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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支,現在羅鎧又用掉一支,就剩三支了。他收購這東西的初衷不在羅鎧,但是有這個意外的收穫他也樂見其成、非常高興。
羅鎧不甘不願地嚥下液體後就開始兩眼發直變得空洞,這東西藥效很快,不一會兒他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易自恕知道喝了它的人就算中槍也不會恢復意識,開始放心地處理羅鎧的傷口。他動作堪稱粗暴地挖出了子彈,然後用止血棉堵住傷口蓋上紗布纏上繃帶,一看就是經常處理傷口的架勢。
麻利地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看向躺在床上的羅鎧,發現對方果然一臉麻木就像個沒有思想的木偶,他捏了捏羅鎧的臉,轉身進浴室取了條熱毛巾出來,擦拭他的一身血汙。這其中他當然揩了無數的油,吃了一手的好豆腐。
等忙完全套,他好整以暇坐在床邊,動作優雅又矜持,就像名真正的貴公子,但他問出來的話卻不是那回事。
“你第一次和人上床是在幾歲?”
被下藥的羅鎧老實地回答:“十七。”
易自恕笑不可支:“男的女的?”
“……女人。”
“你喜歡男人嗎?”
“有過一兩次約會,但沒有結果,我試著喜歡他們,但我不愛他們。”
“你騙過我嗎?”
“沒有。”
“你討厭我騙你嗎?”
“深惡痛絕。”
易自恕也不是個貪心的人,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個問題,得到羅鎧的答案,他就不再問下去了,有些事還是自己發掘比較有意思,太容易得到會沒有成就感。
“小貓,你有沒有一點點……對我心動?”
他注視著羅鎧緩緩開啟的嘴唇,竟然有些緊張。
“我……”
在藥劑的作用下不會有謊言,一切都是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可是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相併不見得美好,謊言也不見得糟糕。
想法可以很簡單,但要實現,就必須越過重重阻礙。
9
翌日當羅鎧再醒來時,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他忍著痛撐起身體,發現自己腰腹部被纏上了厚厚的繃帶,床下散亂著一些帶血的紗布棉球,而易自恕不在房內。
他有些艱辛地移到浴室,當鏡中出現自己的身影時,他愣了下,接著臉色變得十分恐怖。
他的脖子到鎖骨一帶出現了一片深紅色的痕跡,特別是肩膀上上次被易自恕咬出牙印的地方更是鮮紅的可怕。
再遲鈍他也知道這肯定不會是被蟲子咬的,那隻該死的老鼠竟然乘人之危。
突然,船身明顯搖晃了一下,羅鎧開始還以為是海浪,可沒多久走廊上就傳來了奔跑和尖叫的聲音,還夾雜著槍聲。
他神色一凜,看到洗手檯上有一件白T恤,直接拿起來套上,又走房間內找到自己的配槍,小心移到門口。
船上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
他透過貓眼看到幾個穿著邋遢,手持衝鋒槍的高大男人,他們膚色呈現出一種經年累月海上航行才會有的黝黑,羅鎧腦子裡瞬間對他們的身份有個概念——海盜!
他蹙著眉幾步走到陽臺邊,只需要往左移一下目光,一艘比油輪小,但同樣稱得上“大”的船隻停在他們一側,甲板上分站著幾個人,舉著槍朝這邊掃視。
羅鎧快速退回房裡,腦子有點亂。
為什麼船上會有海盜?易自恕去哪裡了?白靜他們怎麼樣了?
這些問題一個個跳出來他都無法得知,他現在當務之急,是怎樣才能在這群海盜中殺出重圍。
他猛地拉開房門,將走廊上的兩個海盜擊斃。
莫名出現的海盜和消失的易自恕,怎麼想兩者都有問題,這一切說不定就是那隻老鼠策劃的。
他疾步往頂層桑德爾的房間衝去,期間傷口似乎又撕裂流血了,但他已經無暇顧及。
羅鎧的預感非常準確,桑德爾房間外的走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是最好的證明。
羅鎧小心翼翼靠近那扇敞敞著的房門,他不自覺地屏起呼吸,心跳卻越來越快。
進門不遠,是桑德爾的屍體,嘴角流著瑩藍色的液體,不知為什麼他一點不驚訝,反而有種“果然如此”的釋然。他確信這是易自恕的手筆,這就是他會幹的事。
他握著槍進入金庫,裡面的拍賣品包羅永珍,大到小山一般的玉石,小到指甲蓋一樣的粉鑽,一樣都沒少,唯獨金庫最深處展櫃的架子上,突兀地缺了一枚被封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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