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麼吸引人了。照楓紅只覺得宇智波鼬渾身都在散發著惹人垂憐的光波(花月院牌濾鏡)。於是,她合起了書本,開始反盯回去。
盯——
“老師,這樣看著我有點奇怪啊。”宇智波鼬說:“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是糰子的醬汁沾到臉上了嗎。”
“不。”照楓紅回答:“我只是在奇怪,你不去找佐助嗎?我記得往常的這個時候,佐助已經在急著找你陪他練習手裡劍術了。要是他發現你又和我待在一起,佐助一定會氣鼓鼓地拋開。噯……生氣的小佐助可真是可愛啊。”
宇智波鼬:……
“和老師待在一起的時候,會有輕鬆的感覺。”宇智波鼬很誠實地回答:“總是在提醒自己,要力所能及的為家族和村子做一些事情。……久而久之,連自己都不太認識自己了。止水君也說……太過優秀,讓我總是刻意地想要變得超越年齡的成熟。如果是和老師待在一起的話,就不需要做出那樣勉強的模樣了。”
照楓紅怔了一下。
宇智波鼬正靠坐在長凳上,秋天的樹木伸展著枝幹,一枝黃綠相交的葉片彼此重疊,不時有幾片零星的落葉飄下來,擦過宇智波鼬矮矮的頭頂,再落在他的腳旁。看著宇智波鼬這副模樣,照楓紅就忍不住想要掐一下他貌似還帶著一點稚氣的面孔。
“什麼啊,你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啊。‘蹦跳著領取餐廳的禮物’、‘鬧著要一個人去冒險’的十一歲噯。”照楓紅忍住了掐一下那張白嫩小臉的衝動:“一個剛剛踏出忍者學校不久的孩子,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呢?”
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孩子,照楓紅殿下一定會朝天翻一個巨大的白眼,然後唾棄她/他的“裝成熟”和“中二病”吧。可惜,這一切放在宇智波鼬身上就是無比的合適。
“總感覺,老師快要再次離開了吧。”鼬側過頭,朝著照楓紅說:“所以,先小小地欺騙一下佐助……下次再和他一起練習手裡劍,他一定會原諒我的。”
噯?
鼬君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嗎?
照楓紅受寵若驚。
宇智波鼬面對弟弟和家人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個完美的長子和優秀的兄長,謙和有禮、從容不迫,絲毫不會展露自己的弱點,努力地展現著自己的保護欲和強大。然而,在面對照楓紅這位“老師”的時候,卻會不知不覺露出十一歲孩子真正的本性來。
“啊,是嗎。那可不一定哦。”照楓紅避重就輕,不敢正面回答。
她確實快要離開這裡了——不知道這一次,鼬君會不會忘記她呢?還真是有點可惜啊。
“那麼,老師,就請再次和我做個約定吧。”宇智波鼬朝照楓紅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夾雜著秋葉的風吹散了鼬額前的黑髮,那幾縷柔軟的髮絲擦著他鋥亮的木葉護額,也撩著照楓紅殿下的小心臟。
但是,照楓紅的手指遲遲疑疑,就是伸不出去。
“鼬君,你已經十一歲了噯。還要做這種幼稚的約定嘛……”照楓紅說。
“不答應的話,意思是一定會再次離開嗎?”鼬放下了自己的手,說:“那可真是遺憾。”
孩子氣的宇智波鼬不見了,現在的他又變回了那個溫和完美的宇智波鼬。
“鼬君,離別乃是人世之常理。正所謂‘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一切都有終結之時。無論是瑰麗華美的王朝還是富麗堂皇的宴所,都會有煙消雲散的那一天。就連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也會有停止的時候。時間與歷史是人世中最不能違背的東西……”
“好的,老師。好的,好的。”宇智波鼬點了三下頭:“我知道了。……不和我完成這個約定也可以,因為我小的時候和老師許下的約定還沒有實現。……即使老師離開了,總有一天還會再遇到的吧。”
“你說的很有道理。”神明殿下點頭贊同。
宇智波鼬說完這些話,看著不早的天色,便告辭離開了。這個小傢伙的身量還沒長開,走在夕陽之中就像是一道細細瘦瘦的小樹苗。黑黑軟軟的小辮子被風吹得一揚一晃,背影又被夕陽斜著拉長,顯得愈發纖瘦。
他一格格踏下了臺階,身影也一點點消失在照楓紅的視線裡。從雙腿,至手背,然後是肩膀與黑色的發頂。
照楓紅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夕陽的殘照恰好映亮了書籍上的一頁。半是昏黃半是白亮的書頁上,豎列的文字整齊乾爽,一筆一劃刻寫著一個屬於人類的故事——“滕樹美香小姐最終還是離開了這片令她傷心的所在,帶著她的愛意去開啟了新的旅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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