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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荒謬,你知道嗎?”金妮翻著白眼說。“盧平是我見過最友善的巫師,他在感謝你,而你卻只說——”
“這是商業交易。”德拉科厲聲說,轉身大步走向莊園。“又不是什麼私人事情。”
金妮笑著跟了上去。“親愛的梅林啊,德拉科。如果我不是已經這麼喜歡你,我肯定會對你施蝙蝠精咒,讓它給你敲打一點理性出來。”
他在通往前廳的門口停下,一半臉隱藏在陰影中,發出挫敗的聲音。“至少我幫了他,不是嗎?”
“對,你是幫了。謝謝你。”她走近他,抬起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她感覺他顫抖了一下,接著,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說的是真心話。”他低聲說道,銀色眼睛認真地盯著她。“我會照顧你的,金。”
“我知道你會的。”她微笑著走向她的房間。現在只差臨門一腳了。
幾天以來,他都沒有打算重燃他們在伊芙琳普倫蒂斯生日那晚的火花,她開始絕望地以為他不會繼續他們之前放下的事了。但那為什麼會讓她這麼困擾?金妮試圖冷靜和實際地——儘管她只想撲到他的懷裡與他盡情親熱——考慮一下:他們之間的一切、他的改變和她自己的改變。梅林啊,我什麼時候變成了第二赫敏了?她乾巴巴地想道。
但她真的在想他,從早晨到下午,從下午到夜晚。當他們一起吃早餐時,她在想他——看《水星先驅報》的他,看《唱唱反調》的他——還有她與卡西和高博在溫室裡種不同種類的植物的時候。當她捧著一本書(《儘管你辣手,也要避免摧花》,芙蕾雅巴爾東著)蜷縮在她的私人陽臺時,她想到德拉科總是俯視別人的討厭習慣,想到他很少表露自己的想法或情感。當他們在玻璃門廳與溫克勒夫婦一起喝茶時,她覺得自己喜歡陽光照亮他的灰金色頭髮的樣子。她在夜晚睡覺之前會想他,她在第二天早晨醒來時,他就已經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了。
最終,金妮意識到了一些東西,她很高興羅恩和哈利不會活著看到。
至少,這是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止的事情。因為,在盧平回到英國和唐克斯身邊的幾個星期後,一天晚上,她又做了一個夢。她坐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熟悉的壁爐旁,哈利、羅恩和赫敏坐在她周圍的三把椅子上。
“現在你明白我們為什麼不能告訴你了吧。”赫敏說,對金妮露出懷念的微笑,握緊了她的手。“要不然你首先就不會同意去那裡。”
金妮嘆了口氣。“對,我想是你對的。”
“我仍然對這種狀況不是很高興。”羅恩將胳膊環抱在胸前,氣鼓鼓地說。“我看不出來為什麼非得是那個該死的馬爾福。”
“他已經變得好多了,羅納德。”赫敏生氣地說。
“哦,就好像他扯掉她的衣服時你沒有不高興似的——”
“什麼?”金妮捂住嘴叫道。“你們看見了?”
哈利大笑起來。“我告訴過你了,我們一直和你在一起,金。”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補充道,“儘管我確定,有很多事情我本可以不看——”
“告訴我。”羅恩抱怨道。“梅林啊,我可是她的哥哥。”
“她有權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赫敏乾脆地說。“那是她的身體,不是你的。”
“對,但那不意味著——”
“我愛上他了。”金妮柔聲說道。這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最初也不想的,但……他真的不再是霍格沃茨時的那個煩人傻瓜了。”
“對,金。”羅恩尖刻地說。“一個韋斯萊會愛上一個馬爾福,除非——”他突然停下來,臉漲得通紅。
“你要說什麼,羅恩?”赫敏說道。
他對她露出歪斜的笑容。“好吧。”他說,“我本打算說‘除非我死’,但是……”
“哦,羅恩。”金妮哭著撲到了他的懷裡。“你這個好傢伙。我想死你了。”
“別哭,金。”羅恩尷尬地拍著她的頭。“呃——我也想你。”
“我每天都希望自己當時可以救你,不論怎樣——”
“喂。”羅恩抓住她的肩膀,微微搖晃她。“別為了我們的死亡而責備自己。”他突然嚴肅了起來。“你當時什麼都做不了。行嗎?”
“行。”她低聲說。
“看見了嗎?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赫敏說道。“如果你學過數字占卜,你就會知道了。一切都是既定和順理成章的。”
金妮點點頭,擦去了淚水。“我能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