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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常奔波於東方司令部和中央司令部,就連火車顛簸的次數都能夠在內心默唸出來。他其實很討厭這種節奏,能夠讓他想起許多沉重的回憶。
“鋼,別勉強自己。”淡淡的察覺到身邊人顫抖的身體,羅伊將自己的手覆上愛德的大腿,語氣稍顯柔和。他能夠看的出這個小豆子的內心在掙扎著些什麼,不過卻沒有辦法幫助到。
扭頭看著羅伊,愛德似乎透過那雙如夜的眼眸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後,那一個坐在辦公室後面揚起奸商笑容的大佐,那一個站在休斯准將墳墓前蒼白臉色的羅伊。
很多話梗在了喉嚨,愛德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要太過於接近我,那樣你會失去很多東西。
“只是有點緊張而已,沒什麼。”愛德挑眉聳聳肩示意自己的無辜,低下頭看了一眼仍然黏在他腿上的手,眨了下眼睛,“比起我,更應該注意的是你吧。”
愛德狡猾的笑笑,閃亮亮的金黃色眼眸讓羅伊心癢癢的。
“真難得看到你會露出這樣的一面。”羅伊抬起手摸了摸愛德的頭頂,在他的印象中這名中佐從來都是臨危不亂的。就算是最驚險的場面,也能夠冷靜自如的面對——隨即羅伊想起了某些能夠令愛德炸毛的理由,笑了出聲。
這個小豆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嚴肅的氣氛充斥著車廂,因為特殊原因,整節車廂內除了穿著湛藍色軍服的人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平民,這樣使愛德有種窒息的感覺。
不過身邊人溫熱的體溫讓他有一絲的淡定,這種能夠信任的感覺很久沒有過了。他能夠做些什麼,也許總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他能夠做什麼。戰爭無法阻止,但死亡是能夠減少——然而他又有什麼辦法讓那群伊修巴爾人放棄自己從出生開始就一直住著的土地。
“戰爭是軍人的地盤,我真希望它不會打破你的夢想,”淅瀝瀝的雨從天而降,打落在車窗上劃過痕跡,最終讓愛德的視野模糊不清——他們似乎已經坐了很久的火車了,“羅伊·馬斯坦……”
這個時候的黑髮男人,還不瞭解愛德恍惚充滿苦澀的眼神。
到達東方司令部之後,雨已經停了。陽光透過雲朵照射在地上,使得周圍的空氣非常乾燥。這不禁讓愛德嘆了一口氣,比起晴天,他更喜歡能夠讓羅伊無能屬性發作的雨天。
這樣的話至少他不會戴著發火布站在戰場上了吧。
“愛德華·艾爾利克中佐向您報告。”眼尖的愛德看到了在站臺上揹著雙手的哈庫羅准將,連帶著一干士兵。跨步往前走去,愛德在距離哈庫羅准將還有幾米的時候立正敬禮,直視那雙充滿血性的菸灰色雙眸。
裡面有著的是經歷過一段時間戰爭的洗禮,沉澱下來的產物。
“非常準時,艾爾利克中佐。”哈庫羅看了一眼豎立在邊上的時鐘,滿意的點點頭。他從大總統那聽說了第五研究所的問題,所以看待愛德的眼神充斥著一點點探究。
這一次大總統將這個鍊金術師交給他,也就是意味著必須強制性的給這只不聽話的野狗套上枷鎖。這種事情是他的強項,也是他的最愛。
“或許你對東部的局勢並不是特別瞭解,艾爾利克中佐。”哈庫羅示意愛德跟上他的腳步,然後開始朝他介紹著現階段的情況。
金髮小豆子果然沉默了一陣,然後朝那名似笑非笑凝視著他的准將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哈庫羅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後轉回正題,“現在你看到的不過是內戰爆發的初級階段。”他緩緩的用視線掃過愛德,和一直跟在愛德身後的羅伊·馬斯坦。
他還記得這個男子,是因為在軍校時期射殺了一名間諜,而退學的人。愛德在很多人反對的情況下授予了他畢業證明,然後將他的資訊保留在了軍部。而一年後,這個人居然來到了中央考取了國家鍊金術師——以最高成績的筆試和最令大總統喜愛的鍊金術種類。
焰之鍊金術師……這不就是專門為戰爭而準備的嗎?
“初級階段?”愛德摸了摸下巴重複著這個名詞,他對於內戰說實話並不太瞭解。待在軍部那麼多年的他也因為年齡的緣故從來都沒有被派上戰場。
“規模並不是很大,但很難快速結束。”哈庫羅隨口解釋,在一輛黑色的軍用車面前停了下來,拉開車門,“所以這場戰爭持續的時間會超乎我們的預計。”
軍車行駛了一段距離之後,愛德發現他們並沒有被直接帶上戰場,而是來到了據說是距離內戰爆發地的不遠處,軍部的臨時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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