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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做出準備的嗎,愛德的命令?”
稱呼的轉換讓士兵更加堅定面前的人可能會是軍官這一想法,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是、是艾爾利克中佐的命令,讓我們將大部分轉移到新兵那邊。”
既然是愛德的命令,羅伊也不好說些什麼了。這個小豆子大概並不認為會出現這種狀況,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警惕性不夠。
“艾爾利克中佐就交給我,你們將這些敵兵帶回去。”思索了幾秒鐘,羅伊索性就不去更改士兵犯下的錯誤,作為下士的他其實並沒有辦法操控全域性……但以愛德現在的狀況可能是不行了,“務必保留住他們的性命。”
“是。”再次敬禮,士兵躲開那雙充斥著憤怒的黑眸——裡面醞釀的風暴太可怕。
命令下達,作為有著服從天性計程車兵立即變得有序很多。既然要保留著這些敵兵的性命,他們也不能夠隨隨便便的找個地方將敵兵拋棄。
任務算不算成功羅伊倒是不知道,但他的心情確實是在抱著愛德坐上軍車開往醫院的途中放鬆下來。
鮮血幾乎是浸透了愛德的背後,皮開肉綻——羅伊絲毫不懷疑他的衣服可能已經粘膩在傷口上。
撥開趴在自己腿上少年的劉海,羅伊感覺到自己的理智逐漸的回籠,同時也開始冷靜下來。剛才說實話,他真的很想讓那些士兵就這麼放棄敵兵,讓那些敵兵就這麼隨著時間的流逝死亡。
“……”羅伊發覺自己的手突然被抓緊,到了一種疼痛的地步,“愛德?”
“狀況?”大概是已經痛到麻木,原本半昏迷的金髮少年開始轉醒,嘶啞的詢問。
“不用擔心,我能夠處理好。”不知道是不是大佐的嗓音太過沉穩,反正愛德只能夠覺得安心。‘只要有大佐在就不會出問題’這一想法佔據了他的心神。
當然了,愛德負傷這件事在今天后傳遍了新生,醫院跑來探病的人太多差點把門檻都踩壞了。這些新兵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在距離軍校不遠處就有一間軍用醫院。
討厭醫院的愛德從住院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試圖從醫院溜出去,可惜每次都被抓包,而且抓住他的人居然是笑眯眯的黑髮青年。
翻個白眼,他怎麼不知道新兵其實這麼閒?
這件事情被處理的很快,愛德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士兵有情況寧願去找坐在病房椅子上無所事事的羅伊,也不會多走幾步來麻煩他。
這是什麼情況?
“你怎麼不去訓練,馬斯坦?”等待士兵離開後,愛德終於忍不住詢問。他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偏過頭來盯著黑髮青年。
“總要有人待在這裡看著你,鋼。”送走士兵的羅伊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繼續翻閱手上的書籍。他突然間感覺到了鍊金術的必要性,在戰鬥中。
面對羅伊的說法,愛德無言以待。他也不過是不喜歡醫院而已,用不著直接派個人來到這裡看著他吧?
“鋼。”
沉默了半響,就當愛德迷迷糊糊的要睡著的時候,羅伊的聲音突然出現打散了他的瞌睡蟲。
“怎麼了?”等待下文的愛德聽不到任何的回應,索性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放下書,站起來,羅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趴在床上的金髮少年。他想要從窗戶爬出去逃離醫院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來在不久前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羅伊湊近病床,兩隻手撐在左右兩邊後慢慢低頭。飛濺的血花,因為疼痛而煞白的臉龐,這些畫面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從腦海中清除掉。
那一瞬間他連呼吸都忘記了。
“馬、馬斯坦?”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包子臉,愛德無由來的感覺到了一絲緊張。他舔舔嘴角,猶豫的叫著。
“不要為我擋住任何的攻擊,鋼。”羅伊的音量已經降低到愛德只有豎起耳朵才能夠聽見的程度,愛德甚至從中感覺到了連他自己都覺得異樣的情感,“永遠……”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讓愛德想起來很久以後羅伊曾經說過的,在他與阿爾的逃亡中。也是那句話,讓他又一次重新認識了大佐。
愛德微微偏頭對上一雙相同的漆黑眼眸,因為年紀的關係跟以後比起來還要嫩上那麼一點的包子臉。大概是距離太近的緣故,愛德不知不覺就呆住了。
發現少年正在放空的羅伊自然也就沒有動,他在愛德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一點一點的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直到唇瓣將要貼上——
“聽說你受傷了,艾爾利克中佐。”
突然被彈開的病房門嚇了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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