏摺拽了出去,還不解氣似的又將手中的茶盞擲了出去,摔了個粉碎,濺了一地的茶水。
“凊兒,跟我過來。”
南宮冽將股東加上的青銅贔屓旋轉了半圈,旁邊的書架緩緩移動,露出三尺寬的牆。再轉半圈,將面前的牆用力一推,石牆便以中心為軸,轉出了個空隙,兩人進去後,外面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南宮凊看著這個密室,心思轉了幾轉,終於是沒有問出口。
天家秘密,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少問多看,才是保命正途。至於南宮冽為什麼要帶她來這個地方,並且毫不掩飾的在她面前開啟這個機關,南宮凊心裡有些惶恐:只怕是漏了心思,讓人看了出來。
南宮凊沉下心思,又是一副天真的模樣:“皇兄,我們這是幹什麼去?”
“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南宮冽停下腳步,南宮凊好奇的走了過去,只見一口幾乎透明的棺材放在中央,裡面躺著一個人。
似乎是被千年寒玉所帶的寒氣激到,南宮凊打了個哆嗦。
“皇兄,死人有什麼好看的?”
南宮冽搖了搖頭:“她還活著。凊兒,你上前來看看她是誰。”
紅衣紅髮,一身傲氣難掩,光華滿目。
一個名字從南宮凊心底浮了上來,像是一根針,紮在她的心裡,隱隱作痛。
“蒼雪?”南宮凊故作驚訝的張大嘴,“原來四皇兄要找的人真的在皇兄這兒!”
南宮冽按下一旁的牆壁的同時一掌將棺蓋拍開,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蒼雪從水裡出來,乾脆就伸手把她“撈”了起來。
蒼雪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懶懶的靠在棺材上。
眼尾上挑,睫毛上彎,目光婉轉,更添柔情,丹鳳華麗,紅眸肅殺。這樣一雙眼睛,柔情中透著蕭瑟,嫵媚中隱著高貴。
不知是嚇的還是如何,南宮凊指著蒼雪“你”了半天,竟什麼都說不出來,反倒是蒼雪神情自然的坐在棺材裡,沒有半分被囚禁的樣子。
“你,你……”南宮凊又一次的失敗了。
“本宮就是蒼雪,也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女人’和所謂‘兇手’。”說完又看向南宮冽,小巧的下巴揚了起來,與修長頸項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你的養氣功夫似乎還不到家啊。”
“自比不得宮主‘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無心無情。”南宮冽冷冷道,“凊兒,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想來她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些假的,朕有事,先走一步。”
蒼雪微笑目送南宮冽離開密室,聽到門關上後,眸子才對上了南宮清的。沉默良久,蒼雪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若是沒有問題,本宮就先睡了,請便。”說著就要躺回去。
“你為什麼要傷我母后?”
蒼雪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不耐煩:“你怎麼想,本宮就怎麼想。”
沒想到蒼雪竟會如此回答的南宮凊也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密室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空氣似乎都膠著凝固了。
還不容易聚起來的部分真氣又有了渙散的跡象,蒼雪急忙穩住心神,並開口打破了沉寂。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本宮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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