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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羅鎧忙粗暴地大聲打斷。他的手仍舊穩健,手指卻怎麼也無法再扣動板機。
易自恕看著他,優美的唇角上翹,譏誚地輕聲吐出兩個字:“懦夫。”
“你在逃避我,逃避你的心……”他僅剩的眼中充血,表情因疼痛有些扭曲,但話還沒說完,就見羅鎧軟軟地倒了下去。
無論心中怎麼憤怒,易自恕仍下意識地向前幾步想要去扶他,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也是搖搖欲墜。
就在這時,從羅鎧身後露出宴任冷漠平板的臉孔,他託著羅鎧的身體,雙眼緊緊盯著易自恕的臉,接著低下頭看著羅鎧,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殺了他。
“不要!”易自恕看出了他的想法,馬上喝止,虛弱地催促:“就當我欠他的。走了,我需要治療。”
宴任有些遺憾地將羅鎧的身體丟到一邊,走過去架住易自恕,向著直升機走去。
海風吹散“娜莎”,卻沒有讓任何人感染死去,顯然那枚被打碎的試劑並不是真正的致命病毒。老鼠就是老鼠,永遠狡猾的留有退路。
之後羅鎧再醒來已經是在醫院,他被發現的時候處於昏迷中,有些失血過多的症狀,腰腹部的傷口本來就沒有縫合又因為激烈運動而再度迸裂,他在醫院著實躺了一段時間。
上校來看過他,將他衝動、魯莽的行為批了一通。
他靜靜地聽著,等上校發完牢騷,才問:“有‘娜莎’的訊息嗎?”
“沒有。”上校疲憊地搖搖頭,為了‘娜莎’的事,他已經幾天沒睡了:“白靜他們已經將報告交給我了,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解答。”
“是。”
“任務失敗後,你去了哪裡?白靜說直到第二天海盜登船也沒有找到你。”
“我……被易自恕救了,他替我處理了傷口,第二天我醒來時海盜已經登船,易自恕也不見了。”
“你為什麼在停機坪被發現?”
“我去追擊他,我不知道他手上的是假的‘娜莎’,我擊中了他,然後被人偷襲暈了過去。”
“到底是他偷到的‘娜莎’是假的,還是他又特意準備了一枚假‘娜莎’?”
羅鎧搖搖頭:“我不知道。”
上校看了他一眼,遲疑著問出口:“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不一槍射穿易自恕的心臟?這對你不是難事。”
羅鎧一下有些無言以對:“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讓我瞄準失誤了吧。”
這個答案並不讓人滿意。
上校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後便起身離開,留下羅鎧一人繼續在病房內思索著他的問題。
為什麼不開槍瞄準易自恕的心臟或者腦袋?見鬼,誰知道呢!
自那以後,一想起易自恕,他鮮血淋漓的樣子、受傷哀慼的眼神就會浮現在羅鎧眼前,讓他心頭一陣煩悶。他被易自恕折磨的心力憔悴,有時候噩夢中也會出現對方瑰麗的身影。
最後忍無可忍,他只得將這種狀況在他與心理醫生會面的時候提了出來。
“你的噩夢物件變了?”羅鎧的心理醫生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紅頭髮女性,已經做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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