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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更迷人,難怪有那麼多男人為你神魂顛倒,我都要為你沉醉了。”
時楚夭攏著長髮,露出笑:“為我沉醉?你的口味不一直是短髮花心女人麼?”
施曼柔被時楚夭戳中心事,裝作沒聽到,喝了一口藍莓汁,把話題重新轉移到時楚夭身上:“你如今也算是衣食無憂了,有季元修養著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多少女星風光之後不就想依傍個豪門嗎,你如願以償了,該偷著樂。”
“季元修和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無所謂開心還是不開心。”時楚夭不屑地玩著手裡的玫瑰花,水滴沾溼她的碎髮,清純又無害。
施曼柔是知道時楚夭性格的,平日裡清純無害明豔動人,可誰要是招惹了她,那肯定不會落好。
時楚夭是隻狐狸,會撓人的那種。
所以,能讓時楚夭做惡夢的,能有誰呢?施曼柔很好奇,但是時楚夭一定不會告訴她,因為時楚夭不喜歡露出軟弱的一面。
時楚夭也在回想剛才在做spa睡著後的夢境,夢裡,有人在叫她狐狸精。
真是可笑極了。
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可是主動送上門來的,她怎麼會是那種低聲下氣四勾引男人的女人?
就算如今,她也不是季元修身邊的狐狸精。
季元修多金、英俊、瀟灑、成熟,身居越豪財團要職,符合女人對男人的所有幻想。尤其是,當季元修將身處火鍋店落魄至極的時楚夭撈出來的時候,最完美地詮釋了英雄救美的全部涵義。
按理說,時楚夭應該義無反顧地愛上這位鑽石王子,儘管這位王子已經名花有主。
然而,時楚夭再清楚不過,她可以向季元修要名牌手包,要價值不菲的珠寶,甚至是動輒上百萬的跑車,季元修為著金屋藏嬌的樂子,花這些錢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可是這並不代表,季元修愛她。
更不表示,她能夠愛上季元修。
在s市,她有不為人知的孤寂和落寞,季元修的金錢彌補不了那個空缺。
曾幾何時,她是s市冉冉上升的影視明星,滿大街鋪天蓋地的都是她拍的廣告和宣傳片,然而一夜之間,她從頂峰跌落谷底。因為經濟公司英瀾影視集團易主,新任總裁風格傳統保守,諸如時楚夭在內形象豔麗的藝人一律被當做封殺物件處理。
她清純魅惑的形象就這樣悄然無聲地消失在大街小巷。
更背的是,竟沒有其他經紀公司肯再接納她,甚至連向自由藝人提供工作的野雞公司對她也敬而遠之。
從香饃饃到餿饅頭,時楚夭從頭黴到尾。
拿著經濟公司賠償的一百萬違約金,她把早前的信用卡還完,再付了房租,便所剩無幾了。
娛樂圈新人輩出,一浪比一浪美麗動人,早就被眾人遺忘的時楚夭窘迫到只能素顏去火鍋店推銷酒水。
季元修自然將時楚夭視作手到擒來的獵物,殊不知,他也正是時楚夭在等待的獵物。
彼此各取所需,季元修順利成章地做了時楚夭的金主。
然而,除了金錢,季元修能給她的,也僅僅是時有時無的電話,抑或是快遞公司送上門的冷冰冰的香檳玫瑰。
時楚夭在失去camera後才知道對她來說寂寞竟然可以綿延這麼深,這麼廣,就好像一張從天而降的大網,毫無遺漏將她一天24小時統統包裹在內,在這張網裡,她連呼吸都是凝固的。
“你的面板越來越好,手感也越來越細膩,你這樣愛惜自己,只怕會讓季元修越來越離不開你。”施曼柔不忘調笑,指尖在時楚夭胳膊上劃了一下。
“男人當然好掌控,”時楚夭微微一笑,揚起一片玫瑰花瓣任其落在雪白的手臂上,“哪像你家媛媛公主,就算楊貴妃轉世,大概也留不住她了。”
施曼柔哀嘆一聲,雖然她常笑話時楚夭是冷宮妃子,但她自己的境況好不到哪裡去,施曼柔看上一個夜店女服務生蒼律媛,揹著父母和未婚夫在外和蒼律媛共築愛巢,每日裡不僅要忍受心驚膽顫,更要命的是蒼律媛白天唸書晚上接連在書店和夜店打工,24小時留給施曼柔的只有夜裡沉睡的5個小時。
即便這樣的生活,一月之內,也不過只有兩三天。
時楚夭便嘲笑施曼柔砸在蒼律媛身上這麼久,恐怕還是cn。
“偶爾嘗試精神戀愛,也沒什麼不好。”施曼柔還之以綿。交往了快一年,她對蒼律媛最親密的,也不過是親過額頭而已。她常年食肉慣了,遇上蒼律媛這樣出汙泥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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