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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一揚,掌中多了根長鞭,用鞭子指著包穀斥道:“破猴子毀掉靈雲峰最後一點家底,你居然還收留它,還給它治傷!看我饒不饒得了你!”揮起鞭子就要朝包穀砸去!她的手剛揮到半空中,就聽到身後傳來:“吱——”地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毛絨絨的金色猴子從牆體中鑽出半顆腦袋衝玉宓直眥牙,同時揮起前爪作威脅狀。
玉宓轉身,用鞭子指著毛絨絨的多寶靈猴。
多寶靈猴帶著怯意地往後縮了縮,只露出一雙眼睛在牆上盯著玉宓,隨即又把腦袋伸出來發出“吡——”的眥牙聲繼續兇玉宓。
玉宓把鞭子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扔,返身坐在椅子上冷眼瞅著多寶靈猴,說:“甭朝我眥牙咧嘴!你威脅誰呢你!玄天師祖是你的主人吧?我這靈雲峰是老祖的嫡系傳承,你這破猴子居然禍害自家的東西,你還有臉朝我眥牙發狠?你有臉沒臉你?你還要不要臉?”
多寶靈猴繼續朝玉宓眥牙,一雙小爪子卻下意識地朝臉上捂了捂。
玉宓氣哼哼地說道:“破猴子,本仙子告訴你,如果你不賠償我的損失,我先用這鞭子抽死包穀,再去祖師爺的神位前哭,說你禍害自家的東西,還把祖師爺隔代選的嫡傳弟子給害死了。祖師爺收養你,在他死後你竟然用斷他傳承,你這叫忘恩負義!”
多寶靈猴的牙齒眥得更兇,一雙本來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圓。
玉宓怒哼一聲,道:“不賠是吧?我先抽死包穀再去祖師爺的神位前哭訴你的罪行!”作勢抓起鞭子直接朝包穀身上抽去。
多寶靈猴在玉宓舉起鞭子眼看就要落下的一瞬間從牆裡面出來飛落到包穀的手上,它“吱——”地發出刺耳的尖叫,雙手捧著一個比它個頭還要大個一倍的大葫蘆。
玉宓收住揮鞭的勢頭,哼哼幾聲說:“一個破葫蘆就想賠償我的損失?”
多寶靈猴“吱吱”叫了兩聲,把大葫蘆放在包穀的頭頂上,它掛在酒葫蘆上拔開封口,醉人的酒香頓時瀰漫開來。它揮動小爪子用力地拍拍大葫蘆,似乎是在說這是好酒。
玉宓手指多寶靈猴,問:“我藥田裡的靈藥靈果可以釀出多少酒?藥長在藥田裡,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結果讓你一夜之間全部禍害。如今你一壺酒就想把我打發掉?”
多寶靈猴伸長脖子又“吱吱吱吱”地連喚好幾聲。
玉宓說道:“本仙子聽不懂猴語,說人話。”
多寶靈猴再次眥牙,連續“吡吡吡”地尖叫好幾聲,它忽然抱著酒葫蘆騰地一下子從包穀的頭頂躍起,跟著便是“咚”地一聲撞擊聲響,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包穀一頭裁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多寶靈猴抱著酒葫蘆坐在房樑上一雙漆黑靈動的大眼睛盯著包穀“吱吱吱”地叫喚。
玉宓起身把包穀翻過來一看,只見包穀臉頰通紅、呼吸沉重,竟是醉得人事不醒。她輕叱一聲,道:“出息,聞到酒香都能醉成這樣!”她把包穀拎起來拖進臥房扔到床上,又轉身瞅著那頭上扛著酒葫蘆跟進屋的多寶靈猴。
多寶靈猴整個埋在房梁中,僅一雙靈動的眼睛浮在房梁表面。那裝有極品猴兒酒的大葫蘆則穩穩地放在多寶靈猴頭頂上方的房樑上。它的視線不斷地在玉宓和包穀之間來回穿梭,似在琢磨玉宓的用意。
玉宓在心裡暗歎一聲:“這破猴子真成精了!”她輕嘆一聲,說:“我若是你,坐在家裡足不出戶就有數不盡的靈藥吃,才不幹偷藥那麼沒水準還要捱打、被那麼多人追殺的蠢事。”
多寶靈猴“吱”了聲,伸出顆腦袋對玉宓眥牙,顯得很不屑。
玉宓輕笑一聲,說:“不信啊?我算賬給你聽!你會釀猴兒酒,你知道你釀的這猴兒酒就這麼一壺就能換來多少靈藥靈果嗎?這酒換來的靈藥靈果只需拿出一小部分就能再釀出許多壺,多出來的大部分果子你可以盡情地吃。”
多寶靈猴的爪子伸到頭頂撓頭,似乎有點不明白。
玉宓輕罵一聲:“笨猴子,難怪只能當被人追得到處躲的小賊。被法陣力量燒得疼不疼?被長老們的劍指削得痛不痛?”
多寶靈猴再次眥牙,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似乎有點惱羞成怒!
玉宓說道:“先給我兩壺猴兒酒,我便暫且不處置包穀,也不到祖師爺的神位前哭訴你的過錯,還給你靈果靈藥吃。”說話,她便開始報準備給多寶靈猴的靈藥和靈果種類,把市面上常見的二三階靈藥通通報了遍。
多寶靈猴聽得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到嘴裡啜著,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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