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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日。
做為這次展會的投資方,邵媽媽把徐子洵留下,帶著助理去忙工作上的事情,史家哲攤上一個甩手掌櫃,幫著徐子洵應付其它客戶去了,最後只剩下徐子洵和菲爾勒兩個人。
兩人在設計上很有共同語言,總有聊不完的話題,一天下來就成了忘年交。徐子洵對作品的獨特見解更是讓菲爾勒覺得兩人相見恨晚。
到了下午倆人都熟識了,菲爾勒才提起來:“我本想收你做學生,帶你去法國學習,作為關門弟子培養,沒想到你已經有了老師,我表示非常遺憾。好在還有一個人也符合我的要求,他也是華國人,設計風格和你及其類似。”
菲爾勒拿出幾張照片,從裡面挑出一張,笑道:“他叫凱樂,你們以後可以多多交流。”
徐子洵也沒想到,今天給他的衝擊會這麼多,每一個都能讓他的心緒起伏這麼大。見了自己兩輩子的偶像,同樣見了恨了兩輩子的人。
看著董耀北現如今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沉澱下來,恍如隔世。少年時期的董耀北黑黑瘦瘦,調皮搗蛋,就像個野小子。沒想到出國之後就像換了一張臉,眉清目秀,笑容靦腆,整張臉就像漂白了一樣。
沒想到,董耀北的老師,竟然是菲爾勒!
上輩子,他們的關係是個秘密,他和換了模樣的董耀北成為朋友,也是起初覺得對方身上有菲爾勒的影子。
這輩子,他無意中提前知道了這層關係,還是在董耀北沒有拜入門下的時候,老天爺提前讓他知道了,他不做點什麼是不是挺對不起這位神仙爺爺?
徐子洵臉色突然轉變,菲爾勒也看出了異樣,“你認識他?”
“是啊,很熟!”徐子洵笑了,眼中的笑意透著涼薄,“他是我兒時的玩伴,走了之後一直沒有回來。”
菲爾勒也來了興趣,“小夥伴吵架了?”
“沒啊,”徐子洵把帶有簽名的寶貝們放下,頗有些想要長談的意思,接下來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和菲爾勒八卦了小時候和董耀北之間的“趣事”,以徐子洵的角度來看,董耀北小心眼的行徑跟反覆無常的神經病差不多。總之就是小心眼肚量小,反正三歲看到老,他一直就這樣,不知道長大是不是真的有改變。
菲爾勒目瞪口呆,一是沒想到徐子洵的口才這麼好,褪去了羞澀之後談話堪比演講,以前就知道華國人講話特別有技巧,現在才算明白其中的含義。再一個就是沒想到他想要收的學生會有這麼一段過往。
在他看來,眼前的年輕人絕對不屑去撒謊,也沒有必要去撒謊,講真的,他有些失望。心胸不寬,哪來丘壑,這種心性會對以後的發展形成阻礙。
徐子洵神清氣爽了,如果沒有菲爾勒的指導,董耀北拿什麼和他爭?
下午四點左右,菲爾勒的助手提醒該去機場了,徐子洵當即提出告辭,倆人交換聯絡方式,對今天的交談都異常滿意。
離開後徐子洵聯絡了一下邵媽媽,對方作為這場展會的投資商,正在接受最後的媒體拜訪。徐子洵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來到展覽中心等,想最後看一眼今年的服裝走什麼風格。
沒想到剛到那裡,就被一個纖細的爪子抓住了手腕,一雙淡紫色的眸子彷彿包含萬點星光,徐子洵驚訝的看著對方,他從沒看過如此漂亮的一雙眼睛,純潔的仿似嬰兒一般。
可是,他們好像不熟。
徐子洵甩了甩對方的手,對方看著瘦弱無害,手勁兒卻不小,他竟然沒有甩開。
來人察覺到徐子洵對這種打招呼的方式不滿,趕緊鬆開,學著旁人的樣子客氣有禮的說:“你好,我叫璇璣,職業道士,我對你很感興趣,要不要和我談談人生?”
徐子洵:“……噗!璇璣道士?有病啊!什麼年頭了還玩兒這種遊戲。”
璇璣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好像在控訴徐子洵的無知,把他當騙子,感覺徐子洵戳到他的痛處一百下!“……你覺得我是騙子?”
徐子洵也覺得好笑,“你少說也得十六七了吧,中二期還沒過呢?”
璇璣捂心口,“我,我二十五了!你竟敢說我小?!”感覺戳到痛處再加一千,呼吸都困難了。
徐子洵毫無察覺的看了看他這臉,像哄小孩兒似語氣哄他,“別鬧了,再這樣被會當成神經病的。”聽起來的確沒有惡意,徐子洵真的只是實話實說,越是如此傷害越大!璇璣來到城市,用被人當成神經病,他聽到這個詞兒就想暴走。
璇璣手指顫了顫,指著自己的鼻子,氣的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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